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印度洋,就是咱的狩猎场!”郑芝虎扯着嗓子喊,手里攥着一份海图,上面标注着阿拉伯、欧洲和印度三大商船阵营的贸易路线。此时的印度洋,就像一块肥美的蛋糕,吸引着各方势力——阿拉伯人的独桅三角帆船灵活穿梭于浅水区,葡萄牙人的克拉克帆船凭借火炮控制着关键航道,荷兰人的福禄特帆船则靠着低成本运输抢占市场,印度商船则在周边做着小本买卖。
十一月十五日,正午的阳光洒在阿拉伯半岛 - 印度航线上,六艘大型阿拉伯帆船正满载着香料和丝绸,缓缓航行。突然,海平面上出现了一群黑影——郑芝虎的海盗舰队!阿拉伯船员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中国式盖伦船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来。
“开炮!”郑芝虎一声令下,船头的火炮轰鸣,炮弹如流星般砸向阿拉伯帆船。阿拉伯人仗着自己船上配备了士兵,拿起弓箭和火枪顽强抵抗,但在郑芝虎的海盗舰队面前,这些抵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火炮洗甲板!”郑芝虎再次下令,密集的炮弹在阿拉伯帆船的甲板上炸开,木屑和血肉横飞。接着,霰弹枪雨点般扫射,将站在甲板上的阿拉伯士兵打得血肉模糊。最后,短铳手们冲上甲板,补刀时,甲板上已经没有能站着的士兵了。六艘大型阿拉伯帆船,就这样被轻松抢夺。
十二月二十日,一艘荷兰人的福禄特帆船正满载着波罗的海的木材和亚洲的香料,在印度洋上航行。它配备了三十多门火炮,船员们自信满满,认为可以轻松应对任何威胁。
然而,他们遇到了郑芝虎的海盗舰队。中国式盖伦船灵活地绕到福禄特帆船的侧面,火炮齐鸣,炮弹击中了福禄特帆船的要害部位。荷兰船员们拼命抵抗,但郑芝虎的海盗们训练有素,很快就突破了福禄特帆船的防线。
“击沉它!”郑芝虎大喊一声,更猛烈的炮火覆盖了福禄特帆船,无数被炮弹击中吃水线让福禄特帆船开始倾斜。接着,海盗们纷纷登上福禄特帆船,与荷兰船员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最终,福禄特帆船被击沉,船员们或死或被俘。
整个崇祯五年十月到十二月,成了阿拉伯人的灾难日。郑芝虎带着三十多艘海盗船,像一群幽灵般在印度洋上穿梭,几乎将印度洋拦腰截断。超过五成的商船被劫,印度商人也损失惨重,就连荷兰人的武装商船也未能逃脱被劫掠的命运。
在这场海盗风暴中,只有明国和葡萄牙商船喜提海贸红利。明国商船好像运气特好,要不就与海盗有微妙关系,或许是自身灵活的贸易策略,在混乱的商路中找到了生存之道。葡萄牙商船好像是依靠着强大的火炮和坚固的船体,在危险的海域中艰难前行,但依然能够保证一定的贸易量。
“哈哈,这印度洋,就是咱的提款机!”郑芝虎站在甲板上,看着满船的战利品,笑得合不拢嘴。他知道,这场“打野盛宴”还将继续,直到印度洋的商路彻底被他掌控。而印度洋从未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海盗群,还你妈是集团作案类型,太欺负人啦!
四条主要的商船贸易线路已经被“东方海盗”牢牢控制,阿拉伯半岛-印度航线(主要运输香料(如胡椒、肉桂等)、纺织品、宝石等印度商品,同时将阿拉伯的香料、香水、玻璃制品等运往印度)、印度-东南亚航线(在东南亚,他们交换香料(如丁香、豆蔻等)、木材、黄金等商品,然后将这些商品运往阿拉伯半岛和欧洲)、阿拉伯半岛-东非航线(运输黄金、象牙、奴隶等东非特产,同时将阿拉伯的文化、宗教和商品传播到东非地区)、阿拉伯半岛-中国航线(中国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商品通过印度和东南亚的商人转运到阿拉伯半岛,再由阿拉伯商船运往欧洲和其他地区)。
崇祯五年十二月,郑芝虎躺在高大艉楼甲板上,一边啃着抢来的烤羊腿,一边骂骂咧咧:“这阿拉伯人的独桅三角帆船,跟泥鳅似的!”他面前的海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被劫掠的商船路线,可总有几个红叉——那些狡猾的阿拉伯商人,仗着自己驾驶的独桅三角帆船船身狭长、吃水极浅,专往浅水区和珊瑚礁密集的海域钻。
“大哥,咱这中国式盖伦船,吃水深,追不上啊!”一名海盗小头目凑过来,指着远处一片浅滩抱怨。郑芝虎呸了一口:“他娘的,漏掉的肥水够买十个岛!”他转头看向身后的舰队——十五艘中国式盖伦船在海面上威风凛凛,却只能在深水区干瞪眼,眼睁睁看着阿拉伯人的小船在浅滩里灵活穿梭。
消息传回海盗母港(亭可马里港),正在啃羊腿的施大宣(施郞的爸爸)拍案而起:“这还得了!咱的规费生意,可不能断在印度洋!”他眼珠一转,看到港口内密密麻麻的苍山船,立即上门找到印度洋舰队司令王保国:“王司令,把印度洋舰队的88艘苍山船,调40艘给我们如何?”
王保国正为这事儿头疼呢——苍山船是专门为浅水作战设计的,船身窄小、吃水浅,在东南亚的浅滩和内河如鱼得水,可辽阔的印度洋舰队更需要大型战船。正巧施大宣派人来“借”,还甩下一句话:“用抢来的金子,三倍高价购买!”王保国掂量了下,三倍金子足够他再造十艘盖伦船,当即大手一挥:“给!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给总司令和汤大掌柜报备!另外我的兵要分批临时客串当海盗,不实战练习可不行!”真是官匪是一家!
郑芝虎立即回到:“没问题,王司令说了算!”免费打手,不要白不要。
收到40艘苍山船后,笑得合不拢嘴:“还是王司令够意思!”这些小船一加入舰队,立刻发挥奇效——它们像灵活的泥鳅,钻进浅水区和珊瑚礁群,专挑那些阿拉伯人的独桅三角帆船下手。“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抢!”郑芝虎挥舞着手铳,让苍山船队冲进浅滩,阿拉伯商人们还没反应过来,船就被包围了。
疯狂的打劫持续了整整三个月,郑芝虎的海盗舰队几乎把印度洋贸易中断。超过五成的商船被劫,阿拉伯人、印度人、荷兰人,甚至是明国和葡萄牙商船(虽然郑芝虎嘴上说着“明葡商船喜提海贸红利”,但实际上也没少敲诈),都成了他的“肥羊”。
但这疯狂的背后,藏着一个更大的野心——印度洋殖民公司要在印度洋开始出售旗帜,收取规费,这是殖民公司的“立威之战”。当年,郑氏在亚洲海域(尤其是东南亚)靠收取“过路费”(商船规费)赚得盆满钵满,可自从郑芝龙臣服金山后,这权利被立即剥夺。
“他娘的,规费生意只能咱郑家,不对,?印度洋殖民公司做!”郑芝龙坐在去非洲的旗舰上,望着印度洋的地图,冷笑道,“这次在印度洋重操旧业,不仅要抢钱,更要让所有商船都知道——在印度洋航行,就得给咱金山交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