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看着易中海,一脸的无奈:“老刘这事也不能全赖你,要不是他先挑衅,你能反击吗?”
刘海中忙插嘴:“别瞎说!还不是你们总笑话我,我才忍不住揭他们的短!你们先欺负人,我反抗不是很正常嘛。”
易中海反驳:“老刘,你这叫什么反抗?直接把我们当成敌人了,整天指桑骂槐的,这不是打击报复是什么?”
刘海中瞪眼:“什么叫打击报复?你们那哪是批评,分明就是欺负人!谁让你们先挑事的?”
曹斌叹了口气:“你们几个,我都替你们脸红。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为这点破事争来争去,成何体统!作为领导,你们这样可不行,团结都没个样子。”
刘海中低头:“曹厂长,我承认我当时是有点虚荣,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曹斌拍拍他的肩膀:“知道错就好。谁没点过失呢?只要愿意改,就还是好同志。”
易中海也点点头:“老刘说得也有理,我们确实不该那么做。”
刘海中抹了把脸:“行吧,这次是我的错,我向大家道歉!”
曹斌冷笑一声:\"不想丢人就别多嘴,你扯上阎埠贵干嘛?\"
\"是,阎埠贵跟你们混一块儿,大家一起倒霉,这事有点邪乎。\"
\"不过,说人家是扫把星这种话也不妥,封建迷信而已。\"
\"看看人家阎埠贵被气成什么样了。\"
易中海干笑两声:\"我是有点怕丢人,就想拉着你们一起下水呗。\"
\"三个人一起丢脸总比一个人丢脸好吧。\"
\"我心里这念头,太恶心了。\"
阎埠贵一听火冒三丈:\"你太过分了!还想拉我垫背,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送刘海中去医院还照顾你们两个,你们就这么对我?\"
曹斌摆摆手:\"冷静点,阎埠贵,你先别激动。\"
\"阎埠贵,你得理解易中海的想法。\"
\"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他的牙被打掉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咱们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遇到这事,心里会好过吗?\"
\"所以,冷静下来,想想别人的感受。\"
阎埠贵委屈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至少该道个歉吧。\"
阎埠贵张了张嘴,刚跟易中海闹别扭,现在道歉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曹斌笑着说:\"算了,大家都有面子,当着面低头难为情。\"
\"这样,听我的,扫把星的事就别提了,挂个黑旗好了。\"
\"你们三个轮流挂在门口。\"
\"等到以后和好如初了,这黑旗还能做个见证不是?\"
什么玩意?
还要挂旗子?
不要,这多尴尬。
曹斌问大家:\"你们觉得我这么处理怎么样?\"
傻柱:\"好。\"
想到要在门口轮流挂黑旗,他就一阵头皮发麻。
许大茂也附和:\"厂长处理得挺公平的,我同意。\"
刘海中、易中海和阎埠贵一看大家都点头,赶紧咽了口唾沫,一脸晦气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随你们便吧。\"
他们心里冷哼一声。
\"好了,就这么定了。\"
曹斌背着手,满脸笑意地说:\"你们三个,过几天冷静下来,想起这事说不定还得谢谢我呢。\"
\"毕竟,这也是一段回忆不是?\"
\"以后要是再为点小事闹起来,就看看门口的黑旗,气就消了。\"
\"你们说对不对?\"
你还别说。
不管曹斌到底怎么想的。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一听这话,立刻连连点头。
因为曹斌说得在理。
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就算再好的邻居,磕磕绊绊的事也少不了。时不时有点小摩擦、小争执,这是避免不了的。往后肯定还会有些矛盾冒出来。到时候要是真像曹斌说的那样,大家看看黑旗,互相一笑,矛盾就解决了。你还别说,这法子还挺管用。曹斌说得确实不错。
易中海慢慢点点头:“曹厂长,我们就听你的。这次确实是我们的错,向大家道个歉。”
刘海中附和:“对对对,因为我们的事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阎埠贵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坦白。”
曹斌愣了一下:“你还想说什么?”
阎埠贵一脸严肃:“关于住院的事,我得跟大家解释清楚。”
他说:“曹厂长为了顾全我们的面子,故意说是意外受伤。”
“也是看我们岁数大了,不想让我们丢了脸。”
“可实际上呢,也是为了我们的面子。”
“不过,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是因为我们仨打架了。”
众人一听,眼睛瞪得溜圆。
曹斌早就知道这三个老头打架的事,但还是装作震惊地说:“什么?打架?”
“阎埠贵,当初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跟我说,这是不服老,才一起练拳击。”
“说三个人都没控制好力道,才受伤的。”
几人又是一阵惊讶。
“我的天,为了不服老就练拳击?这也信?”
“哎呀,曹厂长太单纯了,这种借口都能信。”
“就是,一听就是骗人的。”
“阎埠贵这三个家伙,真是没皮没脸的,连曹厂长都被糊弄了。”
“没错,曹厂长还替他们遮丑,顾着他们的面子呢。”
四合院的人纷纷摇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阎埠贵三人。
阎埠贵叹了口气:“厂长,我们就是怕丢脸,才找了这个借口。”
“可今天听了曹厂长的话,我很感动。”
“我觉得不该再糊弄厂长了。”
曹斌无语,严肃地说:“就这样还不容易糊弄吗?”
阎埠贵尴尬一笑:“您别这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我现在不是坦白了吗?”
“这就叫认错。”
曹斌冷哼一声:“行,那你好好交代吧。”
阎埠贵:“事情是这样,当时,我不是被刘海中推倒了吗?”
“尾椎骨断了,我能不生气吗?”
“所以我踢了刘海中一脚,谁知道踢偏了,正巧踢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摔倒在刘海中身上,刘海中急了就挥拳,结果打中了我。”
“我们仨就在地上打成一团。”
“刚出院,又得住院了。”
曹斌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仨老家伙,刚出院就又住院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但亲耳听到阎埠贵承认,还是觉得太离奇了。
旁边的人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阎埠贵,你们这也太逗了吧。”
“就为这事,你们三个还打起来了?”
“这简直跟练拳击似的。”
阎埠贵老脸一红:“当时有点上头了。”
易中海也跟着尴尬地附和:“对对,当时确实是冲动了。”
刘海中搓着手说:“主要是这事太突然了,我没想到阎埠贵会突然摔倒。”
三个人都尴尬得不行。
大家笑得东倒西歪。
曹斌哭笑不得地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槐花,回家吃饭了。”
“还有你们三个,这黑旗的事,得自己处理好。”
“看你们一个个什么样儿。”
“说是练拳击,还真练成拳击了。”
“我看你们住院也是活该。”
“还好没给你们报工伤,都长点心吧。”
曹斌无奈地笑了笑。
易中海三人更是尴尬万分。
等曹斌一走,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里。
秦淮茹笑着问曹斌:“怎么回事,曹厂长。”
“看你官威多大,一出马就解决了。”
“三个老头都被镇住了。”
曹斌正要开口笑,
旁边牵着手的槐花却抢先说了:“妈妈,是爸爸有道理,所以易师傅他们才会听话。”
“爸爸说得让他们心服口服,他们自然就认错了。”
曹斌满脸笑容:“槐花说得太对了,有理走遍天下嘛。”
“只要我有理,我怕什么。”
“只要我说得有理,他们就得听。”
秦淮茹接过槐花,假装生气地说:“是是是,你厉害,你是曹厂长。”
“快去洗手,要吃饭了。”
曹斌洗完手回来,槐花捧着碗:“爸爸,吃羊肉,羊肉好。”
秦淮茹嘟着嘴:“没良心的。”
槐花给秦淮茹夹了个土豆:“妈妈吃土豆,土豆管饱。”
秦淮茹哭笑不得,轻轻拍了槐花一下:“不孝顺。”
曹斌边吃着羊排边说:“谁说的,咱槐花和小当可孝顺了。她们还要上书本了呢。”
秦淮茹一听,神秘地问:“真的假的?”
曹斌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就等着当神奇妈妈吧。”
“那你就是神奇爸爸。”秦淮茹开心地给曹斌夹了块肉:“快吃。”
结果,槐花眼疾手快地把肉夹走了。
然后又给曹斌夹了一块:“爸爸,妈妈夹的肉不好,吃槐花的。”
秦淮茹白了曹斌一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讨好你爸。”曹斌哈哈笑着。一家人吃完饭后,槐花和小当懂事地烧了热水端过来给曹斌洗脚,然后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上,曹斌精神抖擞地开门出来,伸了个懒腰说:“槐花、小当,咱们去锻炼身体。”
“来了爸爸!”两个小女儿跑出来,父女三人出了四合院,在大马路上开始跑步。路上买了点早餐,跑得浑身是汗回了家。
刘海中、易中海还有阎埠贵的事,早就成了制造厂里的热门话题。三人刚到厂里,就被一群工人围住打趣。
“诶,易师傅,听说你会拳击,跟刘海中和阎埠贵过招,结果牙齿都掉光了?”
“不是不是,是我听说的,是刘海中和易中海联手对付阎埠贵。”
“什么?阎埠贵戴着眼镜的样子,还能打架?”
“你不懂,阎埠贵以前是老师。”
“那又怎样,冉主任以前也是老师呢。”
“不一样,阎埠贵从书本里悟出了一些功夫。”
“他这是用三十六计,所以刘海中和易中海就中招了。”
“我的天,还会三十六计……”
易中海听见工友们的话,脸黑得吓人,转身跑开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被一群人围住问关于拳击的事,两个老人满脸尴尬,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也只能像易中海一样溜之大吉。
中午,曹斌正在吃饭。
“咦,阎埠贵他们几个呢,怎么没来吃饭?”曹斌看着食堂,疑惑地问。
打饭的傻柱递给曹斌一碗肉汤,嘿嘿笑道:“曹厂长,您还不知道这事。”
曹斌无语:“我不知道什么?”
傻柱嘿嘿笑着说:“易中海他们三个打拳击的事,全厂上下都知道了。”
“这三个人一露面,立刻有人围过去问怎么回事,各种说法都有。”
曹斌叹气:“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唉,这几个老顽固,就是爱面子。”
傻柱摇摇头:“您可能不清楚,这事没法解释。”
“有人说,刘海中用了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一巴掌把易中海的牙打掉了,还伤到了阎埠贵的尾巴骨。”
“您说说,这该怎么解释?”
曹斌愣住了,简直目瞪口呆。
这些工友的想象力也太夸张了吧,还“从天而降”的掌法,真是离谱。
“走,吃饭去吧。”
秦淮茹拉了拉曹斌的衣服:“你管他们干什么,咱们好好吃饭就行。”
夫妻俩边吃边小声议论。等到下午下班。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个人在办公楼里聚在一起,偷偷地朝楼下瞅。
阎埠贵问:“你们在这儿搞什么呢?”
易中海说:“那黑旗的事,咱们得去办。”
阎埠贵疑惑:“这……去哪儿弄?”
刘海中插话:“我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已经跟纺织厂的女工们说好了,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一会儿一起去拿。”
阎埠贵有点不好意思:“这玩意真要挂门口?”
“当然啦,曹厂长那边也说行。”
三个人低声商量着,来到了纺织车间。
这里现在改成了羽绒服设计室,要不是阎埠贵他们职位高、名声响,姑娘们可能都不愿意搭理他们。毕竟羽绒服可是现在龙国的拳头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