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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在『逼』女儿吗?女儿才出嫁一天,爹爹就把这么重的家业交给我,还使出这般苦肉计来,我……”叶儿嘟着嘴,也是又气又委屈。

楚风君轻点了点叶儿的鼻尖,“好了,又闹小姐脾气了,这不是还有我吗,既然爹爹想要我们来『操』持这份家业,我们也就让他好好享享清福吧。”

夏老爷见楚风君松了口,刚刚还要挤出的泪竟又了去无痕了,忙应着,“好好,还是然儿懂事啊。”说着,便笑了起来。

叶儿看着自家爹爹脸上的表情这般阴承萍多变,心里便知这傻头傻脑的楚风君是中了计,“哼,就知道剥夺我们的蜜月时光!”

夏老爷一挑眉,“那可不是,爹爹这还给你们创造了一个出去玩的机会。”夏老爷说的神秘,故意引的叶儿好奇心作祟,连是小『性』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爹爹,肯定又是骗人的。”叶儿用食指缠绕着垂在胸前的几缕发丝,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相信了大半。

楚风君也知她这样的『性』子,看着她无奈的笑笑,便问道,“是什么机会,爹爹怕再不说,叶儿就要急坏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为父告诉你们就是。”夏老爷招呼着张婶过来。

“老爷,可是要将那……”张婶还未说完,夏老爷便点头,“恩,去,把那景老爷送来的宝贝拿来给他们瞧瞧。”

景老爷?那不就是前几日和她玩的甚好的景寒辰的爹爹吗?他送来的宝贝自己不是都一一看过,怎么还要瞧?叶儿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抬眼看向楚风君,却见他刚刚还温柔的目光竟多了几分戒备,眉头也微微皱起。

叶儿当然知道是他又起了醋意,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尽量做着无辜的表情,小声说道,“这和我没有关系的。”

楚风君瞪她一眼,叶儿识相的乖乖闭了嘴。

没一会儿,就见着张婶拿着个锦盒出来,小心翼翼的送至夏老爷面前。“老爷,按您的吩咐,下人们都小心保管着,您看看,可还是完好无损?”

“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叶儿仍不住好奇心的问道。

夏老爷一边小心的解开锦盒上的丝绸带,一边说道,“这是你景伯伯从西域得来的宝贝,是一对同心锁,传说新婚的两人带着这同心锁上西域去求得圣水洗礼,便可长长久久,永世同心。若有一方变了心,同心锁便会开裂,碎成粉末。”

“什么锁这般神奇啊?”叶儿凑到锦盒边上,想要看清些这说碎就碎的锁。

楚风君的醋意本就没消散,看着叶儿又这副热衷的样子,更是眉头皱了又皱,“这有什么,我的玉叶还可以缩小变大,载我任意飞。”

叶儿依然深陷在同心锁的神奇中,早就听不见旁人说的话了,只见夏老爷从锦盒里拿出一对白玉锁,小巧精致,两只锁上各雕着一支百合,寓意百年好合。

“恩,保存的甚好,这玉果真同普通的不同些,似乎还透着些莹莹的光。”夏老爷将其放在手掌上细细观看。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叶儿忙讨要着。

“给你,你可要拿好了,『毛』手『毛』脚的,可就废了你景伯伯的一片好意了。”夏老爷笑着叮嘱道,便把白玉锁递了过去。

“知道啦。”叶儿接过,手指触着凉凉的玉,“呀,玉质很是细腻呢,楚风君,你快来看啊。”

楚风君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虽是百般不愿,但也心知这是块好玉,“爹爹,既是送我们礼物,又怎么和夏庄的生意联系起来呢?”

“是啊,爹爹,还有出去玩的机会又是什么?是去西域找圣水吗?”叶儿也跟着问道。

“恩,去西域求的圣水是第一步,接下来我就要让你们在西域找寻些奇珍异宝了,算是替为父去进些货吧。”夏老爷『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此去路途遥远,而且你们也都未曾去过,所以你们景伯伯的儿子景寒辰主动说,可以引你们去,我也就放心些了。”

“什么?!”叶儿和楚风君异口同声的问道。

“爹爹,这,这可要三思啊。”叶儿一边偷瞄着楚风君的神情变化,一边劝着爹爹。

“好了,你们自己去很难找到圣水和奇珍异宝的,寒辰这孩子多年都跟着景老爷出入西域,有他给你们引路,是最好的。”夏老爷挥挥手示意他们也不要再多言了,“张婶,上膳食吧。”

“是。”张婶自知老爷的一番苦心,景寒辰对小姐的心思,楚公子的醋意,总要给他们一段时间,让其消散。

宁王府。

楚静旗奉命今日入宫,要与皇上商讨郑江受灾的事。此等要事,放在以往,都是慕年成慕大人处理无疑,而今,皇上越来越器重宁王,自然也将此事交予他负责,这虽说让周遭官员对宁王更是礼让三分,却也遭人嫉恨,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慕帅府的人。

因这奉旨入宫的事,楚老爷也是一夜未睡。终还是决定带承乾入宫。

“少爷,少爷,快醒醒。”方冲掀开椅帐,看着大少爷还在椅上睡着,便伸手推了推。

“恩……”楚承乾翻过身来,眯着眼睛,含糊不清的问道,“何事啊,爹可入宫了?”

“正是要给少爷来说此事,老爷决定带您一道入宫,让您速速准备。”方冲双手抱拳,在一旁躬身说道。

“什么?!”刚刚还未清醒的楚承乾,立刻便起了身,“那快速速为我更衣!”

“是。”方冲轻抬眼看大少爷,心下虽不明白,少爷几日的消沉意志,怎今日似都消散了,却也不便多问,便下去准备进宫的服饰了。

坐在椅沿的楚承乾,拳头微握着撑在椅上,轻忍着宿醉后的头痛,也许是时间振作起来,宁王府的大少爷岂能永远这般只为自己着想,既然心爱的人已经嫁为人妻,或许也该放手了。

门童早已将马车备好,楚老爷看着自己疼爱的大儿子总算重振了精神,本是为赈灾悬了一夜的心,也渐渐平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