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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的盯着这条信息,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随后摇摇晃晃的回到客厅开门。

李思雨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不是说今天不喝了?”

“进屋坐吧。”

她端坐在沙发,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这种感觉让我莫名觉得一阵不自在,随即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企图驱散强烈的眩晕感,然后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看看你在做什么。”

“那你看到了。”

“陪我再喝点吧。”李思雨忽然说道,注视着茶几上的几个空酒瓶:“你还能喝吗?”

“你觉得?”

听到我的话她淡然一笑:“你家还有酒没?”

我点点头,去冰箱里拿出剩余的几听罐装啤酒,又撕开了一包花生,拉过一张凳子,隔着茶几在李思雨的对面坐了下来。

李思雨打开两听啤酒,递给我一听。

喜欢喝酒的人都知道啤酒这玩意虽然不怎么醉人,但是当喝得已经差不多的情况下,哪怕再喝一点都是一种折磨。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晚上跟杨南他大伯喝了大概半斤五十二度的白酒,跟着又去王瑶店里喝了差不多半打小瓶装的啤酒,自己在家也喝了四五瓶,几乎已经到了我酒量的极限。

因此我喝得很慢很慢,但即使如此,脑子里的眩晕感也越来越强。

“你醉了。”李思雨说。

“还早。”

闻言,她不再言语,继续拿起酒跟我喝。

我不记得这一天我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后面李思雨似乎又去楼下买了酒回来,只是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

朦朦胧胧之间,我感觉有人在照顾我。

可能是我一个人孤独的时间太久了,这几年不论发生什么事,从来都是自己享受,自己疗伤。

因此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本能的不愿意放对方离开。

那一刻似乎有一只手冰冷的手在我脸上划过,带起微微的疼痛感,至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当天我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只冰冷的手那里。

……

将近十一点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子,照在我的眼睛上,尽管隔着一层眼皮,仍旧有种灼人的酸楚感。

我眼睛都懒得睁,只是翻了个身躲避阳光,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喝多了,脑子到现在都还痛。

不对……我不是在客厅喝酒么?我怎么回的卧室,李思雨呢?

想到这,我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吃惊的看着四周。

当我发现我只是上半身光着,而裤子仍然好好的穿着时,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卧室里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白开水,早已冷透,下面垫了一张白色的纸巾。

我口渴难耐,拿起冰凉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喝完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床,确定床上没有一根女人的头发以后,这才起身,推开门来到客厅。

我本来以为客厅里应该是一片狼藉,毕竟昨晚喝醉以后完全没收拾。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不仅茶几和地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灰尘,就连沙发上的褶皱都是完全平整的,明显是被特意打理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蔷薇花的清香,很像是车载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跟李思雨车里用的似乎是同一种。

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看着脚下洁净如洗的地板砖,颇为不习惯。

自从郑雪走后,这个家还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

我有些担心的打了个电话给李思雨,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记得她昨晚也喝了不少酒。

难道她是凌晨自己开车回去的?

电话接通后,又响了几声,那边才接了起来。

“你去哪儿了?”

“怎么?”李思雨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我酝酿了一下,问:“没什么,我刚醒看到你没在,你该不会是凌晨醉驾把车开回去的吧?”

“怎么可能?”

“那你是怎么回去的?”

“我今天早上才走。”李思雨解释道:“看你没睡醒我就没喊你。”

“那你昨晚在哪儿睡的?”

“沙发。”李思雨淡淡的问了一句:“有话直说,你拐弯抹角到底想问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不太自信的问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吧?”

“你指的丢人现眼是哪一种?”

“就是借着酒劲儿,眼泪鼻涕一大把跟你诉苦之类的。”

“那没有。”

我从她的声音实在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沉默了片刻,索性直接问道:“我们昨晚是不是睡过了?”

“……你这是什么破问题?”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这不是担心自己犯错吗……你已经到家了?”

“嗯,没事就挂了,我刚喂完胖墩,准备补觉。”

“好。”

……

结束通话,我打了个哈欠,把客厅的空调关了,回到卧室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黄昏,头天晚上喝酒留下的后遗症到现在才总算彻底消失。

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驱车来到王瑶的无名酒吧。

由于时间还早,酒吧并没有开始营业。

王瑶在吧台里用一次性毛巾擦拭着那些高脚杯,见到有人掀开帘子进来,抬头看了看。

我上前质问:“你昨晚故意的是吧?”

“少在这里冤枉我哈,我都没喊郑雪过来,是她自己来的。”

说到这,她放下杯子轻蔑的看着我:“再说你这么躲着她干什么?昨晚你逃跑的那个样真的特怂特猥琐!我真应该给你录下来。”

我一时哑然,在一段短暂的沉默后说道:“都分手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不应该干干净净的比较好?再说她现在跟陈豪走得这么近,我更没理由去打扰人家。”

“停。”王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认认真真的道:“好,是你说的要干干净净,可你的表现真的是干干净净么?要是真的干净,你何必一见到她就落荒而逃?大大方方坐下来聊聊不行?”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跟陈豪走得比较近就代表她要跟陈豪谈恋爱么?你说这种话未免也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