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琴,简直是乱弹琴,立刻以我的名义给相关人员发报,让他们立刻核实清楚,安排两人回来!”
“是!”
一晃就是接近一个月过去了,毕竟两地相隔太远,这年头,交通也没有后世发达,经过层层审核审批,这一番操作下来,也耽搁了些时间
这一个月里,在他和安然的精心调养下,老爸的腿已经逐渐好了,那条被炸伤的腿,都快好的差不多了。
甚至都不需要再杵拐杖,就能一个人扶着墙走了
这可把老妈激动坏了,一开始的两三天里面,
那是激动的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生怕自己一睡过去,这一切就成了梦,第2天早上一起来,所有的一切又变回了原样
兴奋了好几天,逢人就说,逢人就夸,简直比结婚那几年还高兴。
老爸也是越发的有精气神了,叶小豪还特意给他买了一身合体的中山装,这要走出去,一身正气,谁不说一声妥妥的老帅哥
生产队大队长的活儿,他也逐渐接手了,如今快要开春了,也是该筹措种子农具农药,准备第2年的耕种了。
老爸这活也算的十分仔细,叶小豪呢,时不时的就上山打猎,练练枪法,
在这期间他又打到了两头三四百斤的大野猪,甚至还抓到一伙儿偷猎者,这一个月里面,也赚了500来块,
还给手底下的小伙伴们分了有200多块左右。
房子这一边,也已经修好了一半,一个主体的四合院算是出来了,只不过还需要后续的装修和各种打磨。
这一个月里面,王小虎也时常的跑过来,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从哪儿想的办法,居然搞来了一些巧克力,整天的就跟在老姐屁股后面献殷勤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靠着这一手,还真把老姐给唬住了,一开始老姐还是有些不太愿意的,可经不住他软磨硬泡。
这小子现在也变了不少,没之前那么张狂浮躁了,干活那是一把好手,这家里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事儿他都能帮得上忙,倒是让叶小豪省了不少力气。
如果这俩真的能成,那还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别的不说,在一起混了这么久,这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
当然姥姥那边他也没忘记,几乎每天都会用灵泉水帮老太太擦眼睛,现在,老太太也能勉强看到一些模糊的东西了,大概再有一个月左右,就能完全恢复了。
至于大房那边,老太太疯了,整天就在村子里乱窜,逮谁都是一阵破口大骂,逮谁都把谁当成叶小豪,那是撒泼打滚,有的时候还会鬼呀,鬼的叫个不停
久而久之大伙都烦了,于是就想了个法子,把他关进了村口那个破窑洞里面,反正那儿也没什么人去,就算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搭理他。
至于叶小强,这货吗?就是进去蹲班房了,据说他高考作弊顶替,还加上各种陋习算在一块儿,直接被判了5年。
这一天,叶小豪正在给他的摩托车加油呢,老爸却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唉,儿子,这都一个月了,之前在咱们家住的那个老同志,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你不是说他能帮咱家解决安然的事吗?”
“不是,爸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看那老爷子也就只是个喝多了酒,胡说八道而已,这种事情有多难办,想想都知道,所谓的打赌,我也不过是图一乐而已。”
“没事,过两天我再去找吴叔一趟,或者去找找赵团长和王政委,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
话还没说完呢,只见门外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好家伙,打眼一瞧几个身穿军绿色衣服的汉子走了进来。
摩托车停在了院子里,那些汉子跟铁塔似的,一看就是当兵的,进来之后直接就跟叶建国敬了个礼。
“你好,叶同志,这位就是叶小豪同志吧?”
“是我,你们是谁?”
“我叫林志远,是杨先生的警卫员,是我们首长让我过来请你说是有要事要跟你谈一谈,对了,请问安然同志在吗?”
“她还在学校呢,你找她干啥”
“我们首长说了,让您必须把他也带过去”
“好,那你们等等啊,我去找她”
来到学校,把正在上课的安然给叫了出来,后者也很是疑惑,不过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也只能请了个假,匆匆跟着去了
这回他们再次来到了县政府,直接就被带到了一个安静的会客室里。
一路上这些警卫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他们在这等着,结果等了半天,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叶小豪实在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嘿,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把我们叫来就晾在这,这啥意思,该不会是想割我腰子吧。”
“你个臭小子就会胡说八道,才让你等多久,你就在这满嘴牢骚,小兔崽子枪法练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长进,这后院有个靶场,待一会儿你跟我练练,要是达不到我的要求,看我不揍你!”
“哟呵,领导,您长命百岁大吉大利,一本万利……”
“去去去,你小子从哪儿学的这满嘴溜须拍马的话,这才一个月不见你小子就学坏了呀。”
“嘿嘿,以前我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吗?现在知道了哪儿还敢在您面前胡说呀……”
“少来这套,你小子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我之间是难得的忘年交,可不许来这个!”
“行啊,老爷子您叫我过来干啥呀?总不可能是真耍着我玩儿吧,我这儿还有很多事儿呢。”
“咋滴,没事儿就不能叫你过来了,没事儿就不能让你过来喝酒了,你小子说好了给我送酒来的,结果呢,这一个月愣是一回都没来,害得我还得派人去请你!”
“嘿嘿,咱不是说好了吗?打赌,你要是赢了,我才能给你酒喝,我现在这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想白嫖我的酒啊,您老人家这不是干指头蘸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