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的探视室里,记者见到了阎埠贵。】
【他才不过刚刚进监狱不久,整个人就形容枯槁,气息萎靡。】
【尤其是那乌青的眼圈,就好像是快不行似的。】
【也许有人认为阎埠贵一定是在监狱里过得不好,尤其是可能被其他犯人给霸凌了。】
【但记者清楚并不是这样。】
【因为记者在采访阎埠贵之前已经先行采访过他的几个狱友了。】
【狱友们众口一词地表示,阎埠贵并没有受到任何欺压,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是的,阎老西经常大晚上的不睡觉,在专注地玩着弹珠游戏。就是那种弹珠,你懂的...”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狱友一边向记者打着手势一边这么说道。】
【之后,记者在其他狱友的口中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对此,记者心中充满了鄙夷,觉得阎埠贵是彻底没救了,哪怕他的刑期只有一年。】
【可当记者开始采访他时,他却第一时间开始喊冤。】
【“...记者同志,我可是冤枉的啊!”】
【“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却没有人愿意信我!”】
【记者冷眼看着他喊冤,随后将阎埠贵堂哥所陈述的事情一一向他托出。】
【阎埠贵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记者厉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你做的这等腌脏事,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也当真认为会有人替你守口如瓶?!”】
【阎埠贵立马低头哭泣:“终...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记者问道:“你当初要娶杨瑞华,一开始杨大眼并不同意,是你送了几箱东西以后,杨大眼就瞬间改口了。”】
【“我和我的读者都非常好奇,你究竟送了他什么让他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
【“以至于后来他说服不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也不想把那几箱东西退给你?”】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的沮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得意之色。】
【“说起这个啊,其实那几个箱子也没什么大不了东西。”】
【“就是当时我在县城里帮一个东家管账。”】
【“东家给他死去的老娘建墓,还剩下不少三合土。”】
【“那东家也是豪横,剩下的三合土直接不要了,让我随便处理。”】
【“我一看这还了得,那可是三合土啊!”】
【“这玩意可是硬得堪比水泥啊!”】
【“所以我就把剩下的这些三合土给收拢了。”】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处理这些三合土,杨大眼那个贪婪的老家伙就暗示我如果我非要娶他的女儿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得付出一些金钱上的代价!”】
【“是的,你没有听错,他那时候反对我娶他女儿只是表面上反对得厉害。”】
【“私底下这老东西搓着手指找我要钱呢!”】
【“可我阎埠贵什么人!从来只有我算计别人的钱,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算计我的钱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去城里找人将那些三合土弄成长条状,然后再找人给它们刷上金色...”】
【“对!你没听错,连镀金都不是,就是刷上去的!”】
【“杨大眼这老儿眼睛不好使,这东西放在别人那里可能会露馅,但是给他,他一定看不出来!”】
【记者问道:“所以,你就靠着这些东西蒙混过关了?”】
【阎埠贵点头:“是的。”】
【随即他脸上又露出一抹肉痛:“但是后来我想想还是有点亏了,毕竟三合土也是好东西。”】
【“虽然它跟真正的黄金相比不值一提,但也还是值不少钱的!”】
【“早知道这样,我应该随便弄点硬的东西刷上金黄色直接给杨大眼就好了...”】
【记者打断他:“可你不也达到了你的目的了么。”】
【“不仅如此,之后杨大眼似乎发现了真相,气得吐血而亡...”】
【阎埠贵顿时面露尴尬:“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他太贪婪。”】
【“他以为他能用那点家产能换来那么多黄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呵呵,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女儿嫁给我,他的那些产业也归我了。”】
【“我可谓是空手套白狼啊!哈哈哈...”阎埠贵得意地笑了起来,根本没有一开始身为阶下囚的颓丧。】
【记者连忙提醒道:“可你算计到了这么多财产又怎么样呢,建国后你的成分被定为小业主,有很多财产是要上交的吧?”】
【阎埠贵顿时脸色一僵。】
【记者乘胜追击:“况且,你娶了杨瑞华,但是却得门而不入,根本没法让她怀孕,你还得找人借种。”】
【“你这样娶妻,好像跟没娶也没啥区别吧?”】
【“你这不是白白给别人养孩子么...”】
【阎埠贵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听到这里,贾张氏哈哈大笑:“阎老西破防了!他破防了!”
贾东旭面露不屑:“没用的废物,只能找人借种生孩子,果然被戳到痛处了!”
许大茂摸着下巴:“难怪我就觉得阎家兄妹四个人好像都跟阎埠贵不咋像啊!”
何雨柱点头道:“是这样。我记得以前问过阎埠贵,他当时说是像他老爹来着。”
“现在看来,全都是为了掩人耳目随口胡说的!”
刘海中继续念道:
【记者并没有因为阎埠贵面露痛苦之色而放过他。】
【而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