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
一看到李建成,阎埠贵顿时面目狰狞。
一副恨不得将李建成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他怎能不恨呢!
正是因为李建成和他老婆郝欣雯,他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郝欣雯在报纸上乱写抹黑他。
李建成事后拱火。
这夫妻俩简直绝配了,他们随便干点什么就是能气死人的节奏。
阎埠贵自问也就是自己对金钱还有很深的执念。
不然早就被气出毛病,甚至是活活气死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因为最近的情绪波动已经大不如前了。
这全都是李建成夫妻俩害的!
阎埠贵恨的是咬牙切齿,可李建成却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哟,阎大爷啊,回来了啊?”
“今天扫厕所辛苦么?”
“我可是听棒梗说了,他昨天吃了好多白面和肉,硬是憋着昨天不拉,忍到今天去学校拉的。”
“说起来也是怪了,这翔向来是越憋越难拉的,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却还能如此进退自如...”
李建成一说起来就没个完,看上去就像个话痨。
在他身后,李建民和赵光义犹如黑铁塔一般站着。
他们脸上摆出一副“我大哥说得对”的模样。
这可把阎埠贵给整麻了。
他已经够倒霉了好不好。
结果罪魁祸首还主动上门来气他,真当他阎埠贵是泥人不成?!
“李建成!”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难道不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
“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会没朋友的!”
“还...还有,我要警告你...你要是再来故意气我,小心人...人家跟你没完!”
阎埠贵气急之下,不小心露出了娘娘腔。
李建成身后的李建民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哟,还人家咧!”
“这腔调还真是娘里娘气的!”
赵光义粗声粗气地道:“这不就易中海一个德性么!”
“真是说来也怪了,这院子里的大爷就没一个正常人么!”
赵光义忍不住连连摇头。
他以前以为乡下穷山恶水容易出刁民。
结果来到城里,搬到这个院子里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是真开了眼界。
乡下那些人算什么啊,能跟这院子里的人比?
别的不说,就说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两个曾经担任过管事大爷的人整天娘里娘气的,他在乡下就没见过!
嗯...等等!
赵光义忽然想起,好像贾东旭和何雨柱最近也有点娘唧唧的样子。
这九十五院子,还真是个神奇的院子啊!
阎埠贵被李建民和赵光义这两人一唱一和气得了个半死。
李建成此时还不肯放过他。
他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哎呀!阎大爷,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你怎么跟易中海一个腔调了?!”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答疑解惑呢!”
“哎!你别信不过我!”
“我跟你讲啊,我李建成可是大学生咧!”
“大学生知道吧?”
“不是你这种私塾念出来的人能比的!”
“如果说我的知识犹如皓月,那你呢就是米粒之珠!”
“有句话说得好啊!米粒之珠,安敢与日月争辉!”
“啊...那啥...不好意思啊,阎大爷,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虽然我刚才说的话你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但你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啊!”
李建成说着,还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一副“少年,你还得加把劲”的模样。
“@#!@#!”阎埠贵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嘴里已经念不出几个清晰的字眼了。
为了不让眼前杀才继续气自己,阎埠贵很干脆地转身回家。
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李建民吹了一声口哨:“这阎大爷,火气还真是大啊!”
赵光义粗声粗气地说道:“年轻人火气大还可以理解,这阎老西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斤斤计较!”
李建成故意高声道:“这你们就不懂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生育了四个子女,说明他早年耕耘频繁,已经是一头累坏的牛了。”
“再考虑到他如今的年纪,我斗胆猜测他应该是肾虚!”
“呐,你看,肾阴虚时火旺常见...肾阳虚时,火气容易外泄...”
“哎呀!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他阎大爷搞不好是阴阳两虚啊!”
李建民高声附和道:“原来如此,没想到阎大爷的身体已经到了如此凶险的地步啊!”
赵光义也高声道:“按照我们老师的说法,这貌似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此时,三人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住户。
许大茂一听就来劲了:“李建成,你说阎大爷他肾虚?!”
李建成煞有介事地点头:“不错!”
“以我多年拜读医学书籍的经验来看,这是八九不离十啊!”
何雨柱顿时笑出了猪叫声:“我早就看出来了。”
“看看他那身板,瘦得都快没肉了,肯定是让三大妈给榨干了!”
刘海中嘿嘿直笑:“老阎一向就跟面条似的,他不虚谁虚!”
刘海中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肚子。
以显示他的身体多么强壮。
阎埠贵肾虚,他刘海中可不虚!
贾张氏尖叫道:“我早就看出来阎老西不行了!”
“他这模样跟当初老贾一个德性,跟个软脚虾似的!”
众人一听,纷纷朝她看来。
大家心中直呼好家伙,这老虔婆还是真敢说啊!
公开说自己老公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了,当年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老贾那就是被贾张氏给榨干的。
甚至可以说,老贾要是没被贾张氏榨成那副虚样,说不定还不会在车间里出事呢。
众人在外边议论得热烈,而屋内的阎埠贵脸都气紫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这帮狗贼!”
“我招他们惹他们了!”
“一个个都恨不得往我身上踩!”
“啊!”
阎埠贵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翻了板凳。
但很快,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脚趾上传来。
令他抱着脚嗷嗷直叫。
而在旁边的不远处,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娣则是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