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洛玄咀嚼着人参,眼神讥诮的盯着眼前的工作人员。
壮如牛的工作人员脸色瞬间变了,浑身肌肉骤然绷紧,身上原本就被撑的紧绷绷的衣服瞬息间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呻吟声,几乎要被直接撕裂。
而站在边上的华病己满脸呆滞,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的开口。
“软筋散,酥骨香?”
“这百年野山参是假的?”
“不,人参是真的。”
洛玄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截人参,脸上笑容越发讥诮。
“只不过这里边被他们额外添加了点辅料而已。”
“若是普通人,别说吃了这人参,只是问道这人参的味道,怕不是现在已经浑身筋骨酥软入眠,已经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了。”
华病己眼神越发震惊,突然脸上掠上一抹无比痛苦的神色,双手猛地搂住脑袋,额头青筋骤然暴起,痛苦的呻吟出声。
“我的头,好痛……”
“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她催眠了我……该死的……”
“啊!”
连续几声痛苦的嘶吼之后,华病己一声低吼,浑身骤然一哆嗦,顿时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后续刚进入后台准备提货的权贵们离的洛玄和华病己有些远,并没有听到洛玄和华病己的对话,看到华病己突然倒下之后顿时震惊。
“华部长!”
“我草,洛玄你居然敢对华部长下手!”
“洛玄你不要命了!”
呵斥声中,当即就有脾气暴躁的人迈步上前想要教训洛玄。
但是他们才刚迈出两步,身体就晃悠了一下。
当他们迈出第二步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断电失联了一般,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倒下!
“啊!”
“我的头好晕!”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连不断的惊呼声中,一个又一个进入后台的权贵不断倒下,刹那间倒了一片。
而就在后台洛玄和未知敌人的对峙的时候,会场中也骤然发生了惊变。
“嗤嗤嗤嗤嗤。”
莫名的风声凭空出现,从各个角落当中骤然喷出了淡淡的黄色烟雾,瞬间弥漫在了整个会场当中。
正在会场休息或者闲逛的权贵们一个措手不及,瞬间便吸入了大量的淡黄色烟雾。
还不等他们惊呼,刹那间他们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飞快的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武神医等人原本刚刚走到刘老和李悬壶身边,正要讨论一下华病己的异常。
当闻到了那淡黄色的烟雾后,武神医骤然瞪圆了眼睛,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是软骨香?”
“是谁放的!”
“不对,快跑!”
武神医说着话便转过身,对着众人示警。
只是他才刚转过身,身体便猛地一晃,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顿时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眨眼间,就只剩下了光头小弟等五人还站着。
他们身为凝劲境武者,身体比之武神医等人强壮了不知道多少,对于软骨香这等麻药的抗性也更强。
所以他们一时间摇摇晃晃的还没倒下,恰好的看到了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武装暴徒冲入了会场,眼神骤然狠戾如狼。
“是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在暗箭伤人?”
“给我上,干死他们!”
光头小弟没有丝毫犹豫,咆哮一声便强撑着不断发软的身体扑了上去。
另外四个人也同样打起精神,强撑着精神怒吼着跟随光头小弟朝着敌人冲锋。
“不自量力。”
“全部杀了。”
一个带着骷髅头面具的男人冷酷下令,双方刹那间打成一团。
……
此时在后台,唯有洛玄和一众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还站着。
只不过此时,那一票工作人员气势已经发生了改变,从原先人畜无害的小白兔骤然变成了凶悍吃人的老虎,浑身荡漾着无比狠戾的杀气,闪烁着凶光的眼神死死的瞄准了洛玄身上的各处要害,随时准备暴起。
站在洛玄对面的壮如牛工作人员抬手,撕拉一声扯下了身上紧绷的衣服,露出了一声强健如同岩石一般的肌肉。
此时他脸上的震惊已经消退,只剩下了如同古井深潭般的沉静以及雪亮锋锐好似刀锋的杀气。
“你是什么时候识破我们的?”
洛玄随手扔掉手中剩下的半截人参,一脚踩成了粉碎,并没有回答壮如牛工作人员的话,而是低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华病己。
“我本来只是好奇,究竟是谁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催眠了华佗院继承人来和我为难。”
“所以我故意和他在外边演了那么一场针锋相对的戏,就是想看看幕后主事人是谁。”
“只不过我却是没想到,这背后使坏的,居然是自己人。”
洛玄边说边抬起头,眼神骤然变的无边冷厉。
“天柱监狱的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下作,牵连无辜之人来做炮灰了?”
“你们,对得起师父的教诲吗?”
壮如牛工作人员被洛玄一口叫破了身份,只是脸色微微一变便立马恢复了原样,轻轻的鼓掌赞叹。
“不愧是太子,这份眼力堪称犀利!”
“不对,连软筋散、酥骨香吞下去都能面不改色,这份修为堪称绝顶!”
“原本我还觉得上头将我们调来对付你是小题大做,现在看来是我们浅薄了。”
“能和太子殿下战斗,是我们的荣幸才是。”
洛玄视线从壮如牛工作人员胸口一道好似雷霆的纹身掠过,声音越发冷厉如冰。
“天谴小队?”
“那群叛徒当真该死,天堑小队负责镇压各处禁地,须臾不得离开。”
“他们居然敢把你们调过来,禁地一旦有失,砍了他们的脑袋都赔不起!”
“还有你们,天柱监狱规定,没有典狱长首领,你们决不能离开禁地半步!”
“你们擅自离开,已经是死罪!”
壮如牛工作人员并未被洛玄冷厉的话语吓到,反而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一般,眼中逐渐的泛起了一丝血红。
“禁地?”
“狗屁禁地!”
“不过是一个囚禁我等兄弟永世不见天日的牢笼罢了,有何不能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