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假期脑洞 > 第132章 健康生活系统12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苏培盛对崔槿汐的连夜提醒当然是不可能唤醒崔槿汐的,崔槿汐到底是主角光环控制下的人,她对甄嬛的忠诚根本就不是来自于情感,而是反复洗脑带来的狂信。

第二天,崔槿汐就找到了甄嬛,对甄嬛提起苏培盛说的“皇上的丹药碰不得”的警告,崔槿汐虽然对甄嬛是狂信徒,但这不代表她的智力在别的地方会失效。崔槿汐接着说:“苏公公昨天可是在全宫都派人说了,敢在丹药方面对皇上指手画脚的几个宫人可都是被皇上暗中处死了,娘娘您要小心啊!”

这话打乱了甄嬛的计划,甄嬛一向是自认为自己的计划无比周密,她之前一直认为只要派叶澜依从丹药动手,让胤禛多吃丹药将胤禛毒死,她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哪怕叶澜依失败被抓,也怪不到她甄嬛的头上。但眼下胤禛突然对丹药这件事不让人说了…

甄嬛并不知道胤禛是对于那些“希望他吃丹药”的太监宫女下了手,只以为是胤禛对丹药已经讳莫如深了。她叫来叶澜依,叶澜依说胤禛对她献上的女色也不感兴趣,还自称最近念佛,要多吃素。

胤禛的借口是完美的,既然念佛,那道士们的炼丹他当然可以名正言顺地不进行,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不近女色、不吃那些过分的补药,但这个借口对甄嬛无疑成了弑君的最大挑战。

甄嬛又想到了敬贵妃冯若昭,她虽然对自己盲目自信,但齐月宾现在常年缩在延庆殿,而且齐月宾养的温宜和她毫无关系甚至算起来是和她有仇的(毕竟是她对曹琴默玩过河拆桥那一套),她也知道自己利用不了齐月宾,只能从冯若昭入手。作为一个资深Npd,甄嬛在遇到困境时寻找血包是她的本能反应。

甄嬛当然不会主动去找冯若昭,当初她是莞常在的时候,要沈眉庄这个贵人拜访她,她是莞嫔的时候,要端妃这个妃来拜访她,何况现在她跟冯若昭都是贵妃,她更是自认为自己是后宫之主,高于冯若昭呢?她派崔槿汐去请冯若昭过来永寿宫商量一下事。

咸福宫内,冯若昭正悠闲地修剪着一盆兰草,听闻甄嬛找她,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恢复了那副敦厚平和的模样,放下银剪,收拾收拾就跟着崔槿汐走了。

见到冯若昭,甄嬛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轻愁:“姐姐这里真是清静,不像妹妹那儿,近来总是心绪不宁。”

冯若昭笑容不变,心里却立刻警惕起来。甄嬛这般作态,必有所求。她顺着话头,关切地问:“哦?妹妹如今圣眷正浓,六宫事宜也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有什么烦心事?”

“姐姐有所不知,”甄嬛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推心置腹的意味,“皇上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性情大变。丹药不吃了,补汤不进了,连宁嫔精心挑选去伺候的人都给斥退了。说是念佛静心,可这转变也太过突然,妹妹实在是…担心皇上的龙体啊。” 她巧妙地将自己的担忧包装成对皇帝的关怀。

冯若昭捧着茶盏,却是一口没喝,不动声色地听着。她自然知道宫里近来的风波,更清楚甄嬛与叶澜依在丹药一事上的动作。此刻甄嬛找她,无非是想拉她下水,或者至少,找个同盟。

“皇上乃真龙天子,自有神明庇佑。既然皇上决定清修,我们做妃嫔的,安心侍奉便是了。”冯若昭四两拨千斤,将话题轻轻带过,绝不接甄嬛抛出的“担忧”引子。

甄嬛见她不接招,心下暗恼,面上却愈发恳切:“姐姐说的是。只是妹妹人微言轻,如今皇上连永寿宫都去得少了。姐姐素来得皇上敬重,又协理过六宫,见识不凡。妹妹想着,若是姐姐能时常在皇上面前劝慰一二,或许能让皇上回心转意,保重圣体才是第一要紧啊。” 她这话,既捧了冯若昭,又将“劝皇上恢复旧习”这个烫手山芋抛了过去。

冯若昭心中冷笑,甄嬛这是想让她去当出头鸟,触皇帝的霉头。她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妹妹太看得起我了。皇上心意已决,岂是我们妃嫔能够动摇的?再说,皇上如今精神头我看着倒比往日更足了些,或许清修…确实于龙体有益呢?” 她轻飘飘地将甄嬛的提议驳回,甚至隐隐点出皇帝状态好转的事实。

甄嬛被噎了一下,看着冯若昭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股无名火起,却又不能发作。她强笑道:“姐姐说得也有道理。只是这后宫如今看着平静,暗地里却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若是皇上一直这般…冷落六宫,只怕时日一长,会生出些不必要的波澜。我们姐妹,也该同心协力,稳住局面才是。”

她开始试图用“后宫稳定”的大义来绑架冯若昭。

冯若昭岂会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她依旧笑得温和,话却软中带硬:“妹妹放心,后宫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定夺,我等恪守本分,谨言慎行,自然不会有什么风波。若是真有人心怀不轨,皇上圣目如炬,也定能明察秋毫。”

冯若昭甚至把宜修都抬出来说事了,言外之意就是“皇后虽然不废而废,但是她还是皇后,你这个后宫之主,名不正言不顺,还没有命令我的本事”,既撇清了自己,也暗含警告——别搞小动作,皇上看着呢。

话已至此,甄嬛知道,想在冯若昭这里找到突破口,是绝无可能了。这个看似敦厚的女人,心思缜密,滑不溜手,根本不愿卷入她的浑水。

又勉强闲聊了几句,甄嬛便悻悻然地让槿汐送客。

走出永寿宫以后,冯若昭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化作一片沉静。她低语道:“山雨欲来啊…只是这风,可不能乱跟。” 她清楚地知道,甄嬛这艘船,已经快要沉了。此刻最重要的,是明哲保身,甚至…或许该考虑,向那位刚刚被皇上悄悄召见过的端皇贵妃,靠拢一步了。

而甄嬛,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冯若昭的拒绝,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但她不会就此放弃,Npd的本能让她立刻开始搜寻下一个可以利用、掌控的“血包”。只是她不知道,她所能支配的资源和时间,正在飞速流逝。

且说齐月宾在胤禛召见以后回到延庆殿,也是立刻振作了起来,她自己当然可以因为甄嬛的霸道无耻而惧怕,但她对胤禛的深爱是不容置疑的,胤禛可是主动要她帮助他,她就得站出来和甄嬛作对。何况主动帮助皇上,家族的好处也肯定少不了。

“吉祥,不必再做样子装作本宫病了,去叫几个太医来给本宫检查身体,再陆续放出端皇贵妃康复的消息,皇后被圈禁了,本宫这个皇贵妃才是理所当然的后宫之主。”齐月宾的眼神中根本没有装出来的那副病弱了,她的病也就两三分是真的,根本不至于整天宅在延庆殿,此时的齐月宾,眼神中充满了信心,她认为既然自己可以见证华妃倒台,那一样可以见证甄嬛倒台。皇后也被圈禁了,那她身为皇贵妃,位同副后,算起来是胤禛最后身边是她,她就心满意足!

延庆殿内,常年弥漫的药味似乎都淡去了几分。吉祥领命而去,脚步都比往日轻快了许多。很快,太医署便接到了为端皇贵妃请脉的指令,这看似寻常的举动,在敏感的后宫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

“端皇贵妃娘娘凤体渐愈”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悄无声息却又迅速地传遍了各宫各院。这绝非简单的病情通报,而是一个明确的政治信号——那位因“体弱”而沉寂多年的皇贵妃,要重新走到台前了。

第一个坐不住的,自然是甄嬛。

“齐月宾…她倒是会挑时候!”永寿宫内,甄嬛捏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发白。冯若昭的拒绝已让她倍感孤立,如今齐月宾的“康复”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自诩为“后宫之主”的脸上。她比谁都清楚,齐月宾资历深厚,出身将门,更重要的是,在皇帝心中有着特殊的位置——至少曾经有。一旦齐月宾重掌权柄,还有她甄嬛什么事?

“娘娘,”崔槿汐忧心忡忡,“端皇贵妃此时病愈,只怕来者不善。她若与敬贵妃联起手来…”

“她们敢!”甄嬛厉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心底的慌乱却挥之不去。她强自镇定,“本宫倒要看看,这个老妇,能翻起什么浪花!” 话虽如此,她却知道,必须尽快采取行动,绝不能让齐月宾顺利站稳脚跟。

与此同时,咸福宫内的冯若昭听到消息,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继续侍弄着她的花草,嘴角却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皇上刚刚私下见过齐月宾,这边就“病愈”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她昨日拒绝甄嬛,果然是做对了。

而养心殿内,胤禛听着苏培盛小心翼翼的禀报,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皇上,端皇贵妃娘娘凤体康健,实乃后宫之福。”苏培盛觑着胤禛的脸色,试探着说道。

胤禛瞥了他一眼,如何不知他这是在替齐月宾卖好,亦是向他表忠心。他并未点破,只道:“既然皇贵妃身子好了,年节下的一些宫务,便让她帮着分担些。总不能一直让熹贵妃一人辛苦。”

这话轻飘飘的,却等于正式赋予了齐月宾协理六宫之权,虽然可能只是从一些无关紧要的典礼、赏赐入手,但意义非凡。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分甄嬛的权!

“嗻,奴才明白。”苏培盛心中凛然,知道皇帝这是要正式开始扶持端皇贵妃,制衡乃至取代甄嬛了。

齐月宾接到旨意时,正对镜梳妆。镜中的女子,虽不复年少娇艳,但眉宇间的英气与沉稳却更胜往昔。她轻轻抚过一支素净的玉簪,对吉祥道:“告诉内务府,今年的宫灯和绸缎份例,本宫要亲自过目。还有,各宫年节的用度,也一并呈上来。”她没有急于去争夺核心权力,而是从这些看似琐碎的事务入手,一步步地重新嵌入后宫的管理体系,稳健而扎实。她要让所有人,尤其是皇上看到,她齐月宾,宝刀未老。

另一边,甄嬛急眼了,正在她要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比如直接派个替罪羊去毒杀齐月宾时,崔槿汐劝阻了甄嬛。

甄嬛5%的主角光环的确还能支撑一次“荒谬计划也成功”,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光环,只是觉得自己一直顺利到现在是自己的本事。听到崔槿汐的劝阻,甄嬛问:“为什么说不能…”

崔槿汐说:“端皇贵妃前些日子和皇上密谈以后,现在就高调复出,这说明什么?说明是皇上希望她复出,如果我们除掉端皇贵妃,皇上可能还会扶持敬贵妃,甚至不排除将皇后释放出来的可能!娘娘切不能冲动啊!”崔槿汐虽然成了甄嬛的狂信徒,但她知道甄嬛这么做是毫无意义的,因此她的智谋还是在线的。

崔槿汐补充道:“皇上许是见不得后宫一家独大吧,从华妃到皇后,再到如今…只可惜娘娘的才智和管理后宫的辛劳都错付了。”崔槿汐是打心眼里对甄嬛的“真善美”抱有狂信心态。

甄嬛心乱如麻,问:“那依你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