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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半城闻言,连连点头,感动地说道:“陈首长说得对!是我们见外了。以后只要朝阳有任何需要,我们娄家必定倾力相助,绝无二话!”他看了看天色,接着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陈首长,我们家就在前面不远,欢迎您有空光临寒舍做客,我们全家一定扫榻相迎!”

陈雪客气地点头应道:“娄董太客气了,有时间我一定登门拜访。”

送走娄家一行人后,偌大的别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陈朝阳、陈雪以及庞清风、林子云、蔡莹几人。

陈朝阳领着大姑来到二楼,为她安排了一间紧邻自己卧室、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客房。说道:“大姑,这间房你看可以吗?晚上洗漱也方便些。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大伯一家就要到了,估计最晚后天就能见面。”

陈雪走进房间看了看,环境整洁舒适,她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她拉着侄子的手,在床边坐下,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她字斟句酌地说道:“朝阳,你大伯……我已经快三十年没见过了。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你要知道,他以前是长期做情报工作的,心思缜密,手段老练。这次他受小岛方面所托前来,很可能会千方百计劝说你过去。到时候,你切记要谨言慎行,不要轻易表态,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明白吗?”

陈朝阳能感受到大姑话语中的凝重和关切,他反手握了握大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姑,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听到侄子的回答,陈雪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她看着眼前这个已然能够独当一面的侄子,眼中既有担忧,也有信任。

……

深夜,小岛驻港岛情报站的办公室内,烟雾缭绕。郭孝先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他刚刚安排完明天接待陈怀安一家的最后事宜,只觉得身心俱疲。自从陈朝阳那晚的雷霆报复后,站里损失惨重,人手严重不足,许多原本可以交给下属的琐事,现在都得他亲自过问。此刻,他只想抽完这支烟就回家休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郭孝先正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喝道:“进来!”

门应声而开,一个年轻的特务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邀功似的兴奋,说道:“站长,我刚从陈朝阳新买的别墅那边监视回来。今晚他们好像在搞什么派对,热闹得很!金宝利公司的有些歌手也去了,唱了好多从来没听过的新歌,那旋律真是……”

“闭嘴!”郭孝先不耐烦地打断他,语气阴沉,“你有没有正经事汇报?没有就给我滚出去!”

小特务被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脸上的兴奋,低眉顺眼地说道:“有有有!站长,我……我在今晚去陈朝阳那里的客人里,好像看到了詹姆斯。”

“詹姆斯?”郭孝先皱起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詹姆斯?”

“就是……就是前段时间带人,查封我们好几个仓库的那个缉私处处长,詹姆斯啊!”小特务急切地解释道,“我看他跟陈朝阳好像挺熟的,有说有笑的。”

郭孝先猛地坐直了身子,睡意全无,眼中射出锐利的光,问道:“你看清楚了?确定是他?”

“开始离得远,我没太看清,”小特务见引起了站长的重视,语气肯定了不少,说道:“但后来派对散场的时候,陈朝阳和那个费劲亲自送客出门,借着路灯的光,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就是詹姆斯,还有他那个妖里妖气的老婆,错不了!”

“砰!”郭孝先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和茶水四溅。他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蛋!原来是他!我说怎么会那么巧,仓库无缘无故被端!原来是这个小杂种在背后搞鬼!” 但骂完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喃喃自语道:“不对啊……陈朝阳怎么会知道我们仓库的具体位置?”

站在一旁的小特务忍不住插嘴道:“站长,陈朝阳是可能不知道,但那个詹姆斯呢?他可是缉私处的头头,想查咱们的仓库还不容易?再说了,就算詹姆斯不清楚,只要他肯花点小钱,在咱们站里打听一下……这种消息,对某些见钱眼开的兄弟来说,可算不上什么机密。”

郭孝先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缓缓点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对……对!一定是这样!这个小兔崽子,心思也太歹毒了!敲诈勒索,黑吃黑,道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倒是玩得门儿清!大陆那边出来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小特务也义愤填膺地附和道:“站长,说得对,他还心狠手辣!咱们那几处据点,肯定也是他的人端掉的!那里可还放着兄弟们的辛苦钱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必须得报复!”

“报复?”郭孝先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冷冷地瞥了小特务一眼,说道:“怎么报复?你去?”

小特务顿时语塞,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恐怖场景——红星影院里被烧得焦黑的尸体,何记茶庄地下室里无声无息的死人,还有办事处里人间蒸发般的诡异状况……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站……站长,我可不敢啊!连老杜那样的高手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去报复他……”

郭孝先看着手下这副怂样,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回椅背,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挫败:“上峰已经安排了陈怀安过来,试图劝说陈朝阳投靠我们。现在……也只能指望这一招了。”

然而,他眼中随即又闪过一丝狠厉,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低声嘶吼道:“如果……如果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死活不肯就范……老子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一定要想办法,彻底毁了这个祸害!”

空荡的办公室里,他的低吼声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在夜色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