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抽着烟,不断的想着张飞做的事儿,不断的想着闫解放被抓,和他到底有多少关系,
良久,闫埠贵扔掉烟头,脚趾不断的踩着,
“老刘,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让解成他们半八仙桌和椅子的,”
“哈哈哈.......”刘海中兴奋的拍着闫埠贵的肩膀,
“好,老刘,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对了,你别忘了,赶紧通知全院的人,我还要去后院说一下,”
说罢,刘海中转身迅速往后院跑去,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嘴里喃喃着,
“张飞,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肆无忌惮了,要怪就怪你变相的把解放弄进监狱了.......”
刘海中到了中院,扯着嗓子喊着,
“全院大会,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到中院开全院大会.......”
随后又往后院跑去,依然大喊着,“开全院大会.......”
一大妈听到喊声,放下手中的奶瓶,
“老太太,全院大会,咱们去参加吗?!”
聋老太太思索了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文华,还是去吧,就像前两天我跟你说的,这个院子就不是人的就是张飞,他的心思太深沉,而且手段狠毒,
但他爸就不一样了,是个老好人,轻易不会与人为恶,他正当年,起码还能统治这个院子20来年,
家宝要想安安稳稳的长大,就要靠珠军,院子里都不是省油的灯,没个靠山是不行的,”
“可是.......老太太,我家和张家关系很一般,要是.......”
聋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给了一大妈一个放心的眼神,
“文华,以前那是中海眼瞎,为了贾家,处处和院子里的人作对,不是你的错,只要咱们以后帮着张家说话,想来,他也会像照看雨水一样照看家宝的,”
一大妈也不是不相信张珠军,就是中间横了一个张飞,在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嘴里,他可太坏了,
聋老太太见一大妈还在思考,继续劝说道,
“文华,张飞那个媳妇儿也不是善茬,这个院子没人敢和张家叫板,家宝的生活环境很重要,
没人护着,很容易出事,你想想七八年前搬走的那家,为什么搬走,因为什么搬走?!”
一大妈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那户人家,就是因为七八岁的儿子,莫名其妙的院外三五百米的地方死了,贾张氏还各种污言秽语的骂他们,还想强占他们的房子,
这其中,也有易忠海的事儿,虽然可能表面上看,易忠海是在调解,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就是在偏帮贾家,
现在想来,有多少人寒心,甚至,又有多少人对易忠海是仇恨的,孩子大了还好,只是10岁之前,但凡有人动了坏心思,易家宝就是粘板上的肉,
“老太太,您说的对,您说的对,为了家宝,我一定会好好巴结张家的,只要他们能护着家宝,我做什么都愿意,”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拍了拍一大妈的胳膊,
“好了,文华,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说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
“文华,扶我去中院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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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后,中院,
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三五成群的在下面小声的讨论着,
“怎么又开全院大会啊,”
“是啊,前段时间一大爷刚开了全院大会,怎么又开啊,”
“谁知道呢,你看看八仙桌旁的人,只有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大爷怎么没来,”
“咦,是啊,一大爷怎么没来,”
“哎,不会是二大爷和三大爷组织的吧,让我们给贾家捐款的吧?!”
“嘶.......”
众人一听,满脸震惊,
“这.......这不可能吧,贾家的捐款几乎都退给我们了,怎么可能有给贾家捐款啊,”
“可.......万一是的呢,你们捐不捐?!”
“不捐,我绝对不捐,贾家就三个小孩,两个大人,秦淮茹和傻柱每个月的工资可是将近70块,比我们家的日子好多了,”
“就是,我也不捐,”
“俺也一样.......”
八仙桌旁,
刘海中拿起茶缸子喝了口水,笑呵呵的看着人群,一种轧钢厂、四合院,唯我独尊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过,一直没看到许大茂,倒是让他很不爽,
‘哼,许大茂,还想置身事外,等处理了张家父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闫,你去把老张和张飞叫出来,没看到几点了,还窝在家里,”
闫埠贵皱着眉,心情很不爽,
‘哼,这还没当上一大爷呢,就敢使唤我了,要是让你当上一大爷,院子里的人要是敢说个‘不’字,你是不是要把人抓起来.......’
随即,闫埠贵转头对闫解成吩咐道,
“解成,你去叫下一大爷和张飞,”
“哦,”闫解成答应一声,快步往张飞家门口跑去,
“砰砰砰.......”
“一大爷,张飞,快点出来,开全院大会了,二大爷让我来喊你们呢,”
屋内,正在cpU他爸的张飞,转头看了下门口,
“爸,走吧,”
张珠军点了点头,起身和站给忘外面走去,
秦京茹则屁颠颠的跟在父子俩身后,
刘海中见到张珠军父子俩过来了,嘴角微微上扬,
“老张,今天的全院大会,就是因为你开的,你还是到下面站着吧,”
张珠军皱着眉头,眼神犀利的看向刘海中,
“老刘,谁允许你看这个全院大会的,我是街道办任命的管事一大爷,要是我的事儿,那也该街道办的人过来,你有什么资格,”
要是以前,刘海中早气的不知所措了,可现在不一样,心里优势太大, 让他脑子都聪明了很多,
“呵呵,老张,你的事儿不仅街道办会过问,轧钢厂也会过问,我现在不是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开全院大会,
而是以轧钢厂革委会保卫部领导的身份开的全院大会,现在你明白了吧,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开这个全院大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