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交谈时间足足延迟了20分钟,还好何雨柱和这个家庭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警察以及其他同志看在大领导的面子上多给了他一段时间。
等聊完之后何雨柱带着娄半城回到了关押他的地方,娄半城刚进去坐下就将目光看了过来问:“何雨柱,你准备怎样把我女儿送出去?用什么方式?”
何雨柱听到这话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说:“财产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被抓去的肯定是你和你妻子。娄晓娥因为没有拥有财产的原因,也只是被你牵连大概率会被没收财产之后分配一个房屋在城里住下。”
“在那个时候我才适合让人把你女儿送出老家,至于怎么送你女儿出去,恐怕还得需要其他人的帮助才行具体流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出问题。”
大领导的渠道还是很靠谱的,毕竟人家这么大个官儿,认识的人多了去了,甚至凭借自个儿的权利把人从官方渠道送出去也是能行的,这可比为了钱把人送出去的那些人强多了。
港片里的那些蛇头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要把娄晓娥从私人的渠道送出去的话何雨柱恐怕要亲自把人护送过去才安心。
娄半城点了点头,看着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你说的话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作为一个商人,我更相信用钱让人做事。我在刚才已经跟我女儿谈好了,只要你把他安全的送离老家,并且让他写一封信交给我,我就会把我家藏钱的地方告诉你。”
“凭借着那些财产你们一家人未来完全可以吃喝不愁,而你要做的只是像承诺中的那样把我女儿送出去。”
何雨柱听到这话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放心吧,娥子我一定会安全送走的,到时候我也会让他送信给你证明她的安全。至于你藏家产的地方我不在乎。”
何雨柱说完装作高尚的离开了,娄半城在这时候看着离开的何雨柱眼神中充斥了惊讶,之前他被何雨柱举报他本来就很不理解了,毕竟那么多黄金一半给他这小子跑去举报还可以说因为泄愤才这么做。
但是现在自个儿基本上是白送,结果这小子竟然这么沉的主气,难道这小子真的是高尚的人吗。娄半城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可能错了,自己看错了一个人就让他心中有些羞愧。相比于这小子高尚的品格,他的那些卑率的手段的确上不了台面。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要是这老家伙的想法被他知道了何雨柱也就只能笑了,这老家伙之前说的藏钱的地方他全都知道了,并且都记在了心里,这才是他不在意娄半城给出的承诺的原因。
娄半城刚才可是把自己的所有藏钱的地方都告诉了自己的女儿,完全是以一种交代后事的态度来做事,所以何雨柱有啥理由怀疑那些地点的真实性。
至于更多的把那些财产上交何雨柱可没那么死心眼,这个世界的理想主义者是真的不多,何雨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压制住自己的贪心,把自个儿媳妇儿儿女全都抛弃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让他成为一个所谓的圣人何雨柱实在是做不到,他的思想觉悟没有那么高。
何雨柱离开监牢之后直接来到老曹的办公室里坐在他的面前,老曹此时将手中的财务统计表扔在桌子上之后感慨的看着何雨柱说:“我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你小子,你知道自个儿错过了多少宝贝吗?你知道那个地窖里面有多少黄金吗?”
何雨柱听到这话无所谓的说:“黄金之所以值钱,纯粹是它的观赏性和稀缺性,只要没把钱花出去黄金终究只是普通的金属。我要是真被那些钱迷惑了我未来一辈子才完了。”
“倒是我挺好奇的,统计过后那个地窖里面到底有多少财物。”
“哈哈,你小子思想觉悟比我高啊,我看着那一堆黄金我自个儿都忍不住往兜里揣,现在我还有三个手下在审讯室里关着等待审讯呢,听了你这些话之后我也才算是想明白那些东西是咱们碰不得的,要是那三个小兔崽子知道这话的意思恐怕也不会鬼迷心窍。”
“那地方总共有2吨左右的黄金,白银有十几吨,其他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数不胜数。算是我这些年抄家中抄到钱最多的一次。”
“这些大资本家也是够厉害的,明明都已经被压制了10多年,手里的财产还能剩这么多,不愧是能够成为首富的人。”
何雨柱听到之后点了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之前那些贵金属的价格加起来其实并不多,对比娄家的财产而言那些黄金真的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光是娄半城后面所说的那些藏钱的地窖里面的存储肯定不比这一个地下金库少,更别提几个金口,加起来里面的黄金或者白银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几十年后兴许何雨柱有机会把那些地方的黄金给弄到手,至于现在不管是刚从地窖里搬出来的还是还在地窖里面的他都没资格粘手。
“你小子就不惊讶一下吗?那里面可是有近千根金条,现在你大概需要花半年甚至更长的工作,才有机会买一根小黄鱼,你难道去的时候真就一点也不心动。”老曹笑呵呵的追问,何雨柱听到这话略微异样的看了一眼这家伙摇了摇头说。
“不用试探了,我手里真的一点黄金也没有,要是我手里有黄金天打雷劈。毕竟我在之前明明可以拥有更多的黄金,但是当时的我没有选择继承那些黄金,为了家人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怎么可能继续陷入其中。”
“我现在拿的那些东西纯粹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不会继续做蠢事的。对了,我现在要去找大领导复命了,这一次要是没他的帮助,我可不好调动你们。”
娄晓娥那里我希望你再照顾一下,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是我的二夫人,不但没名份,还跟我有仇。”
“我做了这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总得给他们补偿些什么,所以希望你能够在狂风暴面前照顾好他们。”
何雨柱眼神真诚,让他确定何雨柱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是完全跟着执政方针走的人,那种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跟他共事或者当朋友,随时都得小心自个儿会不会做出什么触犯纪律的事情。
那样的生活不用想就知道很枯燥,这让老曹满意的点头说:“你小子挺好的呀,本以为你小子真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看样子你还是有些私心的,这样才算是一个人嘛。”
“说起来我还挺羡慕你小子的,媳妇儿都给自个儿生了两个娃了,竟然还能够跟一小姑娘有夫妻之实,而且还是别人白送过来的,怎么样?这两天晚上舒服不。”
何雨柱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笑,这种话让他怎么接,做那种事情哪有不舒服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两天时间里对娄晓娥有了这么深的感情,愿意冒些风险把人送到国外。
“行了,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人我会帮你照顾的,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得按程序走,有人愿意帮你,让你无后顾之忧但是我可不敢做什么违背纪律的事情。你小子偶尔还得体谅一下我这个老兄弟。”
“这是当然,谁都不容易,我也没资格要求你帮我更多,差不多就得了。”
何雨柱无所谓的点头,事实的确如此,朋友和朋友之间的确会因为某些情况愿意帮忙,但是这个帮助是有限度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你不可能奢求别人冒着风险,为你付出。
特别是这种敏感的事情老曹愿意帮忙,已经非常不错了。
何雨柱说完往外看了看天色,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何雨柱长叹一口气说:“老曹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这两天倒是麻烦你了,有机会我会上门拜访你的。”
何雨柱说完起身离开,这一次他没有再回之前那个小院,而是直接回到了自个家,也就是南锣鼓巷的房子。
走进院子,何雨柱刚进去就遇到了拄着根拐杖在门口看人下棋还把路给挡住的蔡光棍。
“把路给我让开。”何雨柱对这家伙没什么好态度,表情十分冷淡的把人给扒拉开,蔡光棍被扒拉开之后刚想骂人,回过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何雨柱整个人顿时被吓得蔫吧起来连续退了好几步脸上露出悻悻的笑容。
何雨柱看了一眼这个用笑容讨好他的家伙,皱紧眉头疑惑的问:“咋了,前几天你不是还那么嚣张吗?咋今天就用笑脸看着我。难道你的大白挨了”。
蔡光棍听的话脸色尴尬,周围那唏嘘的目光让他十分无奈,但他又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当时为了钱,鬼迷心窍而已何爷你大人大量放过我行不行”。
“打住,说话别那么好听,我可不敢当什么爷,以前的爷大部分都被拉出去枪毙了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瞅瞅你这个样,为了点钱就做这么丧良心的事情,你这名声也不用留了,看来你以后想要找到媳妇儿就更难了。”
何雨柱十分不爽的当众骂了蔡光棍一顿,他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蔡光棍影响到他的家庭他哪里没有资格当众把这孙子干的损事说出来,他就要把这事说出来让周围人看清楚这人是谁干了什么事,目的自然就是为了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惩罚。甚至何雨柱这种反抗并不是多重,蔡光棍本身就不是什么要脸的家伙,因为这事儿他顶多就是以后想娶媳妇儿更难了而已,多大点事儿。
何雨柱骂完之后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他的住户冷哼一声直接往家走,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院子里除了少数几个提醒过他的家庭他和这些人也算是没有信任基础了,这些人之前还对他家落井下石,他可不能对这些人有好脸色。
何雨柱说完走回家,刚回家就看到满脸喜色的齐玉楠正一脸笑容的打扫这三天未清理的灰尘,这房子真的很奇怪,如果有人住的话,房间不打扫,哪怕一个星期也不会有太多灰尘。
但是一旦这房子空置着只要几天时间,整个房间都会笼罩上一层灰尘,何雨柱刚推开门进来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吸入了喉咙,让他难受的咳嗽起来。
齐玉楠听到咳嗽声转过头看到何雨柱顿时欣喜的说:“雨柱,回来了,事情解决了吗,那个老家伙不会再找咱们家麻烦了吧。”
齐玉楠直接略过了娄晓娥的话题关注起了真正的罪魁祸首,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说:“事情已经结束了,这一次我也算是借助大领导的身份,还有娄半城的大意解决了这一次麻烦。想来以后咱们就能够回到以前平常的日子”。
“这几天倒是委屈你了,你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有没有被人指指点点,回头要不咱想办法去你娘家一趟澄清一下,免得你娘家那边难做。”
这年头由于没有过多娱乐措施的原因,大部分妇女待在一起都是在讲八卦,何雨柱。这里的事情哪怕只发生了三天,哪怕并没有向外宣传,但也是因为那些人一直关注着何雨柱家的原因刚发生就被传出去了。
再加上齐玉楠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更是坐实了事情的真实性,不用想,就知道这几天齐玉楠肯定因为这事儿被人议论了很长时间,何雨柱这一次跟着自己媳妇儿回一趟娘家,完全可以把这种不实的信息全部打算让其消散于无形,避免齐玉楠那边受到太大的压力。
齐玉楠听到这话却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那些人也就道听途说,我回去那几天也被一部分人当成回家探亲,这一次你回来的那些谣言自然就不攻而破”。
“咱们以后只要照常过日子就行,过去解释一趟反而有些麻烦有些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