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直都知谢阳不差钱儿,但这么个不差钱法却让大军震惊不已。
这时候的四合院价格还算合适,但卖的人少,大军为了找这一套,可是费了大劲,如今再找一套,大军都有些发愁。
“恐怕得再等一些日子了,你知道,大家住的都不宽敞,很多人都不舍得卖的。”
谢阳点头,“我明白,也不着急,慢慢寻摸就行。”
闻言大军点头,“行。”
反正谢阳不让人白干,找到找不到的,大军反正是不吃亏。
明天就过年了,院子就算他想今天定下来也没用,房管所这个点儿都要下班了。
两人相互拜年,而后谢阳就回去了。
等到了四合院,辛文月这才爬起来,然后说,“要不要去见见爸妈?”
谢阳犹豫,“我们不知道他们住哪儿啊。”
而且他还有个担心,辛家爹妈知道他有房子,按理他该邀请过来一起住。
但院子里还有个薛明姗呢。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辛家爹妈那等人精,只扫一眼恐怕就能看出猫腻。
就他这些风流账,只能自己捂着,就算翻车,现在也不是翻车的时候。
谢阳一说,辛文月觉得也对,“那就明天一早去大姐家那边看看再说。”
家里的米面粮油大军都给准备了,东西倒是齐全,薛明姗倒是勤快,去厨房做了几道菜,四个人吃过晚饭,也就各自回去休息。
年三十的早上,谢阳和辛文月还在被窝里没睁开眼,就被外头的鞭炮声吵醒了。
革命结束后,各地逢年过节的也热闹起来,谢阳一睁眼,就看到辛文月睁着眼睛有些迷茫。
“怎么了?”
辛文月脑袋露在外头感受到凉意,又忍不住往被窝里缩了一下,说,“就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在东北呢。”
“这都在首都了。”
“唉,首都也好冷,干冷干冷的。”
辛文月窝在那儿更显得可爱,谢阳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辛文月咯咯笑了起来,“大清早的干啥啊,也不嫌臭。”
“俩人一起臭的时候谁还嫌弃谁啊。”
原本想着再闹一下,不想外头薛明姗喊他们起来了。
谢阳叹了口气,辛文月又在那儿笑,“让你胡来,赶紧的,还得去大姐家拜年顺便过年呢。”
两人爬起来,一伸胳膊就感受到了冷意,忙把棉衣棉裤都给穿上。
早饭吃的是手擀面,上头盖着卤子,薛明姗特意做了三种卤子,满足大家的口味。
辛文月说,“你这么勤快我都舍不得你走了。”
薛明姗动作一顿,抿唇道,“我可不是在这儿给你当保姆的。”
“知道知道,你是大学生,对了你报的什么专业?”
谢阳也有些好奇。
薛明姗却不肯说,“秘密。”
辛文月撇嘴。
饭后薛明民出去找房子了,谢阳和辛文月提着礼品踩着一地的雪水往陈家去了。
上一次来首都还是十一月份来卖资料的时候,那一次他可是大赚了一笔。
也得亏他和大军都不是贪心的人,赚了那一笔之后及时收手,后头有人拿了他们的资料印刷了去卖,据说还被抓了一批典型,这都属于投机倒把。
从小院到陈家距离不近,两人坐了电车过去时已经上午十点多。
辛家父母也来了,却不见辛文静。
到底是亲姐妹,辛文月就问了一句,刘静秋神色淡淡,甚至带了些不耐烦,“她不肯来。”
不肯来就不肯来吧,辛文月甚至不想看到自己的二姐。
她抱着刘静秋的胳膊问道,“妈,您和爸爸在首都能多待几天吗?”
刘静秋看着她的肚子,无奈道,“我们初二就得回去了。”
“这么着急?”
辛文月有些不舍得,抱着母亲的胳膊就不撒手了。
刘静秋看着小女儿,不禁笑道,“你们姐妹三个,本以为你是在妈妈身边最长的,没想到却是三个当中最先怀孕要当母亲的。都要当妈妈了,要学会稳重了,凡事多听谢阳的话,有事儿别自己扛着,再不济就找你大姐。”
“知道了。”
“过年就开开心心的。”
“知道了。”
孩子在父母跟前永远都是孩子,哪怕肚子里已经揣了崽儿,她依然是父母面前长不大的孩子。
而谢阳也正跟辛德昌说话。
以前的时候辛德昌还遗憾谢阳不肯走仕途,等来首都从陈德功口中得知谢阳趁着高考赚的那一次,辛德昌就知道自己以前的遗憾也可以不用有了。
有些人天生就经商的料,有眼力,有前瞻性,最重要的是有商业嗅觉。
过了一会儿外头传来说话声,谢阳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神经病女人陈德莲来了。
想到两人的荒唐事儿,谢阳就不禁汗颜。
以前的时候辛文月她们都不在,两人成炮友也没关系,这以后还是得注意着来。
陈德莲目光在谢阳身上一扫而过,像不认识谢阳一样。
让谢阳不禁松了口气。
中午稍微吃了一点儿,下午开始就准备年夜饭了。
谢阳他们是客人,自然不用动手。
陈德莲只能跟着他妈准备一些菜品。
因为人多,也担心做不完,所以还请了两个厨子过来帮忙。
一直忙碌到下午五点,饭菜这才准备妥当摆上桌。
男人喝酒,女人喝汽水或者果汁,屋内点了炉子,还算暖和。
谢阳几杯酒下肚,浑身上下都热乎了。
“我去上洗手间。”
辛文月点点头,“外头雪多,注意脚下。”
谢阳点点头出去了。
放空之后舒服不少,谢阳出来站在门口吸了一支烟,抽完还得再等一会儿,不然身上有烟味儿辛文月又不乐意。
只是才吸两口,烟就被人抽了去,扭头一看果然是陈德莲。
陈德莲双手熟练的夹着烟,放在嘴上吸了一口,又朝谢阳的脸上吐出烟雾,“怎么,这就不想见到我了?”
谢阳没好气道,“不想见你我都不会在这儿站着。”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
陈德莲吸了几口又把烟给谢阳塞嘴上了,然后扯着他到黑暗的角落里,手也开始不老实。
两人都心知肚明想要什么。
谢阳烟也不抽了,将人压在冰冷的墙上,伸手扯开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