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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王权富贵看着眼前掩映在一片翠竹下的六角竹亭。

有风吹过,竹林簌簌作响,身后还有河湾潺潺的流水声。

“这里是你心中的淮水竹亭.....”明明走到他的身边,背着手说。

王权富贵看向他,“我的眼睛,看到了....”

明明冲他笑笑,“只是在这里而已,梦华镜所示,是你心中所想,所看的,也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用眼,所以,每个人看到的也是不一样的。”

他说得深奥,王权富贵却奇怪,“那你怎么在这儿?”

明明凑近他的脸,“因为你之所想,既是我之所想。小芙芙,你开心吗?”

这距离,足可以让王权富贵感受到他的呼吸。

虽然他是小凤凰的时候,王权富贵会抱他,但是现在他是一个和自己年纪、长相都一样的男子,他说话的语气,还有这样近的距离,一时间,让王权富贵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

王权富贵微微后仰,“明明,好好说话。”

明明抿了一下嘴,笑道:“我是在好好说话呀。”

王权富贵叹口气,淡淡地说,“那就先把手从我腰上拿开。”

他不明白当初见面时,明明他明明是个率真可爱的小朋友,今天怎么变得油嘴滑舌的,还总是动手动脚。

明明一下子松开他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尴尬一笑,“我夷爹,跟我花爹说话时,就是这样啊,我觉得挺好的。呵呵呵.....”

王权富贵无奈摇摇头,心道:“李莲花和李相夷都教了小朋友些什么?”

他慢慢走进亭中,四下环视,而后转过身来站在亭中,面向不远处的淮水。

明明与他并肩而立。

微风吹过,两人衣袂翩翩,都长着同一张绝世容颜。

片刻之后,王权富贵轻声道:“明明,谢谢你。”

明明扭头看向他,“你要真想谢我,那就.....”

他本想说那就跟我回家成亲。

不过一想,这么说的话,可能、也许、似乎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唐突。

于是他改口道:“那就多笑笑,小芙芙,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王权富贵听他一说,想起小鸟都喜欢漂亮的东西,看来真是如此,于是笑道:“好。”

见他笑了,明明又凑他近了些,肩并肩看着流淌的河水,真想就在这里不走了。

可是,他方才这么想,就听见一声询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夷爹?”

声音来自竹亭上空。

王权富贵同他一起仰望天空,突然就回到了寒潭的小屋里。

只见李相夷和李莲花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李相夷还问明明:“明明,你干什么呢?像个小花痴一样看着小芙芙傻笑。”

原来,李莲花和李相夷打听完蓝天大会的事,便到寒潭找他们,可是一进屋,就看到明明捧着王权富贵的手,而王权富贵则捧着那面梦华镜。

还看见明明呵呵地对着王权富贵傻笑。

“夷爹,花爹,你们来啦!”明明高兴地站起身。

可是李莲花立刻发现王权富贵的眼神不对劲,“小芙芙,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被人用真龙之力封了五感,虽然封印已解,可是现在眼睛却看不见了。”明明抢先说道。

“让我看看。”

李莲花说罢便,迈步上前,想要诊治王权富贵的眼睛。

王权富贵抬手拒绝:“真龙之力灼伤而已,一月便可恢复。”

李莲花站住脚步,“那不也需一个月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恢复。”

“多谢了,不过......我也正好借此机会集中精力练剑。”

“你这孩子....”李莲花皱眉。

“花爹,”明明轻扯一下李莲花的衣袖,“小芙芙说想要趁此悟出天地一剑。”

“又是天地一剑。”本来在倒茶的李相夷,放下杯盏。

“不错,”王权富贵点头:“所以,暂时看不见,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李莲花叹气,“小芙芙,想要练成天地一剑,你的剑里少了一样东西。”

王权富贵听他一说,忙侧耳询问:“少了什么?”

李相夷代替李莲花,用郑重的语气回他道:“你的剑里........没有心......”

“心?”王权富贵蹙眉询问。

“对,准确说,是剑心......”李莲花补充。

王权富贵还是头一次听有人这样说,他刚想再问,李莲花已经在手中幻化出一条丝带,递给明明,“明明,把这个给小芙芙系上吧,免得他视觉恢复的时候,畏光。”

明明乖乖地接过,“谢谢花爹。”

王权富贵微微颔首,“多谢,只是,李神医,你方才说的剑心......”

“这个嘛,还得你自己悟。”李莲花背着一只手说:“我有个徒弟,为了悟出剑中之心,断剑重铸,毁身削骨,这个过程太过惨烈,所以,小芙芙,如果你只想操控一把杀妖的剑,你现在的实力,足够了。”

明明知道,他说的徒弟就是萧秋水。

正如李莲花所说,秋水的执剑之路太过惨烈,明明不想王权富贵也经历那般苦楚。

他甚至现在就想把小富贵儿拐回家,他知道爹、阿爹、叔叔伯伯们都会很疼爱他的。

明明边帮王权富贵把丝带系在眼睛上,边说“小芙芙,若你想要杀妖,我会帮你,无论多大的妖都无所谓,我可以做你手中的剑,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执着于天地一剑?”

他语气里的关切和舍身忘己全被李相夷听了出来,李相夷就知道这小家伙算是单方面喜欢上王权富贵了,不禁扶额,小声嘀咕一句:“小傻瓜。”

听到他说这话的竹寮里的众人也和李相夷一样,特别是李沉舟,他握紧谢淮安的手,有些沉重地说道:“安安,我果然没有猜错,明明此番历的一定是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