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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当女寨主娶了压寨夫人 > 第7章 犬系x狐系(番外嘛,那么正经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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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犬系x狐系(番外嘛,那么正经干嘛!)

孙陶对此很是苦闷,因此喝了好几天闷酒,醒来再想起去查苏扬枫,围猎场早已人去楼空了。

他以朋友的身份站到田言身边前,就已经想好要和父亲划开关系,于是开始自考功名,一点点的向上爬,又通过母亲的关系自立门户,终于在父亲面前可以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老头子不能打我手板了。”考上功名时,他这样对母亲讲:“可,如果有一天皇帝怪罪下来,我还是保护不了他。”

“你能安身立命,已经是我最想看到的了。”

他没想到,父亲走进屋来。

“让我瞧瞧,状元郎,武状元也是状元。”父亲欣慰道:“朝中盘根错节,好在为父还能为你支一片天。”

“父亲?”孙陶愣在原地。

“水至清则无鱼,大渊叛乱到新帝登基不过几年。”父亲叹息:“你们幼时不懂事,但是为父不行。”

“母亲做的事情是?”

“是以君者不问苍生,臣者只得为自己。”母亲在一旁为孙陶擦掉眼泪:“安身立命足矣。”

“为何,为何我只能做这些?”

“新帝多疑。”父亲评价道:“新帝登基不过几年,大渊的腐败总要有个牵头人来断干净,我这个前朝元老,再合适不过了。”

“如此,我母族便可自保。”母亲看向孙陶:“也可保你。”

原来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孙陶哭出了声。

“我命不久矣。”父亲叹息:“好在苏相宜家那个侯爷顾清风有出息,爹是贪了点,但爹不是不忠的人,会把他一步步扶上来。”

“官场险恶,特别是近君之人如同伴虎左右,爹舍不得你做。”

孙陶伏在爹的膝上,像少时一般陪了他许久。

……

嫁人原来比当将军轻松这么多,这两个月过得很快,快到正常语境不能形容,除了每天在花园里练武,有时候田言也会拿起毛笔,透着夜空的寒凉,假装去沾一些俗世的墨,再晃晃手腕,摇一摇,试试浓淡。

在他看来,夜色每一刻都浓淡相宜,他有点想家,有点想那个不顾后果的姐姐和顾全大局的母亲,甚至会想那个不靠谱的令狐拭。

这天,他趁着夜色,换了男装,也不知揣不揣那一对苹果,最后咬咬牙把苹果扔到一旁,忽然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毕竟作别这几个月日夜带着的东西,还是有些不适应。

回来时,这对苹果不会被人偷吃吧?他这样想着,又将苹果藏到橱柜,这才放心出门。

他准备去田府旧宅子看看,想必现在只有一个守门的大爷,他想回自己的房间看看,如果可以,再去姐姐屋中给兰草浇浇水,可以的话,再去酒肆里找点好吃的小菜,他不馋酒,但是对那些酱肉之类的情有独钟,总之临安王不在,于他便权当放纵了。

翻墙对一个绝世高手来说不是难事,绕开打瞌睡的守卫,悄无声息的走遍每一个房间亦是。

他在自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又挪到清平的房间,在桌上看到了几个信封,打开,都是清平给他的信。

原来田清平看上的是令狐拭的一位朋友,是之前的王储,估计这几年就要夺嫡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田清平只得陷弟弟于不义。

他们有两个打算,成功了就留在元疆,失败了就逃到大渊,并商议如果失败就把元疆内部叛乱的时间告诉大渊,一举端了元疆。

而令狐拭早年来的原因就是为了议和,如今元疆已是附属国,实在没有一口吞下的必要。

田言不知道元疆王的孩子为什么能看上这么一个惹祸精,更不知道傻乎乎的令狐拭该怎么应对。

或许那个家伙现在还正因自己的死讯哭得死去活来吧。

忽然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田言知道这么冷的天气府上不会有老鼠,于是悄声向祠堂走去。

显然之后他还是会后悔自己的举动。

“吱呀。”

田言站在门边准备动手,但门没有上锁,屋里似乎没人,他轻轻走进去,转身阖门。

“别动。”一双手自背后拥上来,紧紧抱住他:“田言。”

“兄台,你谁啊!”田言刚要动手,身子却被一个比自己高许多的人摁住。

一股浓浓的酒气,田言的酒量如果再差点只怕要醉了。

“我说了,不许动。”那声音似乎也辨不得清醒,但手劲很大。

田言的手腕被摁出红印,奈何挣不开。

他从未跟苏扬枫比试过,所以从不知道,这大渊还有能与他较量的。

“你先松手。”

腰间被禁锢着,田言认命,看来他这个自认会看天命的家伙没算出来今夜不宜出行。

“你会跑。”

“你在这儿我怎么跑?”

田言哭笑不得,今天的苏扬枫很不一样。

“你舍不得我,对不对?”苏扬枫的问题搞得田言一阵惊悚。

“你这家伙,怕不是批两天折子就傻了吧?”田言疑惑道。

“果然,我被支进宫,是你的主意。”苏扬枫的声音仿佛是清醒的,混着酒味似乎冷冽。

“你到底有没有喝醉?”田言咋舌,要是没醉,就不好办了。

“你想和孙陶私会,所以你们要支开我。”苏扬枫的声音在小祠堂里回荡,田言则被桎梏着苦不堪言。

“怎么会是孙陶,不应该想一个漂亮的绝世女子吗?你这人,喝醉了怎么还这么闹腾呢?”

苏扬枫的手臂又紧了紧,如果能腾出一只手,田言一定选择毫不犹豫的打晕眼前人。

“你在说我?”苏扬枫嘀咕着:“我在自己娘子面前,为什么不行。”

“谁是你娘子,你看清楚,我是田言!”田言终于找到突破口,长舒一口气:“你不是知道了吗,那要杀要剐等你酒醒再说,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苏扬枫的声音变得固执,像不被满足的小孩。

“我……你说是就是吧。”总不能把所有事说出来,田言第一次觉得,自己憋屈而伟大着。

“你承认了。”苏扬枫的声音里,仿佛是得到珍宝后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