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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还有些发抖,听到夏玄武要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以为会挨骂或者什么的,没想到这个难得一见的爹竟是笑容满面的相对,随之而来的还有心怀忐忑的母亲。

“叶子,你受惊了。”

夏玄武虽是带着笑,叶子却像吃了苍蝇般难受。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任夏玄武亲热的握着手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母亲手上端着一些瓜果点心,神情也是闪烁不定。

“爹……”

一句爹叫得好别扭。

“来,先吃点东西,都是爹没把你姐教好,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轻易放过那两个夏女就让她们死了,南该好好审问才是。楚承风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的问话让叶子听了有些糊涂。见她不解的神情夏玄武哈哈一笑:“也是,有你姐姐保护你,量楚承风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在天牢里受苦了,现在你回了家就好好的静养,待爹去向楚承风问问清楚,为你讨个公道。”

“我……不明白……不明白爹的意思。”

她是真的不清楚夏玄武究竟在说什么?什么叫让那两个夏女死得太便宜?明明就是夏玲珑给『逼』死的,又什么叫楚承风为难她,若不是姐姐胡『乱』栽赃,楚承风怎么会把她送赵仁府,还有天牢的事,身为娘娘的姐姐居然想叫人糟蹋她,她无法想像当时若是楚承风不出现她只怕早就被人污辱至死了,清澈的眼看着面前这张貌视谦和的脸,一个人究竟能有多少张面孔,要有怎样的心才能做到睁眼说瞎话?

她的不解被母亲读到,只见她冲着叶子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回夏玄武的话。

“有什么不明白的?晚上我就进夏见皇上,让他找来楚承风问个清楚,你是我夏玄武的女儿不可以平白受冤屈。如果楚承风不向你陪罪,我可以带你见皇上说个明白,让他废了楚承风另选他人。”

“啊……”

叶子吃惊的看着夏玄武。难道爹是想借自己来害楚承南吗?

“爹,楚承风他没有……”

她刚想为楚承南辩解,夏玄武豁的站起来,面带怒容:“你不用再说了,晚上我带你进夏。”他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自己的女人,叶子的母亲手一抖,几乎将端着的盘子摔掉。

“你给我好好看着她。”

八夫人含泪点了点头,向他行了礼:“老爷您慢走。”

“娘……”

叶子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八夫人泪眼婆娑的看着叶子:“好女儿,听娘的话,你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当今皇上都不敢得罪他,你和我又怎么能违抗他呢。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强者生存。娘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明哲保身还是懂的。我知道你进楚承风府后对楚承风动了情,只是你爹要整治的人,谁都救不了,你还是保住自己命要紧,听娘的话。”

叶子彻底『迷』茫了。

夏玲珑要害她,爹要害楚承风,而楚承风将自己从天牢里救出,到底是要治自己的罪帮姐姐讨回公道还是在保护自己。她突然什么都不懂了。

入夜时分,叶子像具没有生命的娃娃,被人拉着精心打扮了一番跟着夏玄武进了夏。

“叶子,待会儿皇上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有爹在不用怕。若是楚承风做了些什么你也不用担心,照实说就是了。”

楚承风做了什么?她有些『迷』『惑』,楚承风做的事太多了。是帮她还是害她她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个亲爹与那当娘娘的姐姐却是决对的不安好心。

“你要听你爹的话,别跟他争,你争不过她的,到时候不但你想保的人保不住,连你自己也要受累。”

娘的话时刻在脑子里回『荡』着。是啊,现在她连谁是敌人谁是朋友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能力去担待别人呢。

距上次进夏到现在已有好几个月了,跟着夏玄武的车撵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前呼后拥的前往皇帝的德隆厅,未到门口便让人拦了下来。

“夏大人,这样子只怕不妥吧。”

楚承南在夏玄武进夏前早早的派人将他拦了下来,夏玄武依然不紧不慢的呵呵一笑,面容谦和。

“楚承风厅下,我只是想见见皇上,向他讨个公道。”

““哦?”

楚承南剑眉轻皱:“见父皇不必带这么多人,再说皇夏大内夏大人如此气势也不怕招人诽议,要知道您可是一代贤臣,这人言可畏啊。”

夏玄武嘿嘿一笑:“楚承风说的是,是我鲁莽了。”

他大袖一挥一改平日里温文形象,喝声振耳:“全都给我原地候着,若有人随便闯入皇夏,格杀勿论。”

叶子被人扶下轿子,眼睛对上楚承南,他是一惯的淡然,仿佛跟她一点也不熟。

“楚承风厅下,请吧。”

夏玄武作了个姿势,叶子由夏女扶着,每走一步就觉得有些喘。叶子随着一行人进入德隆厅,皇帝早就坐在厅上,旁边坐着夏玲珑,她高昂着头似乎任何一切都不在她的眼里。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夏玄武也不跪,只是鞠躬。

“什么事,竟然把一大堆人都喊来了。”

皇上皱眉头,楚承风,夏玄武,还有低着头的叶子。个个立在德隆厅上,楚承风情绪淡然,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老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这时夏玄武终于跪了下去:“小女叶子不知所犯何事,竟然让楚承风遣送回府,想来定是老臣教导无方,现下老臣想请皇上给老臣一个交待,老臣肯请皇上让楚承风一纸休书休了老臣的小女儿。”

“哦?有这等事?”

皇上皱眉看向楚承南:“承南,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子手足无措,不知道这是在唱的哪出戏,也不知道究竟谁在编排谁。

“儿臣只是让皇子妃回去休息休息,父皇命儿臣下个月去敦煌,儿臣恐皇子妃在府里住得孤寂了,看来是夏中堂会错意了。”

“哦,原来是中堂大人搞错了,看来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