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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诡愿:大学生除灵手册 > 第336章 【囚牢】清晨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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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囚牢】清晨的尖叫

自目睹柳燕的尸体后,发现她尸体的张亚丽和刘畅都被吓得够呛。

刘畅十分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往那一边看一眼,原本以她们行进的路线,是可以避免看到的。

从那天开始,她们两个再也没敢早起去教室学习。

然而长时间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到了六点生物钟就自动让张亚丽直接从睡梦中苏醒。

她其实已经翻来覆去闭着眼许久,知道时间还早,所以迟迟没有睁眼。

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

因为总觉得自己面前,凉飕飕的,与之相反的,有一种灼热的视线在窥视着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睁开眼睛。

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彻底怔住。

因为她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正对着自己,一双无神涣散的黑白眼珠正死死地面向着她的方向,就好像她,一直在盯着自己。

刘畅歪着头,就站在不远处。

但王亚丽心知,自己是在上铺啊,刘畅怎么可能站的这么高?

“刘畅......?”

一根绳子将她高高挂起,双脚悬空。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尖叫,划破了这宁静的早晨。

这一声也惊扰了原本要去晨练的纪栀叶和路筱。

瞬间,整个宿舍楼骚乱起来。

“好像是六楼。”

纪栀叶分辨着声音的远近,随后迅速带着路筱上楼,而楼上,也有女生惊魂未定的跑下来去找宿管。

很快她们二人看到了围观的学生,以及墙角里在瑟瑟发抖的张亚丽。

宿舍里根本没有人敢进去,一方面是里面有尸体。

另一方面则是,尸体的样子,太奇怪了。

她被一个绳子高悬于空中,脚与地面相隔将近半米,脚下却没有任何支撑点。

甚至脚下没有椅子或者支撑物倒下。

而另一端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绳子更是诡异。

因为那一端的绳子,没有可以绑住的支撑点。

没有绳结,就只有顶端这么直挺挺的贴紧着天花板,就好像有一双无形之手,就这样抓着绳子不放,使刘畅的尸体悬挂在空中。

“没人过去过吧?”纪栀叶询问着附近的人。

回答她的女生甚至已经带上了哭腔。

“太诡异了,当然没有。”

她还能回答问题,都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谁能想到大早晨第一眼看到舍友尸体的样子,而且,如此诡异。

闻讯赶来的宿管也不禁腿脚一软,迅速拨通了报警电话。

七天内,A大出现了两场学生非自然死亡事件。

罗叙白也再次赶来,这本就是他负责的辖区,而且A大还处于重点关注时间。

附近的学生全都被屏退,该上课的上课,没有课的也不愿意留在这附近。

只有605这个宿舍的这一个人,还能保持清醒地头脑,留了下来负责回答问题。

毫无疑问这是灵异事件,足够赤裸。

这一次罗叙白用灵异检测器检测,检测器发出了警报。

【5】

这个等级于现在来说不算高。

但纪栀叶对这个等级产生了怀疑。

灵异波动的完全消退并不快,但柳燕附近并没有检测出任何波动。

根据一些信息反馈,纪栀叶推测出来这个害人的厉鬼足够达到七级。

理论上等级越高的厉鬼,灵异波动消退的时间会越长,但此时五级厉鬼的灵异波动却被检测出来了。

罗叙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挠着自己的头。

这个事情已经七天摸不着头脑了,他年纪轻轻,自己的头发都快成地中海了。

“要不,先把她放下来?”路筱在一旁提议道。

让尸体一直悬挂在天花板,太可怜了。

“行。”

罗叙白应下,拿了梯子过来,就准备将绳子取下来。

然后他愣住了,因为这绳子的一端牢牢贴合天花板,他使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拔下来。

倒是刘畅的尸体,随着绳子一晃一晃,险些砸到罗叙白。

“我来吧。”

见罗叙白有些无措,纪栀叶直接揽下这个差事。

绳子一入手,纪栀叶就察觉到不对劲,和路筱对视了一眼,开口道:

“鬼器?”

这个名字还是路筱起的,路筱自然知道纪栀叶指的什么。

然后纪栀叶就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拖着刘畅的尸体,一手对绳子轻轻一拽,那绳子就直接脱落了下来。

整的纪栀叶都有些懵。

罗叙白:......?

啊擦,合着他是真弱鸡?

校领导这才赶到,只不过这次不是校长,而是副校长。

校长本人已经于三天前去国外出差,也和灵异监管局那边给的监视信息吻合。

副校长的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就外面套上了一层正式的衣服,头发像是自来卷乱糟糟的还没来得及打理。

“天......”副校长一摸头,两眼发昏,就往后倒去,身体不停地哆嗦。

副校长,低血糖了。

虽然不致死,但是社死。

还是纪栀叶把随身带的糖直接塞进了副校长嘴里,他这才缓过来。

纪栀叶看了眼尸体之前所面向的床铺,问道:“这个床上住的是谁?”

留下来的那个女同学探个头进来,都没敢往下瞅一眼已经被白布覆盖的尸体,直接望向床铺。

“是张亚丽。”她答道,“好像是她第一个醒过来,就看到刘畅已经......我们看到的就是,尸体一直面向着张亚丽。”

“为什么说是好像?”

“诶?”女同学愣了下,“啊,我说了好像吗?”

“也、也是啊,这么一个人突然吊死在宿舍中央,我们三个真的谁都没察觉吗,我......”

越听,纪栀叶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凳子,没有支撑点,她是怎么上去的,会不会是谁其实发现了她已经死了,害怕摊事然后还把椅子撤走了。又或者、或者吊死她的人,将她吊死之后直接把椅子抽走,然后离开,然后然后......”

听着她的诉说,纪栀叶发现了一件事。

原本留下来的这个人,是最理智,也是最应该能思考其中关系的人。

事实上她之前的表现确实算冷静。

但随着她的想象和猜测,其中的逻辑性越来越差。

有一种想的越多,思考的越多,反而被其困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