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勇的!
这几个字不断回荡在住户们的耳朵里。
大家先是发愣,随后都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阎埠贵真是要笑死我啊!”贾张氏笑得前俯后仰。
贾东旭满脸不屑:“都能拿来玩弹珠游戏了,还勇?哪里勇了?!”
“没用的东西!”
不少住户听了都是朝贾东旭看了一眼。
暗道人家阎埠贵好歹还不是太监,至少还有着男人的象征。
你贾东旭连那个都没了,是怎么好意思嘲笑别人的。
秦淮茹眸子里的不屑也是更深了一层。
她觉得贾东旭真是没药救了。
身体残缺倒也罢了,竟然还这么不知所谓。
还好她现在委身于李怀德,也算是有了退路了。
不然还真就被贾东旭给连累到死,步三大妈的后尘了。
许大茂摸着下巴,一脸玩味。
他好奇地问郝欣雯:“阎埠贵,他真这么说?”
郝欣雯正色道:“岂能有假?”
“我当时特地去了一趟监狱,他亲口对我说的。”
“当时我自己都要以为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可他念叨了好几遍都是那些话,我就是想听错都难啊!”
“由此可见,阎埠贵的真实面目简直远超我们的想象!”
何雨柱忍不住附和道:“阎埠贵他真是隐藏得太深了。”
“我过去以为他只是贪财、爱算计而已。”
“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变态!”
李建成立马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
四九城某处小院落里,三大妈看着报纸上的报道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作为当事人,很多事情她是清楚的。
比如,她当时之所以会嫁给阎埠贵,确实是阎埠贵抓住她父亲贪婪的性子做了手脚,从而拆散了她和季国荣。
只不过这其中的过程跟报纸上说得有比较大的出入。
但另外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阎埠贵按住母鸭子,追逐母猪,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以至于她第一眼看到报纸上说这些事都惊呆了。
在她不远处,阎解旷和阎解娣则是一边写作业一边朝她看来。
这兄妹俩古灵精怪,早就偷偷看过报纸上的内容了。
不得不说,他俩也被报纸上的报道惊掉了下巴。
饶是他俩再有想象力,也想不到阎埠贵竟然还有这些往事。
不知过了多久,见自己母亲依然没回过神来。
阎解旷试探地问道:“妈?妈!”
“这报纸上说得都是真的吗?”
三大妈回过神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说都是真的,那肯定不是。
毕竟很多事情的真相和报纸上写的出入都很大。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否认报纸上所说的,那岂不是在帮阎埠贵洗地吗?
反正阎埠贵作为qJ犯都被关进去了,有那个必要替他否认么!
再说了,这报纸上所说的还牵扯到了她的男神季国荣。
就是为了让自己跟季国荣在一起显得更加顺理成章,她都不能否认报纸上的每一句话。
不然,怎么体现出阎埠贵的丑恶嘴脸以及她的悲情命运呢!
于是,三大妈正色道:“这报纸上说得都是真的!不会有错的!”
阎解娣马上问道:“就连我们是爸爸(季国荣)的亲生孩子这事儿,也是真的吗?”
三大妈闻言一愣,随后斩钉截铁地点头:“当然了!”
“不然我为什么一开始就让你们喊他爸,因为他才是你们真正的爸爸!”
“不仅如此,我还打算把你们的姓氏都改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是一惊,但很快又释然了。
在他俩看来,名字左右都是一个符号,一个称呼而已。
跟谁姓不是姓。
反正只要谁有钱,谁能养着他们,他们就跟着谁呗。
至于阎埠贵,活该他孤独终老,以后死了发臭都没人收尸。
街道办,主任办公室。
吴德凯瞪眼看着报纸,像一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眼中写满了震撼。
“这个阎埠贵,竟、竟然如此荒唐!”
“不过,既然是九十五号院子的人,似乎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吧。”
这么说着,他就想起了九十五号院子那些风云人物的种种事迹。
从易中海、何雨柱、刘海中、聋老太太再到贾东旭,这里每一个人的事迹他都回味了一遍。
回味完之后,他忽然发觉,阎埠贵的这些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奇葩了。
毕竟,这可是神奇的院子啊!
“这个院子真是神了。”
“恐怕找遍整个炎国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院子了。”
“还好我有老领导作保,不然得话恐怕也要像王琳一样被免职了吧?”
“玛德,这个街道的主任真是谁来干谁倒霉啊!”
“还好老领导承诺任期一到就把我调走,不然继续待在这里真会短寿的啊!”
吴德凯唏嘘不已。
正当他嘴里念叨着短寿呢,却不知道远在监狱里的阎埠贵真可谓是生不如死。
“啊!啊啊!啊啊啊!”
“她怎么敢?!怎么敢的啊?!”
“她怎么敢这样乱写的啊?!”
“全特么都在胡说八道啊!”
“我阎埠贵是这样的人么?!”
阎埠贵捧着手里的报纸。
在上次接受完郝欣雯的采访后,他满心希望对方能够帮他说出他的苦衷,他的冤屈,他的无奈。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欣雯当时答应得好好的,也装模作样看上去像那么回事。
可结果写出来的报道令他大跌眼镜!
这尼玛都什么鬼东西啊!
全都是一水捏造出来的鬼畜故事吧!
什么按住母鸭,追逐母猪!
什么用三合土欺骗岳父!
什么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手段逼三大妈嫁给他。
这踏马都是鬼扯!
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
可郝欣雯就这么写出来了!
刹那间,阎埠贵恍然大悟!
他终于明白了为啥当初易中海刚从监狱里被放出来的时候会骂郝欣雯是狗记者。
这女人就是狗记者啊!
随便胡编乱造,不是狗记者,又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