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花五亿建造大概七百台左右,现在周尔襟紧急加投了三十亿。
紧锣密鼓准备发布会,把时间选在了长丽被攻击稍微变少一点的时间,许多人都对空中汽车格外关注,但没有之前那么愤怒了。
长丽本以为过完这关就没事了,没想到周尔襟这个老谋深算的把发布会一开,瞬间又把长丽冲击到热度最顶端。
周尔襟特地介绍了虞婳研发的闪现弹射避障技术,重点强调自己和友商着力点不同。
虽然不提友商是谁,但谁都知道长丽之前为了省钱,把避障系统拆了一大半,只留最简单的,害不少人出车祸。
周尔襟他们卖差不多的价格,但却格外加固避障系统,在避障系统上又做出了新的技术革新,保障乘客安全。
谁心肠好谁心肠坏自在不言中,虽然他没在阴阳,但阴阳效果相当到位。
他还仔细解释了飞鱼二代新复合材料,更韧更能吸收撞击力度弹性更大,哪怕是飞行物高速撞过来也只会有一个坑,但材料弹性可以完全吸收冲击力。
就像头盔如果是硬邦邦怎么都打不烂的,是没办法在受到冲击那一刻吸收冲击力度的,反而会原样把力度传到头上,伤害佩戴者,但如果是有一定变形弹性的头盔,就能吸收力度减少冲击。
而且这个新材料弹性区间非常巧妙,不至于过度变形伤害乘客,但是恰好能减少冲击。
他在发布会上一口一句我们工程师已经实现技术突破,从从容容到仿佛无意间的正常官话。
一句不提虞婳,承前启后全是虞婳,把“我们工程师”当标点符号用。
看发布会的虞婳:“……”
而发布会结束,长丽之前干的事情自然又被众人记起,瞬间被冲上话题热榜,网友愤怒评论:
“有人加固避障系统,有人偷工减料避障系统,没招了,都是赚钱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猪的差别还大。”
“假如趁火打劫买走专利的长丽像飞鸿一样负责,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多起车祸。”
“不敢笑,上个月真订了一台新竹,还好现在禁止销售把定金给我退回来了,不然现在撞车的就是我了,长丽,假货就是假货,学不到飞鸿精髓。”
“害死人了长丽,这段时间这么多车祸,我都看见了一起,掉下来的时候差点砸中路人。”
随之掀起新一轮对长丽的暴击,把本来热度已经降下来的长丽,又给推回舆论巅峰,长丽之前一直不开口回应,好不容易热度降下来,现在被周尔襟一脚踹回去,高层都快加班加晕了。
该死。
本来就退步空间不大的股价又是连续好几天跳水下跌。
但也有人质疑:“说着比飞鱼一代还安全,但我看这个价格明明降到了和新竹一个价,感觉会不会也偷工减料?”
“发布会不是说了吗,他们革新了复合材料,比之前的好还比之前便宜,所以降下来了,不确定总能先观察观察,总不至于比新竹差。”
随着飞鱼二代上市,质疑声逐渐变小,性能明显和一代笨重稳健的感觉不同,像跳蚤一样轻盈又抓不住,飞鱼二代驾驶起来给人一种自己就是跳蚤的感觉。
和市面上现在五花八门的evtol完全不同,很快有人尝鲜。
明显有人开车开上瘾,飞鱼二代没有出现车祸倒频频被抓到有疲劳驾驶的,还好飞鱼二代足够安全,智能自动驾驶接管,飞到没油就找个安全地方停下。
很难言这飙飞鱼二代的感觉,如同飙赛车过瘾,飞鱼二代更灵巧,有很多操作空间,也就能秀出许多操作。
百年前第一次出现老爷车的时候,当然不会有太多花活,功能就是代步,但现在的汽车操作空间不要太多。
飞鱼二代明显就是这个样子。
一时间网上竟然出现不少驾驶飞鱼二代耍帅的视频,还有小范围的民间比赛,倒是虞婳周尔襟没想到的。
毕竟虞婳车技有限,自己试飞的时候不整出动静就已经万事大吉,更别说发现能赛车。
这些都很大程度刺激了年轻消费者,不说一抢而空,飞鱼二代明显以极快速度迅速抢占市场。
还要感谢长丽和另一家不知名航司,互相扇巴掌,为他们空出了市场空间。
虞婳和周尔襟坐在床上数钱,他靠着床头,一条腿曲起,一条长腿自然伸直,虞婳侧坐在他一条大腿上,背对着他,一直拿公司的账本,用计算器对着算钱。
周尔襟忽然在她后面开口:“结婚那天晚上我们都没这么算过礼金。”
虞婳拿着计算机回头,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太市侩了,和他印象中的她有很大差距。
她心微微滞空,有种即将坠落的感觉。
她知道周尔襟把自己的形象看得太美好,可能迟早都会有重重坠落的一天,但这一刻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心脏皱缩。
周尔襟却低声说:“又完成了一个任务,我好幸福。”
虞婳未思及是这个原因,她都怔了一下,才笑着小声说:“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变市侩了。”
“哥哥比你市侩多了,现在都想去消费者手里抢钱,现在干这个来钱太慢了。”周尔襟面无表情地心狠手辣道。
弄得虞婳一下笑出声来了:“神经。”
“那你喜不喜欢神经的?”周尔襟还看着她。
虞婳无语推他胸口一下,周尔襟无情:“又摸哥哥的胸。”
虞婳像是被电了一样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她继续低头摁计算器。
周尔襟就在后面看着她摁,虞婳都能感觉到他一直在侧后方看着她。
她莫名感觉脸有点热,终于被盯得不好意思,她回头又用力推他一下:“老夫老妻了你盯着我看干嘛。”
周尔襟略讶抬起一边眉尾,动作都没变,悠然自得说:
“原来这就老夫老妻了,这辈子和你的任务又让我完成一个。”
虞婳用力推他,想让他把嘴闭上,周尔襟无情说:“天天在家里打哥哥,出去又是德高望重的长江教师,这么两面,婳婳不心虚吗。”
虞婳听见长江教师,她的确申请了青年长江但现在还不是,她嘴角下意识控制不住想翘起来,但又被他说的话硬控,板着脸跟他一样胡说:
“你胡说,我哪有打你,这是爱的抚摸。”
“又承认爱我了。”周尔襟却简直像用嘴筒子追着人屁股顶的狗。
虞婳狠狠说:“早知道不和你结婚了。”
周尔襟狠狠追着她咬:“世上没有早知道,如果早知道,我从小时候就开始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