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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涵没给分身解释太多,她估量时间该差不多了,假装头晕目眩,抬起手按揉太阳穴。

冯程见状,以为药效发挥作用,眼中藏着得逞的笑意。

他假意关心:“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我这里还有空房,不如你先进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易少涵摆摆手,说出来的话已经含含糊糊,“我,我哥哥在后面......麻烦你去跟他说一声,他会来接我。”

她半趴在桌上,手越过肩膀无力地指着一个方向。

冯程被这句话惊得差点没拿稳茶杯,下意识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活到这把岁数的他眼力早就不如从前,看什么都是模糊一个影子。

易少涵说有人,他只看到一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参天大树。

冯程手指紧了紧,带笑的神情却是不变,“你是在跟我说笑吧,那里怎么会有人。”

易少涵半阖着眼,掩下眸底的冷光,没关系,等会儿他就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在唬人。

冯程觉得不能再拖了,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无辜,既然踏进他的地盘,人就别想再离开。

几息之间,易少涵彻底趴在石桌上没有任何动静。

旁边有小孩看见,好奇的问:“姐姐是睡着了吗?”

冯程眯着眸子对他说:“是呀,姐姐累了要休息,等下你们不要进房间吵醒她,知道吗?”

小孩子不懂一个老人把年轻女人带进房间代表什么意思,他听到冯程这样说,就信了。

甚至见冯程脚受伤拖着人不方便,喊来几个小伙伴帮忙扶进去。

有人帮忙,冯程顿感轻松不少,刚要转身,眼角余光瞥见树干上似乎多出一道黑影。

易少涵的话始终在他心里留下一个钉子。

他使劲眯眼看去,这会儿确实没看错,真的是一个男人。

冯程脸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

难道真是这个女人的哥哥?

古宇的出现,不止冯程被打个措手不及,就连分身也在惊讶。

【宿主,古宇为什么会在这里?】

易少涵不意外,【从我离开专案组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跟踪我。】

分身开始自我怀疑,【为什么我没探测到他的身影?】

唉!

易少涵在识海里忍不住摇头叹息,跟系统打交道这么长时间,她多多少少有了解到它们的思维。

两个小东西找人都是根据人的面容来搜寻,效率虽然快,但被寻找的那个人如果改变妆容,比如脸上多了条伤疤或者胡子,他们就认不出来了。

她发现古宇跟踪也是歪打正着,前世读书的时候她兼职过一段时间的娱乐狗仔,她眼神毒辣,任何明星的伪装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大学的时候,她就是靠拍摄明星的丑闻照片赚下学费跟生活费,要不是最后忙于学业没精力四处奔跑,说不定还能赚一套三四线城市的房子。

跟系统谈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易少涵感觉自己被人搬到屋内炕上,随后房门关上,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易少涵等了一会儿,在分身说冯程去找古宇后才睁开双眼,先前失去焦距的双眸重新有了亮光。

她坐起身,目光落在房间墙角处,那里有个红漆大木箱。

分身告诉她里面的底板被人拆开,下面就是她要找的地洞。

易少涵翻身下炕,走过去轻扯挂在上面的锁头。

分身:【我找遍整间屋子,钥匙应该在冯程身上。】

易少涵摸了摸下巴,左右观察这个大木箱,忽然弯腰抓住木箱左侧两角,双手腰板同时使劲,“吱呀”木箱一点点往旁边移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当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眼前,易少涵停下动作。

“呼!”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胸腔跟着呼吸起伏不定。

易少涵往洞口里面看去,只是下面太暗,除了一把梯子外,什么都看不到。

不仅如此,她凑近点吸了吸鼻子,【空气并不浑浊,难道下面还有别的通道?】

分身:【探测不到。】

【宿主,你真的要下去吗?里面乌漆嘛黑的,万一有人埋伏呢?】

易少涵拿出空间里的手电筒,按下开关往里面照了照,洞底出乎意料并不深,即便不需要梯子也能轻松跳下去。

至于冯程会不会回来......

如果古宇不是个虚有其表的人,看懂她的手势后,应该能帮她拖延一段时间。

另一头,古宇老远看到易少涵的状态就猜到她被人算计了。

刚要过去搭救,就看见那个以为失去意识的人手指悄悄做了个手势,这是军队内部独创的暗语,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

以易少涵的身份,他会知道这个手势并不奇怪。

他纳闷的是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还有,她突然跑到这个地方假装中计是想干什么。

在古宇还没有理清头绪时,就见院子里那个心怀不轨的老头已经走过来。

两个心思各异的人对视的一瞬间,冯程立马打消动手的机会,他这把老骨头可对付不了眼前高大健硕的男人。

看来得再用一次药。

古宇能进专案组,虽然凭的是身手敏捷跟办事能力,但他最大的本事是直觉出奇的准。

被他怀疑过的人,无一例外身份都有问题。

初见这个老头的第一眼,他心头警铃大作,审视的目光立马落在对方身上。

冯程直面感受这股压迫性的气场,悄悄咽了咽口水。

不单单是年龄体格之差,在那双锐利的眼眸下,他有种所有秘密会被对方剥开的错觉。

冯程暗自压下心慌,强装镇定地问:“你就是小易同志的哥哥?”

哥哥?

这么新鲜的称呼,古宇忍不住挑起眉梢,他父母早就战死了,从小孤家寡人的他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这么叫自己。

“对,我是。”古宇面不改色地抢占易少宇的身份,“女孩子一个人出门很危险,我不放心。”

“刚刚看见她晕倒,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询问,从他的口中说出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冯程轻咳两声,张嘴就来,“我也不清楚,正要去卫生所找大夫,既然你是小易同志的哥哥,不如你去喊人吧,我腿脚受伤行动不便,你去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