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柔走了之后,林婉端起酒杯,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轻声说道:“柔柔她一直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性格,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替她给你道个歉。”
林婉的脸颊此刻泛起一抹红晕,如晚霞般迷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王虎那俊朗的面庞上,回想起刚才钱柔说的那些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涟漪。
此刻,林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调皮的小鹿撞击着,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她的身体也似乎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向王虎这边倾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王虎显然没有预料到林婉会如此主动地为钱柔解释,他不禁有些惊讶。
然而,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钱柔离开之后,这个林婉的心情似乎变得更加愉悦了。
王虎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乐呵呵地说道:“没事儿的嫂子,我能理解她忙嘛!”
与此同时,钱柔已经快步走出了别墅,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桑塔纳。
桑塔纳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兜帽衫的人,不仅戴着口罩,还将帽檐压得很低,让人难以看清他的面容。
当她看到钱柔上车后,轻声叫了一句:“柔姐!”
清亮的声音能够听出来这是一个女孩子!
钱柔坐进车内,关好车门,然后转头对那人说道:“小果,等干完这件事,你就赶紧出国吧!”
听到这话,小果显然有些吃惊,连忙问道:“啊?柔姐,你不走吗?”
钱柔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王虎的身影,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人,却让她如此难以忘怀。
她不禁自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他那独特的气质,或许是因为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又或许是因为那个晚上的激情缠绵。
“我暂时不走!”
在别墅里,今晚的气氛有些微妙。王虎和林婉的座位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们并排坐在一起,而且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林婉正在向王虎抱怨着宋明远。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觉得宋明远将孩子先天性心脏病的责任全部归咎于她,自从孩子离世后,他便很少回家。
王虎静静地听着,然后顺势伸出手臂,轻轻地将林婉拥入怀中。
他温柔地安慰道:“嫂子,别伤心了,来,我们一起喝酒,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吧。”
林婉感受着王虎的拥抱,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与王虎交汇,眼底闪过一丝媚意。
她顺从地端起酒杯,与王虎轻轻一碰,微笑着说:“好,我们喝酒,庆祝我认识了一个蓝颜知己。”
小果开着车,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一家豪华的会所门前。这家会所装修得金碧辉煌,门口站着两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显得格外庄重。
就在这时,宋明远恰好从会所里走了出来。他的衣服穿得歪歪扭扭,上面还有明显的口红印,看来昨天晚上十分的快活 。
钱柔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眼就看到了宋明远,心中的怒意顿时涌上心头。
但她甚至不是翻脸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推开车门,快步迎向宋明远。
“明远哥!”钱柔强忍着内心,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喊道。
宋明远见是钱柔,仿佛昨天打她一巴掌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像往常一样把车钥匙递给她,随口说道:“哦,你来啦,开车带我回去吧!”
钱柔接过钥匙,低着头轻声应道:“好的,明远哥!”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默默忍受着什么。
这在宋明远看来,钱柔的表现完全就是在无声地抗议昨天他打她的那一巴掌。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戏谑的笑容,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降临。
宋明远的座驾是一辆劳斯莱斯小金人,那标志性的金色飞翔女神立标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钱柔开着车,看了一眼坐在后座已经熟睡的宋明远,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打方向盘,车辆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城外的郊区疾驰而去。
小果开着那辆破旧的桑塔纳,紧紧地跟在后面,生怕跟丢了。
车子像一道闪电一样,迅速地停在了一个破败不堪的烂尾楼旁边。钱柔熟练地将车停好,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喷雾,像一只饿虎扑食般朝着宋明远喷去。
这一喷,宋明远原本就熟睡的身体,立刻变得更加沉睡,仿佛进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梦境。
钱柔和小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地将宋明远从车里抬出来。
他们气喘吁吁地拖着他那沉重的身体,走进了这个阴森恐怖的烂尾楼里。
一进入楼内,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钱柔毫不在意,她径直走到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破旧椅子前,将宋明远狠狠地扔在上面。
接着,钱柔迅速拿起一根粗绳子,像绑粽子一样把宋明远紧紧地捆在椅子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做完这些,钱柔端起一瓢冰凉刺骨的水,毫不犹豫地泼在宋明远的脸上。
宋明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一泼,猛地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景。
当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而面前站着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的钱柔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
他拼命地晃动着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钱柔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刀子上,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你……你要干什么?”宋明远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结结巴巴,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钱柔冷笑一声,声音冷冽得像寒冬里的北风:“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那你不妨猜猜看!”
说完,她手中的刀子突然像闪电一样向下刺去,直直地扎在宋明远的双腿之间。
这一刀并没有刺中宋明远,是他还是被吓的裤子都尿湿了,一股骚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柔……柔,你爸爸不是我撞的,是我爸做的,你要找就去找他啊!”宋明远一边哭嚎着,一边向钱柔求饶,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