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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兄妹,他们根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是,他又担心,倘若今日一时冲动,告诉了叶子这一切,他怕她承受不住,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复杂的看着叶子悲伤地小脸,承达此时却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安慰她了。一时间,室内一片沉默。直到夜深人静,承达不得不离开的时候,这才起身,“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叶儿,你……”

“放心吧,哥,我真的没事。”幽幽开口,叶子露出最绝艳的笑容,只是含泪的眸中早已泄露了她心中的凄苦。楚承乾,一个将她伤至最深的男子。

够了!她受够了!她再也不要爱了,那爱太累人。

承达深深地看了叶子一眼,转身离开了。叶儿,他的叶儿,迟早她会明白他早已将她爱至骨髓,今生无可替代。

看着承达离去的背影,叶子微微合眸。泪不经意间滑落,酝酿出大朵大朵的绝艳花朵。最后一次,她最后一次再为楚承乾流泪。

“小姐……”清灵进门看见叶子凄绝的模样,内心的歉疚更重了。于是,她开口道,“小姐要不要再去找郑公子问问清楚,那天郑公子的模样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叶子苦笑,遥遥头,“他都承认了不是吗?我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可是……小姐……也许,郑公子真的有苦衷呢?”清灵不忍心看着叶子这样的悲伤,鼓起勇气劝说她,即便日后被小姐发现了她曾经的谎言,她也绝不后悔。

又是一记苦笑,带着最深沉的悲哀,“不用了,我累了。”

清灵闻言,本想再多说几句,可是看叶子的模样似乎是真的累了,于是这才闭口。她上前帮叶子取下头上的饰品,为她宽衣解带,扶她上床。这一系列的动作叶子宛如一个木偶一般不言不语,这让清灵更加无措了。

她退至门外,刚想着回房不经意间触及一双冷酷的眼眸。蓦地一惊,是承达嗜血的狠劣。

“世、世子……”她颤抖的声音彰显了她的恐惧。

承达盯着她,眸子里的阴狠层层将她包裹,“你刚刚跟小姐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清灵害怕的摇摇头,生怕承达会对阿正不利。

承达冷笑:“你该知道我平生最恨撒谎和背叛的人,所以……”

清灵身体一僵,猛的在地上用力磕头,“请世子饶命……清灵知错了……清灵再也不敢了……求世子饶命……”

承达淡漠的看着哀求不止的清灵,冷哼一声,“知道错了最好,倘若再被我发现一次你有背叛我的心,小心你男人的狗命!”

“清灵知道了……清灵知错……清灵再也不敢了……”清灵猛劲磕头,直到承达离开她才浑身一软摊在地上,“小姐对不起……呜呜呜……小姐……”

翌日,夏平王招来楚承乾,脸色有些难堪。

“郑公子,你可知本王今日为何事找你前来?”

“在下不知,还请国公明示。”楚承乾虽心下略有底细,可仍旧佯装不知。

夏平王眸色微深,看着楚承乾的眼神蓦地一冷,“在小女被绑架当日可是郑公子的师妹引领郑公子前去救人?”

“确实。”楚承乾面不改色。

“那我再问公子,那日的情形确实如公子之前所言是公子的师妹一路追随绑架之人,这才使得叶儿脱险?”

楚承乾眼眸微垂,沉默了片刻。他心知夏平王早有证据,可这会儿……

“是还是不是?”夏平王又问。

楚承乾深吸一口气,自知此事只怕是隐瞒不得。于是道,“是在下的错,是我爱慕小姐,想要得到她的芳心,这才命我师妹将人掳去,而后假扮救人意图博得小姐好感。”

夏平王闻言大怒:“荒唐!郑公子可知你今日言语会损及夏、郑两国的友好关系?”

楚承乾俯身微拜:“此事实属我个人行为,与他人无关,更与乙楚国无关,还请国公莫要因为我一己之私而坏了两国长久以来的友好关系。”

“既然你自知你的言行可能会毁了两国友好,又何必做出此等蠢事?”

“是楚承乾一事昏了头,还请国公宽恕。”楚承乾不卑不吭,面对夏平王的斥责他甘愿受罚。

“好!很好!既然执迷不悟,那也无需我多言。我再问你,你对踏游行刺之事有何说法?”

楚承乾一怔,对于此事他尚未查清原委,夏平王现在提出究竟意欲何为?他不语,脑子盘算着夏平王的目的。

“公子可否给我个解释?”夏平王逼问。

“对于行刺事件在下确实不知,还请国公见谅。”

“是吗?那就请公子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夏平王从案桌上拿起折子用力丢给了楚承乾,“请公子看仔细了。”

楚承乾从前到后一一看过,脸色突变。他从来没有想过行刺之事居然会跟紫衣有关,当然,这极有可能是诬陷,可是证据历历摆在眼前即便是他像在想要反驳也不可能。

空气中凝结着冷肃的气息,楚承乾表情凝重。

“公子如果不信,我可以找人证过来对质。”说完,夏平王击掌,几个侍楚架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进入房间。

楚承乾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踏游之日的刺客!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侵袭了他的全身,且不论行刺之事是否跟紫衣有关,但就今日这般阵势看来这怕紫衣是难逃一死了。

他绝不能因为紫衣的莽撞而让她有性命之忧,他必须想个法子挽救紫衣。

“公子可认得此人?”夏平王问。

“认得。”楚承乾答。

“公子手中的证据便是此人提供,现在公子可以自己问他当日情形究竟为何?”

楚承乾转头看向那人:“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得知那日踏游地点?”

“废话少说,该说的我都早就说过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人暴劣,“我这辈子就栽在那贱女人手里了,就算死我也决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