“呃…夫人,您看…”
“本宫让你把他扔出去!!”赵蕊大声尖叫着,丝毫没有公主的形象。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这人武力高超的景象,怎么敢上前扔他,但两边施压的感觉让人不好受。
一个是一下子就掉脑袋,另一个是事后掉脑袋,早死晚死都是死!毁灭吧!!
酒楼里的小二现在都想要跑路了,生怕等会儿波及到自己。
季余文抬脚一踢,先前被踩在脚下的侍卫飞了出去落在她的脚边。
季余文的动作看似轻轻松松,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就好比现在。
艹草草!!疼死劳资了!!这身体太弱了吧!!
【……】这还算弱的话,你这是要上天啊!!
“你再不把他赶出去!本宫就让皇上诛九族!!”
这话一出管家脸色彻底白了,他上前就要拉住季余文:“夫人,您先走吧,实在不好意思。”
“呵,听到了没姜雪纭!这里不欢迎你!”
【主线任务:一小时内买下这家酒楼,金额不限。】
卧槽?!我没说我不走啊!!我走还不行吗?!!
【宿主,咱们要用败家狠狠的大脸回去!要是你想的话,咱们…】
我不想!!
就在掌柜要碰到季余文时,他往后退了一步,又一脚把脚底的侍卫踹了出去。
“掌柜的!买店!”
季余文一打银票拍在桌上,一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桌上的东西。
他们都不知道这人是从哪掏出来这么多银票!少说都有十几万两了!
“这…”管家一脸为难,他很想收下,甚至不想再开这个随时掉脑袋的酒楼了。
赵蕊脸色难看,她没想到这人能掏出这么多的钱!
“不许卖!不许卖!!”
季余文看向她语气淡然:“公主殿下,您是不是骄纵过头了?这什么时候是您开的酒楼了?说风就是雨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少给我说教!本宫要砍你的脑袋!!”
季余文快受不了了,他转头看向掌柜:“你收下这个,店就和你没关系,更不会关系到你。”
“真、真的?”
“嗯,他们打不过我。”
掌柜咬咬牙,决定赌一把!“行,我卖!”
季余文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个比他矮的少女,拍着他的肩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不许卖!”
“怎么?公主想要?那你也买啊~”
赵蕊咬着牙怒视着他,难道她就不想买吗?!谁出门带这么多钱!!
“呀~公主不会没钱吧~”
她确实没有,按照后宫规章制度,她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银两供她挥霍!如果她母亲受宠还好,她母亲不受宠她日子就哭哈哈的。
好在她是皇宫里唯一的公主。
眼看赶不走他,赵蕊就气的跑了出去,连身后的侍卫险些没追上。
“现在您是店家了,这家酒楼…”
“你继续管吧,有事记得找我,工钱你照拿。”
“诶!好好勒!!”
掌柜抱着一叠银票跑到了楼下,通知先前的小二给季余文上菜后就数钱去了。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十二万两已发放到空间。】
剩下的人忍不住咂舌,竟然还真让那位公主踢到铁板了。
季余文重新坐回了位置,继续等待他的美味午餐。
——
“母后,您找儿臣什么事?”
赵瑾刚进宫就被皇后身边的人喊了过去。
他也察觉到应该是自己逃课的事情被发现了。
“什么事?还不给本宫跪下!!”
“母后~孩儿不知~”这是赵瑾惯用的小伎俩,平日里逃课都会在皇后面前撒撒娇啥的,之后就是糊弄过去了。
“给本宫跪下!”
一旁的宫女太监都跑了出去放风,给这对母子一个私人空间。
赵瑾见就只剩他与皇后两人,就缓慢的跪了下去。
“你可知错?!”
赵瑾低下头,小声的说:“孩儿认错。”
“你错哪了?!”
“呃…不该不去上太傅的课…”
“那你说说,你逃课干什么去了!”
“母后!孩儿已经17了!不是三岁小孩了!”
“你还知道你十七!那个姜宝珠有什么好的!对你以后有帮助吗!母后有多少次为你打点!你倒好经常为了她逃课!!”
“母后!这件事儿臣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那姜宝珠不是嫁给赵厌了吗?!你这叫什么分寸!”
“您、您都知道了?!”
皇后气得拿起茶杯砸向他脚边,碎片当即四处飞溅,甚至有一小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不光是本宫,不久后整个京城甚至整个赵朝,都知道姜侯府大小姐嫁给赵厌的事实!”
“母后…”赵瑾脸色微变,他没料到会变成这样。
皇后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再加上刚才派人出去回来得到的消息,这次姜家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没跑了!
他在想如何对策,如果说是姜雪纭执意狸猫换太子的话也不是不行。
但皇后接下来的话把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姜家爱姜宝珠的程度,不可能结婚一件像样的聘礼都没有!更别说姜雪纭狸猫换太子了!”
“母后,您就告诉孩儿吧!该怎么做?!”赵瑾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开始撒娇。
这就是他和赵厌的区别了,他在皇后面前永远是爱撒娇长不大的孩子,可当皇帝不是过家家,他站队的合作伙伴不好也是白搭。
正如皇后所想,她不认为一个骄纵任性的女子对他儿子以后有什么帮助,更别说她那个废物侯爷了,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又没什么本事。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必须与刘家大小姐去江边划船踏青。”
“母后!”赵瑾不太想去,毕竟他知道,如果姜宝珠看到了肯定又生气!
“那你回吧,你要是能想到其他方法的话。”
赵瑾倔强的站在原地,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
赵厌盯着对面的碗生闷气,大圆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直到一道身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主子!”
“他人呢?”赵厌收起情绪,又是那副深不可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