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再次来到我的农场,安德森教授。”阳光洒在萧遥的脸上,萧遥面带亲切的微笑,热情地伸出手,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谢谢,我听你说你打算亲自医治瑟琳娜,那可真是个好消息。”安德森教授回应着萧遥的握手,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有对瑟琳娜病情的忧虑,也有对萧遥此番举动的疑惑。
安德森教授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员工,他们神色匆匆,正忙不迭地在车里紧张地检查着各种医疗设备。他们的动作匆忙却又井然有序,手中的仪器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示着科技的精密。
与此同时,安德森身后还有几个满脸焦急的男女,从他们那紧紧跟随的模样和焦急的神态不难看出,应该是安德森教授的助手或团队成员。
“教授,我们是不是去看看瑟琳娜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一个白人男子——彼得,快步走到安德森教授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眼神中满是焦急,双脚还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着,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彼得,我说过多少次了,作为一个医生,你首先遇事要沉稳。”安德森教授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严肃,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刻画出他对彼得的不满,“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以后如何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医务工作者?”
彼得急忙辩解道,“教授,可是瑟琳娜小姐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乐观啊,您上次也说了她估计撑不过三个月了。我也是实实在在为了瑟琳娜小姐的身体着想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
听到彼得这话,安德森教授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无力与悲哀。
“哎,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希望真如萧先生说的可以医治好瑟琳娜。上帝是公平的,愿上帝保佑她吧。”
安德森教授脸上写满了悲伤和无奈的神色,仿佛对瑟琳娜的病情已经彻底绝望,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黯淡,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求着那渺茫的希望。
同时,站在一旁的其他人,有的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神情,似乎就等着看萧遥出丑。连安德森教授都没办法,眼前这个黄皮猴子又有什么能耐?还称可以治疗瑟琳娜,他以为他是谁?上帝?
“安德森教授,你相信一个全球最好的医学中心都治不好的病人,他可以吗?彼得你信吗?”
说话的是安德森教授的学生,加州医学中心实习医生艾伦。他微微扬起下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眼神挑衅地看向萧遥,那眼神中仿佛写着对萧遥的质疑与不屑。
“也许…他就是上帝,可以治疗好瑟琳娜小姐。不是吗?”彼得此时很是配合,嘴角同样带着一丝笑意,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仿佛已经认定萧遥只是在说大话。
“那么上帝先生,不知道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治疗瑟琳娜小姐?”艾伦不无讽刺地看着萧遥,语气中充满了质疑,明显不信萧遥可以治好瑟琳娜。他双臂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安德森教授见自己的两个学生如此毫无顾忌地讽刺萧遥,急忙出声制止道:“住嘴、艾伦,彼得,现在最要紧的是瑟琳娜的身体。我们没有办法,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让萧给瑟琳娜治疗看看说不定还有希望。我对你们今天的表现很失望!”
安德森教授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照顾萧遥的面子,免得场面太过难堪;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瑟琳娜的背景,万一因此恶了瑟琳娜,受到牵连,他们两个是承受不起来自瑟琳娜背后家族的怒火的。这打断也算是对学生的一种保护。
安德森教授在加州乃至美国医学界的地位极高,好多明星、富豪、政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彼得和艾伦听了教授的话,虽然满心不服气,但也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巴,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甘。他们微微低下头,眼神中却还透着一丝倔强。
萧遥怎会听不出来彼得和艾伦话里那赤裸裸的讽刺味道,他可不是任人欺负而不反击的人。
“我不是上帝,也没见过你们万能的上帝。我说可治好瑟琳娜,这样说相信你们肯定是不相信的,也包括安德森教授你。瑟琳娜现在的情况不是太好,不是吗?你们没有办法,就像安德森教授说的那样。”
萧遥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不如让我帮忙看看,或许会有转机。你们不能治好瑟琳娜,不代表我不可以。还有两位,请闭上你们的臭嘴,不要在这里到处喷粪,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你……你……哈哈,你这个黄皮猴子太搞笑了,我们世界顶尖医学中心都搞不定,你张口就来。要是一不小心失手了,瑟琳娜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担负的起责任吗?你知道她是谁嘛?”
彼得气得脸都涨红了,那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手指着萧遥,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彼得医生,是吧,你把美国医生的脸都丢尽了。”
萧遥一脸蔑视,毫不客气地回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对彼得的不屑,“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不是在这里推卸责任。她是谁我比你清楚。”
“至于你所担心的是不会发生的,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萧遥突然有了玩心,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向彼得发起一场无畏的挑战。
“你想怎么赌?”彼得极其看不起萧遥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心想胜券在握,毫不犹豫地说道。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赌。他双手抱胸,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看来彼得先生信心十足啊。”萧遥淡淡一笑,目光中带着审视,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彼得的内心。
“如果我治好瑟琳娜的病,你给我跪下磕头赔罪;如果我没治好的话,我愿意给你一百万现金还承担所有的后果。彼得医生敢赌吗?”
听到赌约是一百万美金,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大家的目光在萧遥和彼得之间来回流转,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那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赌约的震撼。
“为什么不敢?”彼得一脸轻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有人送钱过来,我当然要笑纳了。我可不是你那样的蠢货!”
彼得根本不认为萧遥能够治好瑟琳娜,在他看来,这一百万美金简直就是轻轻松松就能到手的,何乐而不为。
“安德森教授,还有诸位,你们都听到了,我和彼得先生的赌约,到时候你们可要给我做个见证。”萧遥朗声道说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和决绝。
安德森教授苦笑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萧遥会是如此“狂妄”的一个人。他是个正直的人,本不愿意看到萧遥和彼得这样针锋相对,而且对萧遥的张狂也有所不喜。
萧遥他管不着,不过还是严厉地对彼得道:“彼得,你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不再适合做我的学生,你需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我可没跟他意气之争,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打赌的。”彼得急忙说道,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彼得心里清楚,要是因为这事被安德森教授赶走,他的医学生涯就完了,其他教授也不会收他。要知道美国医生可是高收入群体,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失去这一切。
见彼得如此模样,萧遥无所谓地耸耸肩,“安德森教授,我和彼得医生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必放在心上,是吧,彼得医生。”
彼得脸拉得长长的,极不情愿地说道:“是的,我们在开玩笑,教授你不要生气了。”可他心里却在恶狠狠地想:“你等着,黄皮猴子,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安德森教授,我的意思是赌约继续。”萧遥目光坚定,神色认真,“我不想让你们的人认为我是个自大、狂妄无知的人。中国有句话,一口唾沫一个钉,一诺千金,这也是我的人生行事准则。”
“好吧。”见萧遥坚持,安德森教授也只能无奈同意,心里想着也好给萧遥一个教训。随后他看向萧遥,问道:“不知道,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治疗瑟琳娜?”
萧遥看了安德森教授一眼,目光平静,缓缓吐出两个词语:“中医。”
“哦,我的上帝,巫医。”人群再一次发出惊呼。在他们这些人看来,用“巫术”给人治病简直就是未开化的原始印第安人的行为。
中医在他们眼中不过是骗子罢了,那些草药也仅仅只是一种保健品,根本算不上药。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
艾伦忍不住笑了,他就这样静悄悄地站在一旁,抱着双臂,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想要看看萧遥这个所谓的中医,究竟是要唱哪出戏。
愤恨不已的彼得甚至在心中暗暗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巫医到底是怎么来解决!哼……中医救人,说起来就让人觉得好笑。如果瑟琳娜出了问题可不是他一个小农场主可以承受的,瑟琳娜背后的家族会把他弄的渣都不剩。”
“三个月,三个月我们看疗效,事实会证明一切。”萧遥一脸自信的说道,目光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瑟琳娜康复的样子。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那自信的神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中医的力量。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诊,而望诊正是四诊中易学难精的一种诊法。在《扁鹊见蔡桓公》一文中,扁鹊只是远远观望蔡桓公,就能够知道蔡桓公体内疾病的传变情况,从而预知蔡桓公的生死。
所谓“望诊”,就是观察病人的神、色、形、态的变化。“神”是精神、神气状态;“色”是五脏气血的外在荣枯色泽的表现;“形”是形体丰实虚弱的征象。
“态”是动态的灵活呆滞的表现。这就是对病人面目、口、鼻、齿、舌和苔、四肢、皮肤进行观察,以了解病人的“神”。
扁鹊很重视也很善于望诊,把它列为四诊之首。那细致入微的观察,蕴含着中医对人体奥秘的深刻理解。所谓“闻诊”,是指听病人说话的声音、呼吸、咳嗽、呕吐、呃逆、嗳气等的声动,还要以鼻闻病人的体味、口臭、痰涕、大小便发出的气味。
看似简单的闻听,却能从中获取关于病人身体状况的重要信息。所谓“问诊“就是问病人起病和转变的情形,寒热、汗、头身感、大小便、饮食、胸腹、耳、口等各种状况。通过与病人的交流,医生能够更全面地了解病情的来龙去脉。
扁鹊在总结前人诊法的基础上,又发明创造了“切诊法”。司马迁为名医立传,扁鹊居首,可见司马迁对扁鹊的尊敬和对切诊法的重视。切诊法的出现,为中医诊断增添了重要的手段。所谓“切诊”,就是脉诊和触诊。脉诊就是切脉,掌握脉象。触诊,就是以手触按病人的体表病颁。
察看病人的体温、硬软、拒按或喜按等,以助诊断。中医的辩证治疗对于这些习惯了现代西方医学的外国人来说,是很难理解和接受的。
萧遥对此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在他看来,事实才是检验真理的最好证明。他坚信,三个月后,中医的神奇将展现在众人眼前,让这些质疑的声音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