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474章 皇后暗访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情香裹着烛火的暖光在寝殿里缠得愈发浓烈,澹台凝霜听见萧夙朝的话,眼底的水光更盛。她抬手,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彻底送进他温热的怀里,眼睫轻轻颤动着闭上,像是全然卸下了所有防备。两条白皙的长腿顺势缠上萧夙朝的腰,脚踝在他身后轻轻交叠,将人牢牢勾住。

下一秒,萧夙朝便带着她一同倒向榻间,锦缎被面泛起细碎的褶皱。他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气息落在她颈间,惹得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只能死死攥着他的衣襟,细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连声音都软得发颤。她偏过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眼尾泛红的模样又乖又媚,带着几分急切的讨好:“主人……”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格外轻,带着几分隐秘的羞怯,却像羽毛般轻轻搔在萧夙朝心尖上。他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体在轻轻颤抖,连缠在他腰上的腿都收得更紧。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泛红的耳尖,声音沙哑得裹着情动的暖意:“乖宝想要哪个?得跟主人说清楚,不然主人怎么知道,该把什么给我的乖宝?”他故意放慢了指尖,惹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腹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

寝殿内的烛火被风拂得晃了晃,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愈发暧昧。澹台凝霜听见那句带着戏谑的问话,眼尾泛红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软得没半点力道:“主人坏……”

话音刚落,澹台凝霜浑身一僵。

“呵,乖宝这反应,倒是越来越勾人了。”萧夙朝低笑出声,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要不要看看?”

他说着,便将掌心递到她眼前。澹台凝霜却猛地偏过头,脸颊贴在冰凉的锦枕上,连耳根都泛着滚烫的红,声音细若蚊蚋:“不要……羞人……”她伸手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将那痕迹露出来,身子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被惹恼又不敢反抗的小兽,模样又乖又娇。

萧夙朝见她这副羞赧的模样,心头的欢喜更甚,哪里还舍得真逼她。他反手握紧她的手,将湿热蹭在她细腻的手腕上,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才俯身吻住她泛着水光的唇,声音沙哑又带着笑意:“好好好,不看。不过……”他指尖再次探进,“乖宝把主人惹得这么难受,可得自己负责哄好。”

萧夙朝脑海中却不受控地翻涌起过往——他自认不是良善之辈,双手沾满鲜血,屠过叛逆之国,踏过反抗之城,凭着狠戾的雷霆手腕、远超常人的智谋与灵力,在七国暴君榜上牢牢占据第一的位置,朝臣惧他,敌国恨他,可他从不在意。

直到澹台凝霜出现。她是青云宗最年轻的女帝,十九岁便手握宗门权柄,却在他根基未稳时,不顾满朝非议,亲自率领青云宗禁卫军助他逼宫;她献上的计策环环相扣,不仅帮他扫清登基障碍,更力压了那个亲手将他送上康铧质子马车的母亲薛柠语。他曾以为世间唯有权力能让他安心,可如今才知,抱着她温热的身子,听她软糯的撒娇,比坐拥万里江山、掌控萧国命脉更让他痴迷——他爱她的眉眼,爱她的娇气,爱她在床上的顺从,更爱她在朝堂上的锐利,这份爱,早已胜过江山,胜过萧国,甚至胜过他自己的性命。

失神间,他扣着她细腰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指尖掐进细腻的肌肤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痛痛痛……”澹台凝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掐得蹙眉,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委屈的软颤,“你掐疼我了,还分神……是不是我刚才不乖,惹主人不高兴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忽的沉了些,眼底也没了方才的情动,难免有些慌,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襟,像在试探。

萧夙朝猛地回神,低头看见她眉梢轻蹙、眼底泛着水光的模样,心头瞬间一紧,连忙松开手,指腹轻轻揉着方才掐出的红痕,动作又轻又柔,仿佛怕碰碎了珍宝:“不,你最乖了。”

他俯身,在那道红痕上轻轻吻了吻,声音褪去了所有戾气,只剩下难得的温柔:“是哥哥不好,刚才走神弄疼你了。”他没说自己想起了过往,也没说那份深入骨髓的珍视,只将她抱得更紧,带着补偿般的耐心,“再给哥哥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一定让乖宝舒服。”

情潮在寝殿里尚未完全褪去,澹台凝霜看着萧夙朝眼底的歉意与温柔,心头那点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她微微仰头,主动凑上去,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在他的唇角,带着几分青涩的主动,随后又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软得像浸了蜜:“来嘛……”

话音落下,她还故意收紧腰腹,将自己往他身前送了送。

萧夙朝本就被她撩得心头火起,此刻又被这主动的邀约撞得心神失守,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欲望吞噬。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在她一声娇媚的轻吟中——他几乎要喟叹出声,彻底陷入这具柔软身躯织就的温柔乡里,再不想起身。

烛火燃尽时,天已蒙蒙亮。澹台凝霜浑身酸软地窝在萧夙朝怀里,头轻轻靠在他温热的颈窝,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睡得极沉。她一条白皙的大腿随意地横在他腰上,右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胸膛,指尖偶尔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动一下,脖子下枕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透着全然的安心。

萧夙朝率先醒来,晨光透过纱帐洒在她恬静的睡颜上,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尖泛着淡淡的粉,模样乖巧得让他心尖发软。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毫无防备的模样,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低声失笑:“这小家伙,睡得这么沉,也不怕朕一时忍不住,让你在周公之礼中醒来。”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李德全轻缓的脚步声,随后是他恭敬的声音:“陛下,时辰到了,该上朝了。”

萧夙朝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更想留在榻上,抱着怀里的人儿多睡一会儿。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生怕惊动了她,随后俯身,轻轻将滑落的锦被往上拉了拉,仔细盖好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他才起身,压低声音对殿外说:“知道了,你进来给朕更衣。”

李德全推门进来时,见帝王正站在榻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皇后,连周身的戾气都淡了几分。他不敢多言,连忙捧着朝服上前,动作轻缓地为萧夙朝更衣,生怕惊扰了榻上的人。

李德全捧着玄金色帝服上前,衣料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在晨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帝王的威严。萧夙朝抬手任由内侍为自己穿戴,玄色衣料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形,腰间束上明黄玉带时,周身的慵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慑人的帝王气场。

可这份威严在他转身看向榻间时,又悄然融成了化不开的温柔。他缓步走到床边,见澹台凝霜不知何时蹙了蹙眉,锦被滑落些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萧夙朝俯身,指尖轻轻将被角往上掖了掖,仔细裹住她的肩头,连一丝寒风都不愿让她沾到。

做完这一切,他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满是珍视。随后微微低头,温热的唇瓣轻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清晨的微凉与他独有的暖意,一触即分,却满是缱绻。

“乖乖睡,”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她的美梦,“朕去上朝,晚些就回来咱们用早膳。”

说完,他又驻足看了片刻,直到确认她睡得安稳,才转身迈步,脚步轻缓地走出寝殿。殿门合上的瞬间,他周身的温柔又被帝王的肃穆取代,只是眼底深处,仍残留着几分对榻间人儿的牵挂。

寝殿的纱帐被晨光染成浅金,澹台凝霜缓缓睁开眼时,枕边早已没了温度。她抬手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指尖触到颈间浅浅的红痕,昨夜的缠磨与滚烫瞬间涌上心头,让她脸颊微微发烫。此时皇城深处的金銮殿内,朝会才刚过一半,御座上的萧夙朝正听着户部尚书奏报粮草事宜,指尖无意识地叩着扶手,眉峰紧蹙,眼底满是藏不住的不耐烦——若不是念着朝政不能荒废,他早已离了这朝堂,回寝殿守着他的乖宝。

澹台凝霜没再多想,起身时只觉腰腹传来一阵酸软的疼,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她沉默着走到妆台前,目光扫过镜中自己颈间的痕迹,随手从衣箱里取出一套新制的红色宫装——领口绣着缠枝莲纹,裙摆缀着细碎的珍珠,走动时会泛着细碎的光泽,款式新颖又透着几分凌厉。穿好衣裳的瞬间,她眼底的柔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冽:先前在夜店强要她的那些小混混,蛰伏了这么久,也该去算算总账了;还有那位曾叱咤风云、如今沦为阶下囚的薛太后,她也该去“探望”一番。

推开门时,冷风灌入,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腰腹的酸痛又添了几分,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嘶”——萧夙朝昨晚是真的狠,此刻浑身的酸软都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疼得她脚步都慢了半分。

一路穿过宫道,她独自一人来到天牢外。厚重的铁门透着森冷的潮气,两名狱卒守在门口,见有人走来,立刻警惕地迎上前,粗声问道:“来者何人?天牢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澹台凝霜站在原地,红色宫装在阴暗的天牢外愈发夺目,她抬眼扫过两名狱卒,声音清冷:“不认识本宫?”

狱卒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吓得连忙跪地,声音发颤:“皇后娘娘金安!奴才方才眼拙,未能认出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澹台凝霜没理会他们的求饶,抬脚便要往天牢里走。狱卒见状,情急之下猛地起身,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声音带着慌乱:“娘娘!您不能进啊!天牢乃重犯羁押之地,阴暗潮湿,恐污了娘娘的贵体,而且……而且陛下也未曾下旨允您入内啊!”

澹台凝霜猛地抽回衣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皇宫上下,哪有本宫不能进的地方?饶是陛下的金銮殿、御书房,本宫也是想进就进,无需通报。”她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狱卒,“还是说,你敢凭着一句‘陛下未允’,便冒犯本宫?”

狱卒被她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冒犯娘娘!”说着便挪开身子,不敢再拦。

而此时的养心殿内,大内总管落霜端着一盆温热的清水走进寝殿,本是想伺候皇后娘娘梳洗,可目光扫过那铺着云锦软垫的千工拔步床时,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叠得整齐的锦被旁,只放着一支皇后常用的玉簪,人却不见踪影。落霜心头一紧,手里的铜盆差点晃出了水:皇后娘娘身子本就酸软,怎么会不见了?这宫里人多眼杂,娘娘独自出去,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向陛下交代?

澹台凝霜踩着冰冷的石阶往天牢深处走,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她却连眉峰都没动一下,直到停在一间关押着小混混的牢房外。牢内昏暗,几个混混正瘫在地上闲聊,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一身红衣的她时,眼中先是错愕,随即闪过几分不怀好意的打量。

澹台凝霜冷眼看着这一切,转身对身后跟着的狱卒冷声下令:“开门。”

那狱卒本就吓得心头发颤,此刻更是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娘娘不可啊!这些人是陛下下令关押的重犯,未经陛下允许,奴才实在不敢擅自开门,若是陛下怪罪下来,奴才……奴才担当不起啊!”

“担当不起?”澹台凝霜猛地转头,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她抬手,带着戒指的手掌“啪”地一声落在狱卒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天牢里格外刺耳。狱卒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他们是当众侮辱本宫的罪人!”澹台凝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本宫要审他们,还要你一个奴才来拦?”

这一巴掌彻底吓住了所有狱卒,其余守在附近的狱卒见状,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磕得地面咚咚响:“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才们并非有意阻拦,只是……只是怕违了陛下的旨意啊!”

澹台凝霜却没理会他们的求饶,目光落在旁边一名狱卒腰间别着的佩剑上。她上前一步,不等对方反应,便伸手抽出长剑,冰冷的剑刃瞬间横在了方才被打的狱卒脖子上,剑刃的寒气让狱卒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

“钥匙拿来。”澹台凝霜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人心,“再敢说一个‘不’字,本宫现在就斩了你,替陛下清理这不辨尊卑的奴才。”

狱卒被吓得魂飞魄散,却还是犹豫着不敢动——一边是皇后的威压,一边是帝王的旨意,他实在不敢轻易抉择。

见他迟迟不应,澹台凝霜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收回剑,手腕一转,竟将冰冷的剑刃横在了自己的颈间。锋利的剑刃瞬间划破细腻的肌肤,一丝鲜红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落,滴在红色的宫装上,像雪中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

“你拿不拿?”澹台凝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坚定,“你若不拿,今日本宫便死在这天牢里,让陛下看看,是他的旨意重要,还是他的皇后重要!”

跪在地上的狱卒们见状,吓得魂都没了,连忙磕头:“娘娘!娘娘使不得啊!奴才给!奴才这就给您拿钥匙!”先前被剑指着的狱卒更是连滚带爬地摸出腰间的钥匙,双手捧着递到澹台凝霜面前,生怕晚一秒,这位皇后真的会做出傻事。

澹台凝霜冷眼看着狱卒颤抖着递来钥匙,并未收回颈间的剑,只用眼神示意最靠近牢门的狱卒开门。那狱卒不敢耽搁,抓着钥匙的手都在发颤,哆哆嗦嗦地插进锁孔,“咔嗒”一声打开了牢门。

门刚开,澹台凝霜便收了剑,随手将染血的剑扔给身后的狱卒,红色宫装裙摆扫过地上的灰尘,径直抬脚迈了进去。牢内的几个小混混见状,先前的戏谑早已荡然无存,缩在角落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惊恐——他们虽不知眼前人的身份,却能从她的气势与狱卒的态度里,看出这人绝非善茬。

澹台凝霜绕着他们走了一圈,靴底碾过地上的稻草,发出细碎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压迫感。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烙铁,又扫过几个混混瑟缩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本宫向来不喜欢用刀啊剑的,太吵。”

话音落,她转头看向牢门外的狱卒,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把刑房的烙铁传过来,要烧得最烫的那种。”

狱卒们哪敢违抗,连忙一路小跑着去传烙铁。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有两名狱卒端着燃得正旺的火盆前来,火盆里的烙铁泛着刺眼的橙红色,还冒着缕缕青烟,灼热的温度隔着几步远都能感受到。

澹台凝霜上前,无视狱卒递来的布垫,直接伸手握住烙铁的木柄,掌心被烫得微微发疼,她却像毫无知觉一般。她走到缩在最前面的那个混混面前,看着对方吓得面无人色的模样,语气竟带了几分“温柔”:“别动,乖一点,动了的话,会更疼的。”

那混混早已吓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往后缩。可澹台凝霜哪会给她机会,她上前一步,踩着对方的裤子将人牢牢固定在原地,随即抬脚,精准地碾在对方腿间的要害处,力道之大,让那混混瞬间发出一声闷哼,脸色惨白如纸。

不等对方缓过劲来,澹台凝霜抬手,将那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他腿间的要害上!

“滋啦——”

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伴随着混混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天牢。那混混疼得浑身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囚服,却被澹台凝霜踩着裤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要害被烙铁烫得焦黑,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

澹台凝霜缓缓收回烙铁,看着烙铁上残留的焦肉,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只转头看向剩下的几个混混,声音冷得像冰:“下一个,谁想先来?”

剩下的几个混混看着同伴的惨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连连求饶,连抬头看澹台凝霜的勇气都没有。澹台凝霜冷眼看着他们苟延残喘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倒是惜命。”

她转头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狱卒,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陛下先前对这些人,是怎么说的?”

狱卒连忙磕头回话,声音发颤:“陛、陛下说,待查明所有同党后,择日问斩。”

“择日?”澹台凝霜轻笑一声,眼底却没半分暖意,“择日不如撞日。传本宫的话,这些人不必等了,即刻赐凌迟,用最钝的刀,让他们慢慢受着,也让旁人看看,辱了本宫的下场。”

“喏!”狱卒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应下,转身便要去传旨,却被澹台凝霜叫住。

“等等。”她拎着还泛着热气的烙铁,目光扫过牢内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音冷冽,“先把这里的‘动静’处理好,别污了本宫去见婆母的路。”说罢,她将烙铁扔回火盆,红色宫装裙摆扫过地面,径直往外走,“现在,带本宫去看看废太后。”

狱卒连忙起身引路,不敢有丝毫耽搁。身后的天牢里,混混们的惨叫声与烙铁灼烧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刺耳至极,澹台凝霜却像没听见一般,脚步平稳地穿过阴暗的通道,直到停在一间更为简陋的牢房前——这里便是薛柠语的羁押之地。

牢内的薛柠语穿着粗布囚服,头发散乱,早已没了往日太后的威仪。见澹台凝霜进来,她缓缓抬头,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声音沙哑却带着不甘:“你来了。真是越来越恶毒了,同哀家当年最讨厌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澹台凝霜抬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指尖划过发间的珠钗,动作优雅得仿佛不是在天牢,而是在帝王的寝殿。她看着薛柠语狼狈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若有变化,今日最高兴的,该是婆母您吧?只可惜,让您失望了。”

薛柠语死死盯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特意来天牢,就是为了嘲笑哀家?看哀家从云端跌落地狱,你很得意?”

澹台凝霜闻言,缓缓俯身,双手撑在牢门上,目光锐利地穿透铁栏,落在薛柠语身上。她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清晰而决绝:“不。”

一字落下,满室寂静。她看着薛柠语骤然变僵的脸色,缓缓补充道:“本宫来,是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