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王大爷和李大爷拖进了房间。
很快,从里边传来了易中海痛并快乐的声音。
相比于以往,声音里痛苦的成分要更多一些,听得何雨柱和贾东旭是心惊胆战。
孙大炮却是笑着道:“你们不要那么紧张。”
“这是学习新东西所必须经历的过程。”
“只要你们一旦上手,你们就会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他话音刚落,田小娥又走进来:“又有客人来了。”
孙大炮将何雨柱和贾东旭往外推:“去吧,刚才学的新花样随便选一种去用!”
“不要害怕失败!”
“相反,要是我待会儿从客人嘴里知道你们又用老套路去应付他们,我反倒要扣你们钱的!”
何雨柱和贾东旭悲愤地离开了。
等到他们被各自的客人带进房间后,田小娥捂嘴娇笑道:“这么整他们,是不是太惨了点?”
孙大炮换了副脸色,不以为然地道:“这三个坏种,自己家被偷了,却还要赖到局座身上。”
“要不是局座一向光明磊落,恐怕就要被他们给陷害了。”
他想起早上得到王海霞的传讯,说是这三人家中失窃,却向警察指认李建成是窃贼。
虽说警察没有采信,但李建成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通过王海霞传讯给孙大炮和田小娥。
要他们好好“操练”一下这三个人。
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对于三人竟敢有如此狗胆去陷害李建成,孙大炮和田小娥自然是十分震怒的。
所以他们就拿出了他们压箱底的一卷秘籍,也就是他们刚才展示给易中海他们看到的那幅画卷。
那上面的许多花样,哪怕是孙大炮和田小娥都做不到的。
但他们就要求易中海等人做到,还要拿来服务客人。
这已经不仅仅是为难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把他们三个往死里整啊。
眼下,光听听几个房间传来的声音,就可想而知他们此时有多么痛苦了。
与此同时,在四九城的某处监狱里,阎埠贵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啊哈哈哈!阎埠贵,你这个鹌鹑蛋还挺好玩的!”
“是嘞,还挺有弹性的!”
“阎埠贵,你别哭啊!好歹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就是,你们看他这样,娘唧唧的!”
“真搞不懂了,瓜这么袖珍,人又这么娘唧唧的,怎么还会去qJ人家女同志?”
牢房里,犯人们一边轮流对阎埠贵玩弹珠游戏一边评头论足。
感受到他们的动作,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阎埠贵流下了充满屈辱的无声泪水。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至于喊警察来,他也不抱希望了。
他也只能这么忍着,忍到他期满释放的那一天。
看着面前这一个个猥琐的人,阎埠贵开始自我催眠: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就在这时,警察来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警察震惊了。
之前阎埠贵是有跟他反映过自己被欺负。
他当时没太在意,以为是阎埠贵挨了别人的拳脚而已。
可现在一看,事态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这帮浑人,居然在监狱里堂而皇之地玩弹珠游戏了啊!
当然,阎埠贵那极其袖珍的尺寸也是让他大开眼界。
不过,他还是记得自己职责所在,立即对那些人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里是监狱!是让你们改过自新的地方!”
“不是让你们胡作非为的烟花场所!”
犯人们见警察来了,立马作鸟兽散。
阎埠贵则是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警、警察同志...”
警察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把裤子穿上!”
阎埠贵连忙穿上了裤子,然后开始对警察哭诉道:“警察同志,现在您看到了吧?”
“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啊!”
“我之前说的话没有夸张,他们就是...就是铆足了劲儿来欺负我!呜呜呜!”
阎埠贵说到伤心处,又开始哭了起来。
警察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别哭了!跟个娘们似的!”
“我的眼睛又没瞎!我看得很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你难道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啊?”阎埠贵很是震惊地抬起头。
警察继续道:“我在这里少说也干了二十年了。”
“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犯人像你这样被人玩弹珠游戏的。”
“所以...你有没有反思下自己的原因?”
阎埠贵人麻了:“不是...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啊!”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警察立马反问道:“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别人没这样,偏偏你就这样呢?!”
“我...我...”阎埠贵感到欲哭无泪。
他发现天下之大,在自己被人算计的时候不仅没啥人相信他。
就连受到这样的屈辱被人当场目击,也没有人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说话。
如果不是还想着家里还有他算计多年攒下来的数额不菲的积蓄,他几乎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行了!别一直哭丧着个脸!”
“你要不是去qJ别人,会落得进这种地方么!”
“现在好了,让你尝到了被qJ的滋味了吧?”
“记得了,出去以后,可别再干坏事了!”
警察的话给了阎埠贵又一次重击。
“知...知道了。”阎埠贵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正要坐回去。
可警察又叫住了他:“等等,有人要探视你,跟我走吧!”
阎埠贵感到十分意外,连忙回头:“探视我?谁啊?”
警察冷冷地道:“一个女的,点名要来探视你。”
“女的?”阎埠贵低声念叨着。
他第一反应是三大妈。
毕竟他都这般下场了,名声也是彻底臭了。
旁人躲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来探视他。
这当口还能来的,也只能是三大妈了。
这么想着,阎埠贵倒是觉得心里有些安慰。
“到...到底还是多年的夫妻啊,杨瑞华倒也不是那么绝情。”
“可...可她为什么要背着我去跟季国荣偷情呢...”
阎埠贵本来有些感动,可一想到之前看到三大妈和季国荣翻云覆雨的场景,他的内心又充满了愤怒。
他决定,要借着这次探视的机会,当面质问三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