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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摇摇晃晃,让人昏昏沉沉,李希月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已经是晚上了,她起来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上个厕所。

上铺还空着,对面床铺的人也在睡觉,那个熊孩子没睡,倒是不敢吵闹,正坐在床上,用旧报纸折纸飞机玩。

熊孩子见她看过来,立即吓得钻进被子里,动也不敢动。

李希月很满意,知道怕就好,知道怕就不会再无法无天。

她没作声,轻步出了车厢,来到厕所外,不出意外,又是排队。

之前刚到了一个站,上下了一批客人,火车到站厕所不能用,所以这会子排了不少人。

李希月面无表情地排着队,前面的人进进出出,眼看还有一个人就到她了,希望就在眼前,突然一个老太太冲了过来,抢在她前面那个人进厕所之前冲了进去。

那速度快得,都能达到奥运冠军的水准了。

众人骂骂咧咧,但人已经进去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

老人进去老长时间,大家伙都等不及了,李希月险些没尿身上,她前面的一个女同志比她更急,把厕所门拍得砰砰直响。

门终于开了,老人虎着张脸走出来,“催催催,催命啊!”

“你要是不插队,我能催你吗?我早就上完了。”女同志气不过说。

老人不以为耻,“我插队怎么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让让一老人怎么了?这么没素质,你爹妈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孩子?真丢人!”

“你说谁丢人呢?”女同志都要气哭了。

李希月拉了拉她,“算了,先上厕所。”

再不上,她就要憋不住了,又不能进空间解决,到处是人,怕暴露。

女同志点了点头,进了厕所,她进去后,老人还在骂骂咧咧。

其它人看不惯,纷纷指责:

“我说你这个老太太,你插队,你还有理了?”

“就没见过这么蛮横的老人。”

“谁说老人就能插队?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太太脸皮厚得堪比长城,“我就插队,你们管不着,切,一群傻子!”

“嘿,你怎么骂人呢?”

“你这老太太,是谁家的?”

“还有没有人管了?”

“……”

李希月弯着腰靠在门上,要不是憋着泡尿,真要治这老太婆,但她怕一动手,尿身上,只能忍着。

好在前面的女同志出来得快,她顾不得其它,赶紧冲了进去。

解决完,一身轻松,从厕所出来,老人早没影儿了,李希月总不能一个车厢一个车厢去找人吵架不是,只好回了自己的车厢。

只是回去一看,好家伙,自己床铺被人占了,而且占她床铺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上厕所插队的那个无耻老太。

真是送上门来找虐啊,那就别怪她了。

“老太太,这是我的床铺。”李希月来到床边,看着已经脱了鞋子躺在床上的人说。

老太太不以为意说:“我的床铺在上面,咱俩换换。”

两人说话吵醒了对面床铺的人,那男同志戴上眼镜,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惹剽悍的女同志。

带小孩的妇女则搂紧了自己的儿子,一脸惊恐,生怕殃及池鱼。

“不换。”李希月说。

老太太一听,坐起来,指着李希月,“你凭什么不换?我是老人,你这小姑娘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躺在我的床铺上,你懂不懂礼貌?一把年纪了,这么厚颜无耻,怎么的,你是老人我就得让你,那我还是小孩子呢?你怎么不爱幼?”

“我不惯,反正我年纪大了,我腿脚不便,我要睡下铺。”老人说不过李希月,耍起无赖来。

她腿脚不便?

刚插队上厕所的时候都跑出奥运冠军的水准了,现在占别人床铺就说腿脚不便了?

这不跟后世那些跳广场舞就精神十足,一上公交就倚老卖老的老头老太一样吗?

跟她耍无赖是吧?打量她没办法治她吗?

李希月见自己的东西也被动过了,还被搬到了上铺,扔得乱七八糟的,立即有了主意。

她转身出了车厢。

抱孩子的女人在心里鄙夷了一声,以为多大本事,就这?

就会对她和儿子耍横,连个老太婆都搞不定,欺软怕硬。

眼镜男人也有些纳闷,那女同志剽悍着呢,应该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李希月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她叫来了随车公安和乘务员。

她指着老无赖说:“公安同志,乘务员同志,我东西和钱丢了,我去上厕所回来,这位老太太占了我的床铺,动了我的东西,我怀疑是她偷了我的东西和钱。”

“你胡说,我哪有偷你的东西和钱?”老太太立即炸毛。

公安没理会她的辩解,严肃问:“你为什么要占别人的床铺?为什么要动别人的东西?”

“我哪是占?我是要和她换?我的床铺在上面,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睡上铺不方便,她一个年轻小姑娘,睡上铺也没什么,再说了,尊老爱幼是我国的传统美德……”

“可是你没有问过我,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这就是强占!”李希月打断老太婆的后话,指着床上的东西,“你把我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我还丢了不少贵重物品和钱!”

老人从床上跳下来,指着李希月辱骂,“你个小贱人,你诬蔑我,我没拿你的东西和钱,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干什么?”公安一声怒喝,“当着我们公安的面,你还想行凶?”

“老太太,我看你腿脚灵便得很,别说爬楼梯了,就是上山下海也难不住你,这床铺没必要换了。”乘务员也说。

老人被公安唬住了,见来硬的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膝盖哭闹起来,“我一把年纪了,还受这样的欺负,我不活了!”

“娘,你干什么呢?”这时,另一个乘务员带着老人的儿子儿媳妇进来了。

老人哭得更凶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儿啊,你老娘我被人欺负了,那个小贱蹄子,不肯和我换床铺,还诬陷我偷东西,你帮我打死她!”

“公安同志,我还要告老太太辱骂我,她还威胁我的人身安全,我害怕,我请求公安同志对她采取强制措施!”李希月大声道。

公安脸色也很难看,这个老太婆当着公安的面还敢辱骂他人,并唆使自己的儿子殴打他人,情节太恶劣了。

乘务员对公安说:“这位女同志是军人家属,她一个人出远门,她的家人上车前千叮万嘱,让我们照顾好她……”

要是让京城的楚老首长知道李同志在火车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得了?

老首长可最是护短的人。

“什么?”公安闻言严肃几分,敢辱骂殴打军属,罪加一等,必须严惩。

“把她带走!”公安拿出手铐,将老太婆铐上。

老人愣住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怎么让公安给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