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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孤冷嫡女复仇归,王爷妹夫总想贴 > 第242章 他需做他该做的事,她也要允许自己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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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他需做他该做的事,她也要允许自己做自己

女子?

穆元湛当即眉目又是一凛,“开宫门。”

宫外的喊杀声如波涛阵阵,他们一些人与上千人对决,短时间应付还行,时间再长……

他的心陡然抽了一下。

护卫得令将宫门打开,顷刻间便看到几个暗卫手里提着从对方手里夺来的长刀且打且随着对方人潮的涌动挤进了门内。

这样直冲过去他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到沈云歌,于是穆元湛从旁边踏垛疾步上了城楼。

暮色至,城楼四处挂着灯笼,却照不住远处的景色。

灯笼下,能看到穿着黄色亲卫军服的东宫亲卫与暗卫和许秋鸣的人绞打在一起,隐没在黑暗中的其他亲卫则乌泱泱汇成一片,很难看清谁是谁。

穆元湛先看到了秦川,而后不远处便是沈云歌,沈伯庸紧挨着沈云歌护着自己的女儿。

十几个护卫,加上沈云歌师徒三个和沈伯庸,以及许秋鸣的人和汤圆,大概三十几个人,他们挤在人群中,但都没有远离宫门前,看起来拉成一条线,紧护着宫门。

因为身手都还不错,那些亲卫也不那么容易冲破防线。

穆元湛未来得及与齐王说话便已经提起城楼上的绳索迅疾在柱子上系了死结,一手拉着绳索,一手提长刀踩着城楼墙面便像一只猎豹从墙上落向了沈云歌所在的位置。

沈云歌拿着自己车上向来准备的长铁棍挥武生风,她在人声鼎沸的人群中全力厮打着,竟是没能注意到头顶上方落下一个人,在她反应过来后,穆元湛颀长身躯,手握长刀,如天外的谪仙般府身而下。

沈云歌被他突然的从天而降晃了一下心神,他劈开一个朝着沈云歌挥刀而来的卫兵高声一唤:“小心!”

“当!”穆元湛挡住亲卫的刀。

沈云歌反应过来,又与亲卫军接了几招,同时穆元湛也落稳在地,他且打且问:“你怎么来了?”

沈云歌也是且打且回,高声道:“听到钟声怕你有事!”

她在担心他。

她是在明着担心他!

他心尖蓦然兴奋,忽地借势力贴近她耳畔,语气喑哑带着按捺的笑意,一股子暧昧不清的味儿,道:“我没事。”

沈云歌忽觉耳畔一阵暖流拂过,让自己身子莫名一颤,她见缝插针斜了他一眼,语气虽然平静,但似乎与平常的味道也不太一样道:“没事就好。”

二人之间的空气中胶着的气息有肉眼看不出的细丝。

铁器锵锵,乒乓作响。

沈伯庸看到自己的女儿有穆元湛护着且打且喊:“我是定安侯,兵部尚书沈伯庸,奉劝大家停手,如若不然尔等有谋逆之罪,皆要连累家人受诛!”

皇帝禁卫和太子亲卫都不是直属兵部管,届时由皇帝和太子直接控制,沈伯庸这个兵部尚书发话众人根本不搭理。

沈伯庸话落,其中一个亲卫统领且打且厉声喝:“放屁,我等是太子亲卫,东宫太子乃明日之君,我等怀疑你们才是相互勾结控制了储君,你们才是要谋逆,我等亲卫军乃是救驾!”

“锵锵乓乓……”

穆元湛蹬趴下一个亲卫,高声喝道:“太子穆元庆残害手足,毒杀肱骨定安侯,证据确凿,已由三法司定案,更有先皇遗诏,废穆元庆太子为庶人,尔等若不停手,都论谋逆之罪,株连三族!”

亲卫军的人已经倒下一半,听到穆元湛的话俱是震惊不已。

皇帝密诏,太子被废?

亲卫们都知道皇后和郭家的处境,对于太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做过那些事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剩下的九成人都是听到那太监来传令说是太子在皇宫危险,才都秉着救太子来的。

眼下听到太子被废俱是心中犹豫,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起来。

这时突然又听着城楼上齐王的声音传入杂乱的人群中。

齐王站在灯笼的光里,大吼着宣读圣旨:

“先帝遗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穆元庆,乃前皇后郭清漪之嫡子,袭其母之恶风,残害兄弟,毒杀肱骨,其性恶极,不可奉宗庙,为天下主,尔今废太子为庶人。七皇子昭王穆元湛天纵英姿,恭谦表志,心系社稷,尚定国安邦之德,可立为皇太子,即日备礼册命,钦此!”

当即城下的兵器撞击声越来越弱。

太子被废了?

太子被废了!

眼下的穆元湛曾经的昭王竟成了太子?是明日之君?

杵在穆元湛眼前的几个亲卫看到穆元湛那赫赫风姿,连一个眼色似乎都是真龙觉醒的威仪,本来猛然举起的长刀却是又缓又无力地放了下来。

齐王的圣旨让一旁的亲卫都陡然一惊,同样也让汤圆许秋鸣等人惊得差点没反应过来接亲卫的长刀。

许秋鸣先一个高喝,语气充满了后台很硬的兴奋:“尔等还不停手,眼前的可是新的太子殿下,再不停手,谋逆之罪是逃不脱了!”

穆元湛眼前的人彻底停下了动作,沈云歌亦是整个人提着长棍呆愣住,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熟悉但突然又开始陌生的男人。

他是昭王穆元湛,是那个陪自己历经几次性命之忧寻找杀母仇人的证据的人;是那个霸道、但在自己面前又总会耍赖的男人;是在她母亲坟茔前立下誓言要照顾她后半生的人;是许诺她只要她一个女人的男人。

她对他越来越熟悉,可此刻却陡然又变得陌生。

他是太子了?

很快就会成为一国之君?

那样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有哪个一国之君可以与人交心?

一国之君,须心系天下,怎么可能对她一个女人守住诺言,就算他可以,那些文武大臣也不可能同意,她亦不可能这样自私地要求他!

万万人之上,那个位置对她来说太遥远,太陌生。

他需做他该做的事,她也要允许自己做自己。

远处还有未停的打斗声,沈云歌迎着穆元湛浅蹙的眉心浅浅笑了笑:“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