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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和在场的几位修士挺好的专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云隐,谁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知晓这么冰凰宗的秘史。

“原来范前辈这么厉害……”姜迎震惊的张大嘴巴,脑海里浮现出老人慈爱的脸。

云隐点了下头,随后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范昭没有同你们一起出来吗?”

【冰凰宗因有穆之行和范昭坐镇才能稳坐器修第一宗门,如今万宗会武初试以过,这两位却未曾露面……】

【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

“范昭……”一直沉默着的秦笙手指轻抬了下,似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真的突然变得有些凝重。他看着姜迎,低声问:“乖乖确定见到的是范昭?”

姜迎乖巧的点了下头,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这么问。

“这就怪了……自冰凰宗被灭门后没多久,范昭便失踪了,百年间无人知晓她的去向……没想到竟出现在了镜渊。”秦笙喃喃自语,江墨怀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那些关于冰凰宗的零星画面,虽不完整,却足够让他察觉到当年之事的蹊跷。

冰凰宗也曾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派,练器工法一绝,在修真界留下了无数传奇。可谁能想到,一夜之间,这个辉煌的宗门竟惨遭灭门,鸡犬不留。

“冰凰宗被灭门了?”云隐瞳孔微缩,完全没想到自己飞升后竟会发生如此大事。

“早被灭门了。”秦笙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见其余几个弟子也一脸疑惑,不由问道:“不是,你们不知道吗?”

“我曾在古籍上看到过冰凰宗的记载,如此强大的宗门怎会一夜间覆灭……”云隐皱起眉,声音跟着冷了几分。

听着少年的话,秦笙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

【江墨怀这些弟子才入门多久,不知道也属正常。】

“师傅你是从何听说的这事呀?”姜迎偷偷看了眼云隐,扭头朝秦笙扬起笑脸。

此话一出,云隐立刻将视线再次转移到了秦笙身上。

“你们几个入门较晚,不知道也属正常。不过这事儿在各大宗门可不是秘密,当年冰凰宗被灭门时师尊还未闭关,玄清宗在榜上也排的上号……”

“师傅,扯远了吧?”戚野打断他。

秦笙按耐住翻白眼的冲动,轻咳了一声。

【臭小子急什么,我不得捋捋记忆吗?】

【这么久的事了,就算江墨怀本人都得寻思寻思吧?】

“总之,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冰凰宗被灭宗的事是板上钉钉的。”秦笙掸了掸衣袍。

人群中,云隐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他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问道:“那穆之行呢?”

作为曾经与冰凰宗有过交集的人,穆之行的安危云隐是在意的。

“自然也死了。”秦笙瞥了少年一眼,叹道。随后不等众人反应,又淡声开口:“不仅仅是穆之行,但凡是和冰凰宗有关的,无一存活。”

“那他们的亲人……”姜迎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笙怜爱的摸了摸姜迎的头,委婉道:“说是凤凰入了鬼道。”

“一派胡言。”云隐轻呵一声。

“不是,老二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秦笙皱了皱眉,察觉到了云隐的古怪,立刻伸手把姜迎拽到了身后。

这会儿陈平生脸色已经变得跟调色盘似的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肩膀轻轻震颤了两下。

他已经猜到了范昭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记忆中他获得宝器问心境后,又一路披荆斩棘再试剑中取得头筹,哪有心思了解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冰凰宗如何灭门的关他何事?

只是他们提到了范昭,那是不是很快也将知道冰凰宗被灭宗的缘由了?

想到前面几次吃瘪,陈平生不由开始担心,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要赶在他们前面。

“诶,你怎么还没走?”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几双眼睛齐刷刷落到了少年的身上。

陈平生立刻回过神,对上秦笙的目光时眼神下意识躲闪了下。

“欸,和你说话呢。”听不到陈平生的回答,戚野也脆声开口。

如今斩天剑不在陈平生那,万剑宗宗主也没有收他为徒,戚野不由对他男主的身份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再加上之前他的种种表现,以及资料里面对范昭时的做法,对他更是多了几分不屑。

谁说一定得男主了?

主角得从娃娃培养,能力品行都得抓,他看自家师妹就不错,软萌软萌的,既善良又听话……最主要还有神剑。

【别吵,我有自己的想法。】

戚野不顾系统的“哇哇”叫,顺手就把姜迎抱到了怀里。随后一大一小两个人,用同样带着些嫌弃的目光看向陈平生。

“看样子大家好像不太欢迎我啊……”陈平生干笑了两声。

他不提还好,一提秦笙突然记起来大家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上次魔修来犯,不就疑似这个家伙引进来的吗?

【我去,这小子脸皮够厚的……何止是不欢迎啊,劳资都想伸手扇他。】

姜迎握了握拳,这个想法她也有。

要不是这个“男主”,三师兄也不会因为保护她而受伤,师傅也不会为了救他……多花了辣么多钱!

察觉到几人不善的目光,陈平生用力吞了吞口水:“你们不会以为魔修的事是我做的吧……我可以解释!”

“我们何曾提了魔修?”一直沉默着的陆文辛抹了抹腰间的软剑,看向陈平生的眼睛有些寒。

“……”

心虚了一瞬,少年再次挺起胸膛。他看着众人心了个礼,样子倒是像模像样的。只是接下来的话,着实让人不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各位不信我,那陈某便告辞了。”他声音铿锵有力,却又让人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委屈。

可脚才抬起来,少年又突地顿住了。一开口,硬生生给自己找了条退路:“陈某过几日再来拜访,到时定会与各位证明我的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