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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家世是我能见到你的入场券

城督助理疾步上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城督面色骤变,立刻起身,用葡萄牙语急促说道:“贵客到。”

荷兰高官们闻言,纷纷放下酒杯,神色紧张,整理衣襟,随城督朝门口走去。

傅老眉头一皱,雪茄烟雾在唇边缭绕,虽不明所以,但也缓缓起身。

宫宴卿不愿与宫宴时独处,也跟着起身,漫不经心迈着长腿踱步至走廊。

一阵皮鞋声与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万盈月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现身,身侧挽着何泊滔的手臂。她身着一袭水波蓝色连衣鱼尾裙,领口缀着细碎的钻石。雪白的脖颈线条优雅,唇角微勾,眉眼间尽是疏离的贵气。

万盈月一眼望见鹤立鸡群的宫宴卿。

城督与高官们一拥而上,先与何泊滔握手寒暄。

何泊滔则微微侧身,郑重向众人引荐万盈月,言语间尽是抬举。

“久闻万小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风采非凡!”城督笑容热络。

荷兰高官们亦纷纷上前,嘘寒问暖。

傅老被冷落在旁,心中虽有不满,但深知万盈月的身份,不能轻易得罪,笑面虎一般在旁附和,“万小姐能赏光,真是蓬荜生辉。万小姐请上座。”

万盈月目光扫过餐桌,落在独眼的宫宴时身上,被那滑稽模样逗得轻轻一笑。

宫宴时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独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何泊滔亲自拉开主位的鎏金椅,万盈月姿态优雅落座。

众人皆入座。

宫宴卿目光灼灼注视着她,嘴角噙着笑。

万盈月与众人交谈,谈吐睿智风趣。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犹如陌生人一样。

开席后,宫宴时突然挑衅道:“万小姐,怎么见到我弟弟、你未婚夫连招呼都不打?!”

万盈月听闻,终于缓缓抬眸,却似笑非笑地看向宫宴卿。

宫宴卿笑容僵住,心里暗骂宫宴时蠢货。

傅老见状,立刻打圆场:“年轻人生意上分得清最好不过,只是不要影响你们感情。”

万盈月顺势说道:“城督、各位长官放心,生意上我们是分开的,重要的是马交城博彩业蓬勃发展。”说完,她优雅举杯。

众人纷纷附和,举杯共饮。

一场本为宫家铺路的宴会,俨然成了万盈月主导的社交场。

看着万盈月竟能如此风光无限,宫宴时心中被嫉妒的火焰填满。他紧咬着牙关,双拳微微握紧,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万盈月难堪。

饭局结束后,万盈月与何泊滔谈笑几句道别,明日婚礼再见。

*

傍晚马交城的石板街,最香饼家的黄铜招牌在巷口亮着暖光。

保镖推门,万盈月踏入时,木门上的铜铃清脆一响,杏仁与炭火烘焙的甜香扑面而来。

店内,宫宴卿独坐长凳,黑色衬衫袖口卷至肘间,露出蜿蜒的纹身。他正捏着一块杏仁饼往唇边送。见门开,他抬眸,眼神充满笑意,将杏仁饼一整块塞入口中。

万盈月视若无睹,敲了敲玻璃柜台:“伙计,麻烦十打杏仁饼。”

“万小姐要得多,现烘要等两刻钟咧。”老师傅搓着面粉手笑出皱纹。

宫宴卿已走到她面前,拿着饼盒:“先尝尝我的,想吃这么好吃的杏仁饼就是需要时间等一等。”

万盈月垂眼,看向杏仁饼,很想念杏仁粒在口中脆开的口感。

宫宴卿宠溺笑着,眼神专注而温柔:“吃吧,我没下毒。”

万盈月微抬下巴。

宫宴卿拿起一块喂到她嘴边,诱惑道:“今天杏仁好脆,好香的!”

饼块抵上唇缝的瞬间,万盈月终于启唇咬下。杏仁粒在齿间迸裂,新烤的饼身酥得掉渣,猪油香混着蜜糖甜在口腔漫开,竟比记忆里还要香。(好吃(?′?`?))

她下意识吞咽的动作,让宫宴卿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拿出丝绸手帕,为她嘴角擦擦碎屑,他慢条斯理擦拭自己沾着饼屑的手指,“在宴会上,你没吃几口东西。一起去码头那家水蟹粥?!”

万盈月轻笑出声:“好啊。” 眼底却浮起戏谑的薄冰。

宫宴卿眼中欣喜,嘴角的弧度更深。她肯笑,总比装作陌生人强。

牛记粥店的店内生意红火,烟火气十足。

老板一眼就认出了万盈月和宫宴卿,连忙亲自招呼,将二楼腾出来给他们。万家的保镖们站在一楼楼梯口守候。

砂锅水蟹粥上桌时,金黄粥面还咕嘟冒着泡。旁边还摆放着几盘小菜:香煎墨鱼饼、炸鲮鱼球,两个清炒的时令青菜。

宫宴卿执起青瓷勺,舀得仔细,特意滤出半勺最稠的蟹膏,给万盈月盛了一小碗粥,声音不自觉放柔:“小心烫。” 眼神中带着几分欢喜,终于轮到他可以伺候她吃饭。似乎只要离开港城,她就愿意同自己相处亲近一些。

万盈月沿着粥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入口中。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鲜美无比。

可惜人却面目全非,她抬起头,似笑非笑扫视着宫宴卿脖子上的纹身,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你真是宫家亲生的?”

宫宴卿筷子微微一顿,这时他才明白,万盈月并不是和他来约会,而是有话要说。不过难得的心平气和,已经让他欣喜万分。

继续夹了一块墨鱼饼,用筷子一分为二,方便她直接入口,放入她碗中,声音低沉:“放心,就算宫家不如万家,但财力人脉也不弱,早晚都是我囊中之物,你可以安心当少奶奶。”

万盈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傅老选择宫家的原因给我讲讲。”

“还不是时候。”宫宴卿转移话题,“要不要吃蟹,我帮你拆。”

万盈月冷冷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们宫家老大?独眼龙老二总在我面前蹦跶,真正掌权的反倒藏着?”

宫宴卿放下筷子,神情凝重:“moon,没必要见。等我们结婚后,宫家这些不相关的人,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万盈月揶揄道:“我还以为,你对这个宫家有感情,原来也是利用。荣华富贵对你来说还真是重要。”

宫宴卿不以为意,“当然,我要娶的是港城五大家族之首万家大小姐,家世是我能见到你的首要入场券。”

万盈月将面前碗推远,站起身来,冷笑一声:“入场券早在三年前被你亲手撕毁。宫宴卿,你自己选的。后果,你最好能承受住。”说完,下楼离开。

宫宴卿盯着她消失在楼梯的身影,突然抓起她剩的半碗粥灌进喉咙。滚烫的粥浆划过咽喉,痛得他眼眶发红,却比不上心里的恐慌,感觉自己正在失去她。

那种久违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又被他生生压下。他忽低笑一声,她越是这样故作冷漠,就越是证明她放不下。

他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订婚戒,眼神笃定,“moon,这辈子注定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