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龙普兴奋地和一众好友冲上擂台为泰森祝贺,伊哇卡这下彻底放纵了,抱着卢漫若使劲地亲上来。
幸好也没几人关注,卢漫若手一伸钻进了她的怀里探索起来,确实不小,真有料。
西方人的特显就是一见钟情,而且不做作不那么矜持,对眼了就干,翻脸了就分。
这娘们比自己还小一岁,就这么大方接受亲吻。
本着有便宜不占非君子,卢漫若可是上下齐来。特龙普正在擂台上干生气没招。
两人腻歪了快有十多分钟,卢漫若说道“谢特,你爹地要下来了,我得赶紧跑了。”
伊哇卡将卢漫若的手机拿过来快速拨通她的手机,刚响两声,特龙普就冲下来了。
完犊子了,这下跑不了了,后面还跟着拳王泰森,来到跟前竟然忍着没有发火,耐心地给泰森介绍道
“嗨,泰森,这位纳兰先生可是下注你在三分钟内结束比赛。他是幸运的。”
卢漫若跟泰森对了一下拳头喊道“嗨,泰森,你还好吗?
伙计,中原人都很喜欢你,男人们以你为榜样。”
泰森腼腆地笑着说道“你好,纳兰先生,感谢你的祝福,我也很喜欢中原,你看这里。”
卢漫若顺着他的肩膀看去,上面纹着伟人的头像。难怪了。
卢漫若接口道“你是最棒的,你的时代真正来临了,为你骄傲。对了,跟着你收获不小。”
“谢谢,谢谢纳兰先生。”
说完走了,继续跟观众打招呼去了。
卢漫若一看特龙普脸色不善,想要讨说法,赶紧将奖金支票塞进伊哇卡手里,跟伊哇卡比划了下手机,带头跑了。
后面是马斯克和佩奇,谢尔盖跑不动被特龙普逮住了。
几人在外面车里等了谢尔盖小20分钟才出来,看到后面是特龙普父女两人,赶紧拉着谢尔盖跑。
妈呀,今晚太刺激,太有趣了。几人乐的哈哈大笑。。。
。。。。。。。。。。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听到手机响,接起来是伊哇卡的声音“哈喽,宝贝,这么早就想我了?”
伊哇卡捂着电话小声说道“纳兰宝贝,我得赶飞机了。
拜拜,下回来纽约见,我会让你玩个够,好吗?”
“oK。一定,不得反悔。你可不得让别人占便宜了。”卢漫若吩咐道
伊哇卡哼着说道“当然,谁敢占我便宜?
哼,特龙普是干什么吃的?”
“oK,拜拜,祝你一路顺风。”
睡梦中马斯克来了电话,下楼一上午将马斯克的事情处理了,5000万美刀到账,马斯克如梦幻一般没反应过来就卖身了。
盘古旧金山分行的行长兼任投资部经理是香江过来的老人,李婧吩咐了卢漫若在美丽国这里的投资助理。
她在这里负责协议合同的审计以及辅助签署协议、后期财务审计等。
中午请卖了身的马斯克饱餐一顿将他赶走。
美好的一天从下午开始,忽然想到了伊琳诺小妞,比伊哇卡还漂亮惊艳几分知性几分,性格也温柔的多,可惜了一下午没看到。
4月26日,周一开始了往常的状态,电脑、咖啡、星巴克、老位置,开始了一天的投资忙碌。
有记忆印象的全部股票按照价格、资金优先原则,全部设置了固定认可价格挂单,不成交不撤单,除非手动解除。
这样的话不用盯着等待价位合适时机,省时省力,一个人完成了七八人的工作量。
期货商品和指数也设置了做多开仓锚定价格挂单。
没事的时候玩玩别的期货品种,玩玩分钟线,快进快出。
至于开仓的其他股票、期货和指数没事的话也玩玩日t。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很充实,星巴克备有丰富的各类报纸和杂志,这是了解美丽国的最好方式,也能提高自己英文的阅读、听写能力。
又是一个无聊的一天,唯一的收获是股票、指数和期货的收益见长了许多。
接下来的两天上午就在公寓操作交易,下午交易结束后才出去海边遛弯。
倾听着海浪声,海鸥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交汇融洽形成动听的乐章,甚为和谐。
一啄一饮自有定数。
傍晚华灯初上的时候就去星巴克吃饭、喝咖啡、享受西海岸的惬意晚景。
周四这天中午就去了星巴克,李芙甄也来电说是差不多再有半个多月就要回大韩。
问卢漫若啥时候回波士顿,卢漫若告诉她争取赶过去一起回国。
六点钟,外面终于出现了伊琳诺的身影,还是那样的飘逸雅致,散开的长发,茶色的墨镜;
白色的t恤、卡其色的长衫、牛仔裤、棕色小牛皮靴,跟小伙伴们玩的不亦乐乎。
只是今日多了个中年男性保镖,看来那天的事情给她造成了麻烦和困惑。
卢漫若就这样对着外面的晚霞观赏,这是旧金山最美的风景之一,远处的海浪波涛声依旧可听见。
眼帘中偶尔伊琳诺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墨镜下微微含笑,还是一如既往那么的美丽多姿。
尤其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展露最美的风姿。
她的美跟艾薇儿不一样,艾薇儿是典型的东欧斯拉夫人。
伊琳诺是典型的美洲移民人,或许是昂撒人也未可知。
伊哇卡是典型的日耳曼人。三者还是有明显的特征区别。
天色灰暗之时,伊琳诺没有继续玩耍,走进了星巴克,保镖紧跟。
进来店里直奔以前的位置,四个人坐下来点咖啡。
不一会伊琳诺阻止了保镖的跟随一个人走了过来,也没说什么直接坐在卢漫若对面的卡座上。
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卢漫若,卢漫若笑着说道“伊琳诺,上次给你添了麻烦了吧。”
伊琳诺没说话摇了摇头,将墨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卢漫若喊过服务生为伊琳诺点了她喜欢的咖啡套餐。
卢漫若问道“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了吗?”
伊琳诺叹气说道“纳兰,不知道,说不明白。家里这几日不让我出来玩,不让我准备继续跟你来往。
我们这样的人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是失去了很多的自由。
我已经是成人了,但是家里还是一直管的很紧,怕谈恋爱、怕耽误学业、怕学坏,反正是什么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