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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墨坐在便利店里,望着窗外正值下班通勤时间的东京,街道两边居酒屋“营业中”的招牌亮了起来。

她看着已经吃光光的关东煮,竟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居酒屋,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要了一杯啤酒和一盘小菜,自顾自地借酒消愁。

她想她命中注定没办法成为家喻户晓的平面模特,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人来打乱她正向外扩张的事业版图?

沈思墨退缩了,不想再做了。

如果考上了修士,她就乖乖念书,毕业回国做个心理咨询师。

如果没考上,她也乖乖回国,做个心理咨询师。

反正她现在赚够钱了,就算不工作,回沪市躺平也完全没问题。

她的手机屏幕亮了。

沈思墨哼着小曲查看着邮箱里最新收到的一封邮件,本以为和往常一样是垃圾邮件,结果她看清楚邮件的具体内容后,大脑先是空白了一秒,紧接着心脏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疯狂跳动,眼眶中没办法分辨情绪的泪喷涌而出。

她盯着桌上的烧鸟,一动不动,任由泪水往下流,甚至他的麻布阔腿裤都被泪水弄湿了,左右大腿位置的布料颜色分别变深一小部分。

“哎呀哎呀,小姑娘,你怎么哭成这样了?”旁边桌一个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男人问道,“分手了?”

反射出星光的泪珠模糊了沈思墨的视线,她一边吸鼻子一边摇头,对叔叔说没事,她只是有点太激动了。

沈思墨昂起脑袋,对着头顶的灯傻笑个不停。

她将杯中的最后一口生啤喝光,学着旁边桌叔叔们那样,“啊哈”了一下,就着店内嘈杂的声音大喊了一声“爽”!

趁着酒精还没有上头,沈思墨慌慌张张地结完账,用两条不断打颤发软的腿支撑着自己,回到了自己租的小公寓。

她站在门口,幻想着他们已经把她的小家收拾干净了。

在这么好的时刻,沈思墨可不想看见所有和姓陆的有关的人,连他们一根毛都不想看见。

沈思墨将玄关门打开一个门缝,从门缝里溢出来室内白炽灯的光亮时,她的好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咂咂嘴巴,已经准备好扯开门破口大骂了。

结果,陆怀川没穿衣服,只戴着围裙,像日本刻板印象中的家庭主妇一样跪在玄关处,“欢迎回家。”

沈思墨被他雷得说不出来话,这简直比性骚扰还恐怖。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脏东西侮辱了,明早一定会长针眼的程度。

沈思墨靠在玄关门上,上牙下牙直打颤,“你,你你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要报警了。”

他也不回答,上来就脱沈思墨的运动鞋,“我做好晚饭了,要吃一口吗?”

沈思墨将帆布包抱在胸前,始终用正面对着陆怀川,像螃蟹一样往里面走,“去去去,一边去,我不饿。我的天……我的眼睛……”

“你不喜欢的话,我去把衣服穿上。”他面色绯红地说,“他们说这个肯定能哄你开心……抱歉,我,我一时心急。”

“我的老天爷,求求你了,快点穿上一件吧,陆大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我拍女性向呢。”

沈思墨用手掌挡在眼前,不断舔舐着发干的嘴唇,拿起面前没开封的水就往嘴里塞。

她都快要被这帮姓陆的气晕了。

陆怀川搞了这么一出,沈思墨被震惊得确实消气了,甚至可以心平气和地和陆怀川好好谈谈了。

这馊主意肯定是陆怀深出的,太阴了!

他换上一身沈思墨最喜欢的深v家居服,扭扭捏捏地在她身边坐下来,一直盯着她看。

沈思墨本就不胜酒力,啤酒的后劲儿还上来了,她现在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脸也在发烫。

“有话快说,别墨迹。”她借着酒劲,用力拍了下桌子,“我急着休息。”

话音未落,沈思墨的眼睛就要睁不开了,她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放在陆怀川嘴边,打个哈欠,“说吧,我先睡了。”

说罢,哐当一声,她的手机掉在地上,沈思墨居然趴在桌子边昏睡过去。

太突然了。

陆怀川弯腰捡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沈思墨居然一身酒气,怪不得整个人红得像只小龙虾,他还以为她因为他的穿搭害羞了呢。

男人长叹口气,拿出来一张卸妆湿巾,像是给咪咪清洁毛发一样给沈思墨卸妆。

不知不觉间,陆怀川对她光滑又有弹性的皮肤着了迷,趁着她熟睡,坏心眼地捏捏因趴在桌子上被挤出来的脸颊肉。

沈思墨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晕倒了,自然能感受到他的触碰,她双眉颦蹙,不爽地哼唧哼唧。

他抱着这个瘦得浑身上下只剩骨头的女人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铺上,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散架子了。

“太瘦了,这也太瘦了。为了上镜,连身体都不要了。”

陆怀川也皱起眉头,用他的手掌比量沈思墨腰。

作为崇尚健康身材的人体画画家,他见过的模特数不胜数,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按照正常比例,一米六八的女人腰围大多在70厘米左右。

但沈思墨的腰围只有惊人的55厘米,她作为沙漏型身材,这其中必然有天赋的加持。

第一次看见模卡上这个数字时,他甚至怀疑是沈思墨填错了,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陆怀川用一只手就能掐住她的腰,他一直都觉得这件事很恐怖,所以总是避免从后方斜向下观察她的身体。

他摇摇头,试图将这种不符合常理的身材比例驱赶出大脑。

陆怀川又倒出来几粒综合维生素碾成粉,兑在解酒汤里嘴对嘴喂给沈思墨喝下,细细回味着她嘴唇的触感,随后蹲在床垫旁边,偷偷拿出一张废纸描绘床边女人的睡颜。

最终他还是没有抗拒本能的吸引,陆怀川将她的身材等比例挪到白纸上。

这样纤细的腰身,恐怕陆怀川这辈子都见不到第二个。

他想把她藏在口袋里,不叫其他人发现。

陆怀川想好了,等处理完这些工作,他们回国后,他要办一场只有沈思墨画像的画展,并且他以后只画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