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草王,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在温迪和纳西妲等人进入到幻境中时,钟离则表示自己想出去看看,而空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应该待在这里守候才对。雷电影坐在原地一动没动,表示会和钟离一起出去走走,顺便向对方询问询问在对方没有恢复记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派蒙支支吾吾的,明显不知道该跟谁,她有些艰难,但看到孤独的空,还是咬了咬牙:
“那我就跟旅行者的哥哥好了!”
“也好,那派蒙你就跟着空,我和巴尔泽布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打算出去看看热闹。”
钟离对这个结果也没有丝毫的异议,他和雷电影对视了一眼,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直到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前方,空这才打量起飞到窗边一直盯着他们离开背影的派蒙,他勾了勾唇:
“小派蒙,来,和我继续讲讲旅行者在其他国家的事情吧。我对此一直很感兴趣,想知道我未能参与过的旅行有多有趣?”
空主动和派蒙搭话,让本来还有些尴尬的氛围,顿时缓和了些,派蒙回过头来,一直到窗边看不到别人的身影,才依依不舍的飞了回来。她看着空,那个金发少年安稳的坐在那里,眼神中没有严肃和冷漠,只有像大哥哥那样的温柔。她吞了吞口水,转头又讲起他们曾在蒙德的旅途——
“你和巴巴托斯真的在一起了,我还有些意外。从勉强吸收的记忆里接受这个事实时,我才发现你们好像确实是该在一起的。”
钟离盯着雷电影,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话,明亮的双眸灿若繁星,隐约带了些许的期待,他笑了笑:
“你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一样。”
“可能吧,我确实对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兴趣。”
“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的确在一起了。”
在听到钟离的这个回答,雷电影也不显得意外,她点了点头:
“啊……挺好的。”
“不妨说说你呢巴尔泽布,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我已经从旅行者那里知晓了前因后果。”
钟离恰当的转移话题似乎也是给了她台阶下,雷电影眯了眯眼睛,随后笑了:
“好吧,摩拉克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善解人意一些,看来和巴巴托斯谈恋爱这件事情也对你的改变发生了不少。”
轻柔抬眸,双眼如同晶莹的琥珀在闪烁,眼神如丝,勾人心魄。连嘴角也在微微的上扬,笑容虽然不深,但浅浅的就已经和摩拉克斯不像了。
雷电影下意识地移开眼,只觉得这位老同事已经陷入在爱情的欲海中无法自拔,一时之间有些无奈。
“那就谈论谈论雷电国崩的事情吧,我想知道,那个被我彻底遗忘在记忆中的孩子,是个怎样的孩子?”
——
“咳咳咳咳……”
“不应该呀,小吉祥草王,是你的法术出差错了吗?”
在穿越进来的瞬间就重重的砸向地板,给温迪老腰都快闪掉了。他难以置信的挠挠头,勉强着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再去看看和他同样狼狈不堪的旅行者,想四处去寻找小草神的身影时。
“看来你是在找我了?”
话音刚落,大地震颤,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温迪勉强从那只言片语中听到几分熟悉的意味,猛然转过头时,却发现了让他感到极为惊恐的一幕——
“纳西妲!”
旅行者也勉强从穿越进来被打断的混乱中苏醒,睁开眼睛就看到被天理牢牢攥住脖子的纳西妲。那一刻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短短的数秒对她而言却是沉重的无以复加,被天理攥在手里的小吉祥草王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两条腿在不停的扑腾,似乎证明着自己是不情愿的。
“天理,你果然在这里等待着我们,不过你以为,只凭借这一点点小把戏,就可以让我们彻底分崩离析吗?”
温迪的态度冷了下来,语气极其不友好——对待这个家伙语气还有什么好的吗?
“确实,你们的团体固然重要,可小吉祥草王是你们辛辛苦苦要寻找的人,巴巴托斯,据我所知——你应该还没有能力为她的命运来做主吧?”
“前辈……不要担心我,这只是天理的计策,千万不要被她——额!”
手劲突然变大,收紧脖子后,让她下意识的产生了停滞反应。纳西妲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开始十分不妙了,旅行者上前一步,看着小吉祥草王疼的连泪都出来了,忍不住暗骂道:
“卑鄙小人!有本事——有本事放开她。不能堂堂正正的与之决斗,反而净耍一些小把戏……天理,你就是这样的人吗!”
听着她的询问,天理自知是激将法,自然也没有上当。她没有理会旅行者和温迪的质问,只是转过头来,对着隐没在屏风后的女人勾了勾唇,将选择权交在了她的手里:
“那你呢 ,大慈树王?”
“你和他们想的一样吗,我真的是如此的不堪吗?”
大慈树王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一滴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眉眼间布满了愁绪,她摇了摇头,下意识反对天理的话:
“不是的,您是至高无上的,能够带领我们走向真正的胜利。”
“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有大慈树王这般的觉悟,我们也不会闹得如此僵硬。可惜了,布耶尔,我还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可你终究还是让我感到失望了——”
神的身影是虚无缥缈的,此时此刻并不能完全看透她的表情。但至少,温迪觉得,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应该是猖狂的,或者是得意的。
和身旁的旅行者对视一眼,他向前一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天理,这并不是你的真身?啊,你惯会耍这样的把戏,似乎只有威胁我们才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哼,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