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挪威斯瓦尔巴全球种子库的深处,一片零下十八度的寂静被一阵青铜的嗡鸣声刺破。这声音来自于安保队长托尔手中的撬棍,他正试图撬开一个玉米种子的钢罐。
当钢罐被撬开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让托尔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定睛一看,只见罐底铺着一件巴掌大的乾隆双龙肚兜,那肚兜的颜色已经变得有些黯淡,但依然可以看出其精致的做工和华丽的图案。
托尔小心翼翼地将肚兜拿起来,发现肚兜的内袋鼓鼓囊囊的,似乎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当他把肚兜的暗袋扯开时,一枚嵌满冰晶的磁石脐砧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枚脐砧看上去十分古老,上面的冰晶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更让人惊讶的是,这枚脐砧竟然随着托尔的心跳而有节奏地搏动着,仿佛它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
托尔瞪大了眼睛,看着脐砧每搏动一次,种子库的钢架上就会显现出一行雍正皇帝的血字:“以五谷精魄饲此磁母,可醒南极冰窍。”
正当托尔对这诡异的现象感到惊愕时,秦昭的青铜轮椅突然滑到了他的身边。轮椅的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全球静音网突然在陈工铜像的眼窝中扭曲起来,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
与此同时,南极冰盖下的青铜共鸣腔在声波图中竟然裂为了八瓣,形状如同盛开的子宫一般!
远在南极监测站的肖伟,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冬眠舱中,仿佛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他的呼吸平稳而缓慢,身体完全放松,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肖伟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眼神迷茫而惊恐,额头上冷汗涔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肖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到颅骨的裂隙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摇摆。他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株青铜海葵,它的花蕊正喷出一股混着苏晓晓嗓音的液氦,声音尖锐而刺耳:“磁母已吸尽挪威冻土生气……冰窍将成活甬……速断脐带……噗!”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葵花籽像子弹一样爆射而出,籽壳狠狠地撞击在合金舱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令人惊讶的是,籽壳在撞击的瞬间竟然在舱壁上撞出了一幅南极冰穹地图,地图上的标记点渗出脓血,而血线竟然与挪威脐砧上的冰晶纹路完美地咬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个地方的玲玥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她的听觉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一样,痛苦不堪。她惊恐地发现,亿万线虫正从鬼牌中钻出,顺着耳道疯狂地钻入她的耳朵里。这些线虫在她的鼓膜上疯狂地蛀咬着,竟然在她的耳膜上蛀出了一幅挪威至南极的声波隧道图!
玲玥的眼前闪过一幅幅恐怖的画面,那是虫腹闪烁的画面,画面中显示着挪威和南极之间的距离,以及那可怕的磁母和即将成活的冰窍。这些画面令她魂飞魄散,她无法想象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雍正尸身端坐冰窍中央
干枯左手托着磁母脐砧
右手插入自身盆骨
从耻骨裂缝扯出青铜脐带
脐带尽头…拴着肖伟的再生颅骨!
谛听小队强攻种子库。钱小满刚斩断锁定肚兜的液氮管,整座仓库突然倾斜!三万钢种罐如棺椁倾覆,罐内所有种子瞬间碳化。灰烬在寒风中凝成雍正虚影,其腹部脐眼处磁光爆射:
磁光穿透地心 → 直抵南极冰穹
冰层下青铜脐带应声充血
血管表面浮出乾隆密旨
「以肖伟颅骨为钥,启活甬通幽门」
玲玥耳中线虫破皮而出!虫群在空中啮咬声波,将磁光啃噬成通往南极的真空虫洞!
南极冰腔已成恐怖产房。雍正尸身脐带插入的冰壁,显现出巨大子宫剖面:
宫腔内壁 → 挪威种子碳粉镶为胎盘
羊水 → 融化青铜脐带所化尸油
宫缩节拍 → 与肖伟颅骨海葵共振
肖伟七窍喷出青铜根须,须尖扎进冰壁接引羊水。尸油灌入颅骨瞬间,他整颗头颅竟晶化为琥珀!琥珀核心封存着蠕动胚胎——那胚胎的面容,赫然是幼年雍正与苏晓晓的杂交怪胎!
玲玥鬼牌炸裂!碎片刺入耳洞钻出青铜听筒,筒身缠满从挪威带来的海葵死根。当听筒按上冰壁子宫:
宫缩声被转化为熔岩频率
冰壁子宫融出裂缝
雍正尸身脐带骤然枯槁!
钱小满腰间的裹尸红绸自动飞旋,绸缎裹住肖伟的颅骨琥珀猛撞冰壁!琥珀嵌入子宫颈口的刹那,钱十五的喉骨音叉自绸内重生:
音叉刺穿琥珀 → 叉尖挑出胚胎
叉身没入子宫 → 震碎磁母脐砧
冰窍深处传来雍正怨毒的髡刑咒语,所有青铜脐带突然钙化崩裂!
南极冰盖新增的环形山坑底,钱十五喉骨音叉斜插于冻土。叉身缠绕的半截红绸上,苏晓晓残魂凝为冰露,每滴露珠里都封印着半句未念完的《摇篮曲》。
陈工铜像左眼新生的彼岸花突然凋谢。花瓣飘落浦江,在水面蚀刻出全球静音网升级图:
挪威冻土 → 磁母残屑培育出吸音苔原
南极冰窍 → 钙化脐带结为共鸣钟乳
肖伟颅骨 → 永嵌子宫颈口成镇魂门钉
玲玥的耳道线虫,如今已幻化成了一只青铜助听器。当她轻柔地触摸着这只助听器的器身纹路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突然间,她仿佛听到了无数个胚胎的低语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神秘的氛围。
“谢聻差姨娘赐我半耳清静……”一个声音幽幽地说道。
“另半耳……且听冻土下雍正磨牙……”另一个声音接着响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玲玥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知道这些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只青铜助听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远处海平线上的一个景象吸引住了。只见半截青铜嫁轿的轿顶缓缓浮出水面,轿帘的缝隙间,隐约可见一个缠足新娘的身影。那新娘的赤红指甲正轻轻叩击着窗棂,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敲击声似乎跨越了重洋,在悉尼歌剧院里新生聻童的乳齿上刻下了一道新的印记:“嘉庆四年霜降,万婴还魂日”。
与此同时,钱十五的喉骨音叉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在南极冻土中消失的音叉,此刻竟然突兀地出现在了伦敦塔弑婴碑的顶端!缠绕在音叉上的红绸,此时正渗出丝丝血露,而那血露中,竟缓缓浮出了苏晓晓完整的魂影。
“夫君,该续写那份血契了……”苏晓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怨和期待。
就在这一刹那,全球的新生儿们同时发出了一阵啼哭。他们的乳牙纷纷脱落,而在那些牙根的孔洞里,竟然生长出了雍正朝的青铜奏折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