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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开他一点转过上半身,看着他道:“那你现在就回你屋去,我洗漱了真的要好好睡觉,这两日累得很。”

“……”他那双深眸带着宠溺的温柔,不舍得就此走了,盯着她从额头看到眉毛,从眉毛看到鼻子,从鼻子看到下巴,又从下巴移到那桃唇,然后就克制不住了。

他手一松便将人转正身子,再一箍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提,她便被动踮起脚尖,又被他吮住唇。

绵软的吻是他离开屋子前给的安慰,他没有缠着她太久,但松开时,两人的呼吸都隐隐颤抖。

他气息未稳,嘴角浅浅勾着,沉哑的声音道:“沐浴吧,我出去。 ”

松开他走到门前向外面的女婢道:“抬水!”

不消片刻,几个女婢抬着一个大大的新浴桶进了屋。又出去把一早烧好的热水提了进来,三四个女婢把水温调匀后又在浴桶里撒了清香的栀子花瓣。

“姑娘,奴婢服侍姑娘沐浴。”一个看起来手脚灵巧的婢女躬身道。

被人服侍沐浴还是沈云歌很小的时候体验过,但那时母亲节俭,也没有如此精细,不过是一个老妈妈或者不大点儿丹雪给她搓个身,哪里还有什么花瓣。

眼下抬水调水温撒花瓣的人各自分工,还有捧香料和捧衣裳的婢女,仿佛是宫里娘娘的待遇,看起来像是一会儿要被皇帝招去侍寝一般,让十多年都是自己做这些事的沈云歌有些不自在。

她道:“你们留下一个帮我擦擦背就好了,其他人先出去吧。”

沈云歌发了话,屋里只留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婢给她擦背。

坐在大大的浴桶里洗了个极舒服的鲜花浴,洗完后换了干净的睡袍,不大一会儿女婢们又进来把屋里打扫干净。

剩下她一个人。

坐在床上用干净的棉巾擦干头发,很快便眼皮打架,不知不觉一头栽进有着果香味的床帐中睡了过去。

穆元湛再进来后她是不知道的。

他亦是一身干净的玄色睡袍,头发用一只墨玉簪随意地在脑后绾起一个半髻,一头水墨般的发披散在后背,有些许柔化他分明的脸部轮廓,更让他这一刻有着与平常束发时完全与众不同的勾人气韵。

他看到床上的人被子都没盖就睡了过去,上前把人轻轻抱起放到枕头上,又轻轻把一旁的鹅黄锦被盖在其身上。

她睡着后没有了白日里那清凌眼眸带给人的冷意疏离,反而乖巧的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他坐在床边轻轻地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便又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掌里轻轻握着,眼睛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沈云歌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摸自己的手,迷迷糊糊地睁开个眼缝,恍恍惚惚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美男子脸。

她已经睡得天昏地暗,觉着自己是在做梦。

心里还嘲笑自己这两日被他带的很是淫.色,连睡觉都会梦到美男子。

眼前这男人怎么那么好看。

她眼皮挣扎着闭上又掀起,困到掀起又合上,但被眼前梦里的这个男人勾引得实在眼馋。

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发现那张脸变成了穆元湛,心里又嘲笑自己,看吧,彻底被他蛊惑了。

终于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彻底睡死过去了。

床边的穆元湛把床上人翻白眼的可爱样子尽收眼底,他津津有味地笑出整齐的大白牙。

这样的乖小猫白日里却又能变成猎豹,可以上战场杀那么多的敌人,真是世间难得。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那只乖猫又变成警惕性极高的猎豹了,看他的眼睛有着只有她自己心里才知道的情绪。

她和他面对面坐在窗边小几上吃着早饭,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粥的同时,时不时抬起眼皮偷偷看对面的男人。

昨晚梦里的男人和眼前的男人到底哪个更好看?

……

二人吃完了饭,沈云歌特意从县衙后宅的街道上走过,看看江舜英有没有出来还要去帮忙。

在街口等了半柱香时间没见到人,她便知那丫头暂时是不回去了。

二人便回了营地。

明日要出兵攻打蒲丽国的防御城池,众将士为了保存体力只排兵布阵一番便很快散了。

下午的时间她坐在一旁听着众将领做着最后的部署。

本来沈伯庸和岩罕都是不太想让沈云歌再随大军上战场的,但是穆元湛知道她是想去的,便道:“我会保护好她,你们放心。”

有这句话,众人也都不再坚持。

今晚他也住在营帐。

翌日。

一早大军出发,穆元湛着重甲,身体颀长宽肩劲腰,着那一身铁甲更是威风凛凛,蓦然让沈云歌看呆愣一瞬。

不想她看呆的样子被他抓到,她便倏地把脸扭到一旁,难得的一副仓皇模样。

二人站在众将旁,他嘴角浅勾,微微向她耳边凑了凑道:“实在想看就看,都亲密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蓦地,她的脸红的像刚熟透的桃子,紧张地看看穆元湛又看看一旁大声说话的那七八个将领,幸亏他们说话声音大,不然她得找个地缝钻了。

她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身。

心里懊恼,自己近日怎么变成这样,简直是一个淫.女。

穆元湛发现了她最可爱的一面,总想逗她。仿佛看到了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又向后一靠,贴近,不明显地低在她后脖颈处,低声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不必羞耻。”

她蓦地转过头,瞪着澄澈的眸就想踢他的,可腿还没抬起来,李二逵粗犷的声音响起:“呀,沈大姑娘你的脸怎么红成那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还是留在营地吧!”

沈伯庸作为老父亲一看女儿脸红的什么是的,也惊了:“呀,女儿啊,你是怎么了?”

他心里着急只看到女儿,旁边的岩罕此刻看到一旁的穆元湛不急不躁,嘴角仿佛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便知,人家是一对小璧人间的调情罢了。

几个老梆子又不是没有年轻过,难不成都没有与自己的夫人调过情?

他鄙视的眼神道:“走吧走吧,没眼色,瞎操什么闲心。”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沈伯庸看看好整以暇的穆元湛,虽然是如今同意了女儿与他的关系,但是做为老父亲,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男子调情还是有些莫名的不自在,他眼睛一暗,嘴一撇,抽了两下嘴角跟在几个将领身后去往整兵场。

只有李二逵不明所以,边走边向后看,喃喃着:“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