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八成是这样越狱的,总不能是景元亲自放出来的。”
“而且看刃那状态,魔阴身似乎又发作了,十王司这都没派人追捕?”
“该不会是景元动用了什么特殊关系吧?”
“据传闻,十王司并不在「六司」之列,不受任何人节制,所以按理来说,所以就算景元有心庇护,按理说也干涉不了十王司的执法。”
“不过现在确实谁都不知道星核猎手的下落,仙舟目前能做的,也只有发布通缉令、搜集线索了。”
“先不提这些,pV里那两种特别有冲击力的乐器是什么?听得我头皮发麻。”
“是埙和唢呐,据说起源和仙舟有关,但pV里用的埙和唢呐是特别古典的制式,现代的仙舟上几乎见不到了。”
“我觉得让人发麻的主要原因,还是刃魔阴身发作时那个状态。”
“确实!我刚才在星槎海外放这段pV,周围的人都警惕地盯着我,以为我魔阴身要发作了,拜托,我只是个180岁的孩子啊!”
又过了两天后——
桂乃芬照常开着直播,一边表演着拿手的杂技,一边等待崩铁开服。
不料在一个表演一个特技时碰到了桌子,支架上的耳机也因为桌子的震动掉落,恰巧掉在鼠标上,而后,登录界面删除一道光芒,竟直接进入了游戏。
见此一幕,桂乃芬连身上的疼痛都不在意了。
“啊?!不是11点才开服吗?这还有一个系统是吗?”
她虽然早就猜到可能会提前开服,却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时间。
“看来小桂子还是不了解mihoYo的特色,两个游戏每次开服都提前开,还没公告。”
“这么一说,崩3和崩铁开服和每次更新时,都是早于公告上的预计开服时间。”
“懂了,崩3和崩铁每次版本更新,实际开服都比公告写的时间要早。”
“不过今天这出也真够巧的,要不是小桂子碰到桌子,耳机也不会掉下来压到鼠标。”
“你这有啥了,前段时间我还看到其他主播去拿外卖,然后放耳机时不小心压到了鼠标,结果回来时发现耳机单杀了一个真人玩家。”
“照这么说,小桂子可以去街上卖艺了,让耳机来当主播吧。”
而桂乃芬在进入游戏后,第一时间便开始了抽卡。
所幸这次的小保底并没有歪,让桂乃芬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而后,便开始继续体验主线剧情。
工造司中风波平息,捷径也随之通畅,依将军嘱托,四人应当穿过此处,前往丹鼎司。
但进入丹鼎司后,四人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各类尸体…遍地狼藉残骸,一场大战刚刚打响。
而那些怪物僵死的身躯上,几处显眼的伤口正以肉眼能辨的速度缓缓收缩,尽管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却让人觉得眼前这怪物并没有彻底死去。
看着眼前惨烈的战场,三月七的情绪愈发低落。
【战况真激烈呀……】
停云轻声接话
【看来我们在工造司耽搁时,太卜大人已先行开拔出征啦。】
【幸好将军没让咱们跟着云骑…打仗和冒险真的不一样啊,这满地的人…我、我见不得这种大场面。】
见三人神情凝重,停云淡淡瞥了一眼满地的尸骸,语气平静得近乎漠然。
【恩公说哪里话,这也算不得什么场面……数百年前,某「丰饶」的令使为了劫夺「建木」,率军压境罗浮,几乎摧毁半数洞天,杀得云骑军十不存一,这样的过去,对长生种来说甚至不算历史,称「昨天」也不为过。与之相比,眼前这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哇,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不对,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
“停云先前就有着憧憬丰饶力量的模样,如今,将关乎仙舟存亡的战争,说的那么…风轻云淡?”
“也许只是为了安慰三月?”
“三月都说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况且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数百年前」,停云说的是倏忽之乱吧?”
“按照时间线来算,倏忽之乱是第二次丰饶民战争中的事吧,「数百年前」应该是第三次丰饶民战争开始那会吧。”
片刻之后,众人正想要理清情势,猜测胜负时,三月发现不远处有幸存者
而当众人抵达近前时,一位云骑重伤垂死,表情十分痛苦。
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着医士服的女子,姿态从容得与周遭的惨烈格格不入。
瓦尔特敏锐地察觉到异常,神情陡然凝重。
【咦,你们不是云骑啊…来这里做什么?很危险的。】
【我们是将军请来的援助。请问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
闻言,那位医士装扮的女子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竟把短生种搬来当救兵…嘿嘿,景元真是无人可用了。】
这时,一旁那位垂死云骑用尽力气开口道。
【快逃!这家伙是…「药王秘传」!】
【多嘴多舌,我若把你医好,你也会是我们中的一员啊。所以,你不会让他们逃走的,对不对?】
话音落下后,云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赶快…离开这儿…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伴随着云骑凄厉的惨叫,玩家们进入了与他的战斗中。
虽然不忍对其动手,但当下别无他法,击败被控制的云骑后,众人也快速的击溃了药王秘传,而后三月七手忙脚乱的扶住那位云骑。
【你、你再坚持一下,我们找人来救你……】
【别浪费时间了,我已被那家伙「转变」,要不了多久…你们快走吧…太卜的人就在前边…】
而后,他不再言语,仿佛耗尽了力气,又像是在等众人离开。
瓦尔特明白,此刻如他所愿离开,便是对这位战士最后的尊重。
【…走吧。】
“…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变成那种怪物…”
“代入感很强,已经想起半夏了。(恼)”
“这就是长生的代价吗…”
“真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渴望长生。想到如果获得永生,就要多打几百年的工,我恨不得立刻原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