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石兰最后那濒临崩溃的表情，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泪水，还有那具娇小身躯无助的颤抖....
“不过看着挺爽的，”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下次找雪女和赤练也试试。嘎嘎嘎嘎嘎嘎.....”
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惊起了栖息在梁上的几只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窗外的夜空，如同散落的黑色音符。
西门弄月忽然收敛了笑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话说主身也真能下的了手，石兰才多大？尤其是主身那骇人的玩意，石兰是怎么.....下去的？”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动，虽然宽松的衣袍遮住了大部分轮廓，但仍能看出其下惊人的分量。
“用不用找系统也给我再变大些？”他自言自语道，伸手比划了一下，“虽然本钱也很大，不过还是没有主身的雄伟。”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烦躁。西门弄月站起身， 大步走向殿外的露台。晨风吹散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与东皇太一不一样的眼眸。只是比起主眼的深不可测，他的眼神更加狂放不羁，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远处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但对某些人来说，这个夜晚的记忆将永远被封印在意识最深处，就像被锁在潘多拉魔盒中的噩梦，永远不会再见天日。
另一边观星殿内，紫色的轻纱随着晨风微微飘动，将晨光过滤成一片朦胧的紫晕。少司命独自站在星图之下。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望向殿外长廊。
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少司命心上。她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隐隐的痛感。那是东皇太一体内力量暴走，在双修时几乎将她体内震伤。那一刻的恐惧与疼痛，至今想起仍让她指尖发凉。
玄色衣袍出现在殿门口，东皇太一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月光。他面具已经摘下，露出那张俊美却带着疲惫的脸。少司命迅速转身，宽大的紫色袖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她的声音不再轻柔，而是带着罕见的尖锐。
东皇太一脚步一顿，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他缓步上前，却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对不起，上次是我太冲动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少有的示弱，“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鲁莽了。”
“保证？”少司命猛地转身，紫眸中燃起两簇怒火，“你的保证有用吗？休息了一天我的肚子到现在还痛！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每次只为满足你的兽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她的话像利箭般刺来，东皇太一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晨光下，少司命愤怒的模样美得惊心——紫发因激动的动作从发簪中散落几缕，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更加剔透；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眸此刻波光粼粼，像是盛满了星河的紫水晶。
“上次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东皇太一声音轻柔，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兽，“因为吸收了太多的苍龙七宿的力量才导致体内能量暴走。这次我已经控制住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他顿了顿，突然做了一个让少司命瞠目结舌的动作——直接褪下了长裤。
“你……！”少司命惊呼一声，慌忙别过脸去，耳尖瞬间红得滴血，“无赖！混蛋！”但那一瞥已经足够——确实如他所言，不再有上次那种令人恐惧的异变，虽然也很雄壮，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东皇太一提上裤子，嘴角噙着一丝得逞的笑意走近。他伸手想搂住少司命纤细的腰肢，却被她灵巧地躲开。“别碰我！“少司命退到星图下方，紫眸警惕地瞪着他。
东皇太一尴尬地收回手，金眸中流露出罕见的恳求：“我的小紫苏，你就原谅我吧。以后我一定加倍对你好，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这个称呼让少司命心头一颤。“小紫苏”——只有他们独处时他才会这样唤她，源于她身上淡淡的紫苏香气。她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令整个阴阳家敬畏的男人，此刻为了讨好她而低声下气，怒气不由得消了大半，再加上已经是东皇太一的人了，不原谅又能怎样。
“想要我原谅你，”少司命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但凡再像上次一样对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娇嗔。
东皇太一眼中闪过喜色，立刻上前将少司命搂入怀中。这次她没有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便任由他将自己圈在宽阔的胸膛前。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星辰之力与淡淡的龙涎香，让少司命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
“我就知道我的小紫苏会原谅我的。”东皇太一低头轻吻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宠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鲁莽了。”
少司命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脸：“你刚才不是说以后答应我做任何事吗？”
东皇太一笑着点头，手指轻抚过她如画的眉眼：“对的，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做。”
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少司命轻声道：“我想学点阴阳家更厉害的秘术。”
这个要求显然出乎东皇太一的意料。他眉头微挑：“你确定只要这个？
少司命坚定地点头，紫发在晨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我要变强，强到不会轻易被你伤到。”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中东皇太一的心。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这就传给你更厉害的五行之术。”
他牵着少司命的手来到星图中央，让她盘膝而坐。东皇太一站在她身后，双手结印，金色的光芒在指尖流转。“阴阳五行术是《阴阳混元诀》中的核心秘法，”他的声音变得庄重，“能操控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
随着他的讲解，五色光芒在殿内流转：金色的锐利、青翠的生机、蓝色的柔韧、赤红的炽热、褐色的厚重。少司命紫眸大睁，看着这些能量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图案。
“金术主杀伐，木术主生机。”东皇太一的手指轻点，一道金光化作利刃划过殿柱，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转瞬间青芒闪过，殿柱上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水术灵动，火术暴烈，土术厚重。”他继续演示，殿内时而水波荡漾，时而烈焰滔天，时而地动山摇。
少司命看得入神，这些力量远胜她的万叶飞花流。东皇太一最后将五色能量收拢，凝成一枚光球：“等你完全掌握了，我再传你更厉害的。”说着，他将手指轻点在少司命眉心。
光球顺着他的手指流入少司命体内，她顿时感到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脑海——五行相生相克、遁术变化、能量转化……这些深奥的知识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意识。少司命不自觉地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东皇太一连忙扶住她摇晃的身躯，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第一次接受传承都会有些不适，休息片刻就好。”
少司命靠在他臂弯中，慢慢消化着脑海中的信息。当她再次睁眼时，紫眸中似有星辰流转。“这太神奇了……”她轻声感叹，试着调动体内新获得的力量。一片绿叶在她掌心浮现，转眼化作金属光泽，又变成水珠，继而燃烧，最后凝为尘土。
东皇太一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我的小紫苏果然天赋异禀。”
少司命抬头望进他金色的眼眸，那里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柔情。这一刻，观星殿内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连星辰都为之黯然失色。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唇从额角移到鼻尖，最后覆上她的唇瓣。
这个吻温柔而克制，与日前的狂暴截然不同。东皇太一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当他终于退开时，少司命脸颊绯红，紫眸中氤氲着水汽。
“还疼吗？”他轻声问，手掌轻抚她的小腹。
少司命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他一眼：“若再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东皇太一打断她，郑重承诺，“我以星辰起誓。”
朝阳透过紫纱，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朦胧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