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有警察来,众人又安静了。
刘海中连忙上前,谄媚地笑道:“警察同志,我是这个院子的二大爷,您来是有什么事么?”
警察对他点点头:“你是二大爷啊?那好,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是这样,阎埠贵qJ未遂的案件经过审理,定于本周六开庭宣判。”
“由于他是你们院子的人,为了起到警示和教育作用,你们院子到时候一定要有人到场旁听!”
刘海中顿时双眼一亮,连连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我们院子一定有人会去的!”
“别人我不敢说,但我作为管事大爷一定会做出表率!”
“我会去的!”
警察奇怪地看了刘海中一眼。
在警察看来,院子里出了一个罪犯,尤其还是qJ这种案件,同院子的人不是应该感到面上无光么。
怎么刘海中身为管事大爷还一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再一看周围的其他住户,似乎也个个面露兴奋之色。
警察顿时麻了,这个院子的集体荣誉感呢!
都哪里去了?!
难怪他们队长老跟他们这些下属说这是个神奇的院子啊。
想到这里,警察是再也不想多待。
他生怕在这里待久了,会被传染上某些不好的东西。
于是,他赶紧溜号了。
阎埠贵家里,听到阎埠贵即将被宣判,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是一阵激动。
那个连二合面都舍不得给他们吃的老抠比终于要伏法了!
真是想想都兴奋啊!
阎解旷转头问三大妈:“妈,咱们去不去旁听啊?”
三大妈望着窗外有些出神,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去,怎么不去呢。”
......
周五,这天便是阎埠贵qJ未遂案开庭的日子。
九十五号院子的人几乎是能请假就请假。
毕竟能够亲眼看到阎埠贵接受审判,谁也不愿意错过这个历史性的场面。
就连李建成也特地请假来凑热闹了。
毕竟阎埠贵能落得这般下场,那可是全拜他所赐啊!
也许院子里别的人并不知道这次事件的具体细节,可他却是一清二楚。
因为那两个给阎埠贵指路并且带着警察去捉拿阎埠贵的路人以及季国荣的老婆全是他用傀儡变的。
阎埠贵自以为自己是被那三个人合伙套路了。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被他李建成给做局了。
被人整得这么惨却还蒙在鼓里不知罪魁祸首,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比阎埠贵更惨的人了。
当四合院的众人在旁听席上坐定后,阎埠贵在两个法警的押送下走进了法庭。
一看到阎埠贵,众人不由地吃了一惊。
因为此时的阎埠贵看上去状态很差。
他头发散乱,两眼无神,眼圈乌青。
本来光滑的下巴还长出了一点拉渣的胡子。
整个人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事实上这段时间他在看守所确实挺惨的。
由于三大妈没给他送去被褥和生活用品。
使得他晚上只能就这么躺在地上睡觉。
四九城刚过了盛夏,如今的天气是不冷也不热,但晚上还是有些凉。
阎埠贵没有被褥,直接给冻感冒了。
警察看他实在可怜,倒是几次去找三大妈,希望她能给阎埠贵带床被褥去。
可三大妈每次口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就是不见她行动。
警察无奈,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法强求。
眼看着阎埠贵也只是感冒而已,死又死不了,他们也就没再管了。
于是,阎埠贵就这样独自在看守所度过了许多难熬的夜晚。
然而,相比于身体上的不适,更让阎埠贵难受的是三大妈的绝情。
他想着自己跟三大妈结婚这么多年,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即便三大妈现在外头有人了,不想跟他过了。
但起码也应该给他送被褥吧!
可三大妈呢,愣是不给他送,连个脸都没露。
阎埠贵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三大妈肯定是趁着这段时间被关在看守所里,跑出去跟季国荣疯狂幽会了。
一想到那天看到的炸裂一幕在这段时间以来天天都在上演,阎埠贵心态就是崩了。
因此,当他被法警押着走进法庭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朝旁听席看去。
很快,他就从一众幸灾乐祸的人里看到了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娣。
一看到三大妈,阎埠贵的双眼就跟喷了火似的。
他忍不住朝三大妈狂吼道:“杨瑞华!你这个贱女人!”
“你背着我在外边找男人!”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旁听席上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朝三大妈看去。
“什么?!阎老西说杨大妈偷人?”
“这不能够吧!杨大妈平时除了出去买菜,基本都待在院子里啊!”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杨大妈出门的时间是比过去长了一点...”
“难不成杨大妈还真的偷人了?怪不得她之前嚷嚷着不跟阎大爷过呢!”
众人七嘴八舌,就连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好奇地朝三大妈看去。
三大妈脸上挂不住了,她厉声朝阎埠贵吼道:“你少在那里给我泼脏水!”
“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去qJ?!”
“你老阎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阎埠贵顿时面色狂变。
“你...”
“贱女人!你还敢这么对我说话?!”
“你真当你干的那点事我不知道吗?!我...”
阎埠贵正激动着呢,那边法警却是拽着他往被告席拖去。
“你给我安静一点!这里是法庭!”
其中一个法警给了阎埠贵一下以后,阎埠贵就老实了。
不过,他那一双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三大妈,一副要将三大妈生吞活剥了似的。
就在这时,审判长等一众法官入场了,庭审正式开始。
阎埠贵的这件案子因为是被警察当场抓获,基本没啥疑问,因此庭审进行得非常顺利。
很快就到了证人出庭作证。
当证人出现时,阎埠贵顿时心态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