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态为什么又炸呢。
因为出庭作证的证人赫然便是之前带着警察来抓他的两个路人当中的其中一个!
对这两个路人,阎埠贵可是恨之入骨。
毕竟在他看来,正是因为这两个人联合季国荣的老婆给他设套,自己才会锒铛入狱。
如果不是他们心存歹念,自己还是好好的一个守法公民!
想到这里,阎埠贵顿时破口大骂:“狗贼!你这个狗贼!”
“你陷害我还不够,现在还来作证?!”
“你是不是嫌我没死透不甘心啊?!”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针对我?!”
那路人也不忿了,立马回怼道:“阎埠贵!你这个老yin魔!”
“你还好意思说?!”
“你要在光天化日之下qJ人家女同志,我身为一个有公德心的人怎么可以坐视不管!”
“哦!你自己做得出来,难道还不许我们报警带着警察来抓你吗?!”
“说我们陷害你?裤子是你自己脱的吧?没人逼你吧!”
“就这,你好意思说是陷害?!”
“你这个荒淫无耻的老贼!臭不要脸!”
“你...”阎埠贵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当时他裤子确实是自己脱的啊。
这点他没法否认。
也正因为他主观上有这个动作,再加上当时是被警察撞了个正着。
所以不论他在派出所里如何为自己辩护,警察根本都不采纳的。
旁听席上,前来看戏的住户们此时都又开始交头接耳了。
“听听!你们听听!阎老西是自己主动脱裤子的啊!”
“啊呀!这个老儿真是太坏了!”
“本来以为他就喜欢算计钱呢,没想到还好这口!”
贾张氏尖声说道,两只三角眼闪烁着兴奋的目光,也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
但她很快转念一想,既然阎埠贵如此禽兽,那说明他之前隐藏得很深。
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内心龌龊。
搞不好之前就对院子里的某些女邻居有非分之想,比如她贾张氏。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肥胖的身躯就忍不住抖了好几抖。
倒不是她自我感觉良好,试想当初何雨柱都会突然半夜发疯追逐她贾张氏,那么阎埠贵为啥又不可能呢。
这么想着,贾张氏就是感到心中一阵恶寒。
嘴里连连低声念叨道:“老贾啊!老贾啊!”
“你看到了吗?”
“这个院子里就没几个好人啊!”
“动不动就有人馋我的身子,你赶紧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在她旁边,贾东旭和何雨柱凑一块儿低声议论。
“不对啊,听管事的说阎埠贵的前方已经好几次没让客人满意过了。”
“是啊,按说他不应该还有闲心去qJ别人啊。”
“难说说...”
何雨柱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我听李建成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变态。”
“就是某个方面特别不行,特别被人鄙视的时候,就会想去做一些变态的事情来发泄心中的苦闷、引起别人的注意。”
贾东旭顿时惊诧不已:“竟然还有这种人?!”
他表面惊诧,实则内心却不由地在想,他贾东旭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因为受伤不幸成为了太监,现在就靠做受人这种变态的活儿来发泄心中的苦闷么。
在他们不远处,刘海中则是一本正经地教育住户们不要像阎埠贵这样,要做个有道德的守法公民。
一时之间,整个法庭变得喧闹起来。
众人的议论声和阎埠贵与那路人的争吵声让整个法庭是嗡嗡一片。
“肃静!肃静!”审判长用小木槌重重地敲击桌面。
待众人安静下来,她用严厉的眼神朝阎埠贵看去。
“被告人,请你保持安静,不许咆哮公堂!”
阎埠贵又开始叫屈:“审判长,我是冤枉的!”
“我真是冤枉的!”
“是他们合伙起来陷害我的!”
审判长作为女性,很是憎恨阎埠贵这种qJ犯,哪怕是qJ未遂。
因此她根本没给阎埠贵好脸色。
“是不是冤枉自有公论!”
她又朝那路人看去:“证人,请你开始陈述。”
路人站在证人席上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本来正在跟朋友在菜市场外聊天来着。”
“结果就看到阎埠贵冒冒失失地走过来。”
“我俩本想着他是不是想要问路还是怎么着。”
“结果他一开口就是一句‘此城中可有技女’?”
“我俩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啊!差点都要跳起来了!”
“这建国都多少年了,国家早就禁止那个行当了!”
“就算还有类似于当初易中海逛的地下青楼,但也不是我们这等良民能够知晓的啊!”
“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说到这里,阎埠贵又忍不住大吼道:“放屁!你在说谎!”
“明明是我听到你们谈论我老婆的事情。”
“你跟我说我老婆跟一个男人走了,你还给我指路来着!”
“什么时候变成我要去找青楼女子了?!”
那路人理直气壮地回击道:“嗯?!阎埠贵,你自己说过的话都跟放屁似的,不承认了是吧?”
“你踏马还是男人吗?!”
“敢说不敢认?!”
“肃静!肃静!”审判长又敲起了木槌。
她严厉地瞪向阎埠贵:“被告人!在证人陈述的时候请你保持安静好吗?!”
阎埠贵连忙叫屈:“审判长,他说的全是假的!”
“你们不能相信啊!”
审判长严厉道:“是真是假,本院自然会判断!”
“但是在证人陈述的时候,你不许打断!”
“不然得话,我们可是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阎埠贵身边的法警看去。
那法警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卷胶带了。
旁听席上,住户们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贾张氏顿时跳脚:“好你个阎老西,居然公开问人找技女?!”
“早该让老贾上来把你带走!”
她一边说一边内心后怕。
心想阎埠贵找青楼女子都敢问不相识的路人,那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说不定以前就对她贾张氏有过非分之想呢。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开始双手合十,低声召唤老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