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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秉文是皇后的侄子,从小纯禧见多了他不管有什么委屈便去找他的皇后姑姑,且皇后很是宠她那个不争气的侄子。

尤其这些年,郭秉文恶名在外,几次犯事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后都要为其遮掩,对郭秉文可谓有求必应。

他家看上了沈云歌提亲被拒,一定又诉苦到了皇后耳朵里,又被那做惯了龌龊事的永安得知,她便帮着郭秉文来坑害沈云歌。

不用秦川过多解释,纯禧已经猜到大概,她边跟上秦川的步子,边回想着今日在永安府上所有人的言行。

沈含玉醉酒几次嚷嚷着要看什么戏,那么她难不成一早就知道了永安的计划?

纯禧跟着秦川走到马车前,秦川欲要说什么却被纯禧先一句打断:“我与你一起去看她。”说完,向来得踩着马凳的朝阳公主也不用人扶了,挤到车门处便爬上了马车。

秦川看着爬上车的纯禧心里安慰自己道:原本就是作为云歌的车夫而来,此番再作为朝阳的车夫,也倒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非议她。

他默了默便御马与纯禧一起回东城宅子去。

众人相继离开永安府邸,刚刚捉奸捉到永安的沈含玉大惊之下亦跌跌撞撞出了院子,一路跟在沈云歌身后,她不甘心啊,今儿与沈云歌撕破脸是要捉她的奸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她一直追着沈云歌,想要诘问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因着永安府上乱做一团,等在外面的遮月被来来回回跑乱的奴婢们冲开跟丢了沈含玉,沈含玉异样发软的身子不支,期间还在雪地里摔了一跤,等追到府门外时正好看到了穆元湛马车离开的影子。

她认出了穆元湛的马车,以为他是一早回城进了宫,这时刚从宫里出来路过永安府门口,知道夫君回来了身体内本就热浪的血液流动更快,急着想要回府找人。

她跌跌撞撞去找自己的车,找到车子连遮月都没等便命车夫回昭王府找夫君。

昭王府正门是不直接进出马车的,沈含玉没有下车,马车便直接从角门进了王府。

车里的沈含玉眼睛愈发迷离,整个人靠在车壁上,一手抚着红晕的脸,一手按着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马车甫一停下,她的身子就软软地往前一倒,险些栽倒在坐下。

车夫将门打开时,迎面便看到沈含玉那一张脸好像哪个笨手笨脚的奴婢为其化妆时涂多了胭脂一样的两酡嫣红,加上那迷离的一双眼愣是把车夫吓了一跳,他道:“王妃,您且先等等,奴才着人去唤个奴婢来接您。”

沈含玉无力地拾起身子,涩着一双眼皮看了一眼车夫没说话。

角门这边除了出入车马时才会有人过来开门,平常是没有人一直守着的,这个时候高公公又不在府里,一些小厮便也会趁机偷个懒,本来没几个人的角门处此刻除了开过门的一个小厮却是看不到旁的人。

车夫去找人了,剩下的小厮守在一旁看着沈含玉,以免堂堂王妃一头从车上栽下来。

谁知车夫刚走不久,近乎面条一样的沈含玉就要自己下车,小厮虽是看着,可堂堂王妃要下车他也不好去扶,只能手足无措地躬身劝着:“王妃,您且等一等,等个嬷嬷来接您吧。”

沈含玉迷糊着,在车里向外看了几眼,看似像回了王府,哪里愿意等着,她还着急见她的夫君,直声音喑哑的唤了两声遮月,迟迟等不到遮月便就自己下车。

虽然在旁人看起来身子软的像面条,可倒是有足够的韧性,却是怎么摇晃都没有栽到车下,竟像一条游蛇一般贴着车壁就慢慢滑下了车。

小厮立在一旁双手架在半空,像在护着婴儿蹒跚学步般。

眼看着沈含玉摇摇晃晃往里去了。

小厮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劝着:“王妃,您且等等吧!”

不想沈含玉却软绵绵一回头声音旖旎又含糊,呵斥:“大胆狂徒,你~你是何人,敢跟着本王妃,是想~是想觊觎本王妃的美色不成?看本王妃告诉我家王爷,非~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顿时,把个小厮吓得不行,“王,王妃……”

“狂徒退下!”

沈含玉的这一声娇呵小厮再也不敢往前去了。

看着沈含玉往内院去,小厮想着里面当是会被人迎上,故也不好再跟去。

王府内外院数重深,沈含玉本来嫁进来的时间不长,平常也就是在自己后院的时候多,对于其它各个院落也不是很熟悉,甚至很多地方都还没有去过,此刻醉酒又中了永安的那迷情药,神识更是混沌不清,此刻竟是连人也不一定能认全 了。

她见路便走,看哪里都像回后宅的路,走了几道门后,远远地便看到一座月洞门处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身影是背对着她的,宽肩窄腰,挺括如松,不是她的夫君还会是谁。

她脚下打着结,朝着那月洞门去便歪歪扭扭跟了过去,见那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他便喊:“夫君,夫君等~等等。”

可是,她的夫君没有停下,反而她越喊,那抹高大的身影便走得越快。

沈含玉脚步未停,喊声不断,一直喊着:“夫君,王爷,等等玉儿啊!”

那人未停下只留给沈含玉一个背影大步前行。

不知过了几道门几条巷,沈含玉停在了一个小院里。院子不大有两间正房和东西各两间 厢房,这样的小院格局在王府有很多处,像谢沛兰那些后院的妾室住的便是这样的小院。

沈含玉迷迷糊糊只当是穆元湛来了后院哪个狐狸精的院子,她直冲着正屋两间房便跌挪了过去。

推门时拿不准力道,门被推开,手却是没扶稳,身子便向面条一下“流躺”进了门里,险些整个人扑倒在当地,千钧一发之际,像面条一样的人却被一个硬实的臂弯拦挂在怀。

那个身子她太熟悉了,沈含玉软绵绵地抬起头,眼睛涩到快要睁不开,只留一个缝隙看着头顶的人,声音旖旎唤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