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8月11,中元节。
家里就沈河和二姐,开着车子到了公墓这里,给父母扫了下墓碑。
对着墓碑说了好一会话。
沈河扶着泣不成声的二姐出了墓园。
休息了半天,二姐才缓过来。
今天是周日,可以好好休息。
吃了中午饭,沈河在外面看电视,二姐在小屋子画她的图样。
突然外面就吵吵了起来。
沈河起了听了听,二姐也出来了。
“二姐没事,我听是主院的,我去看看,您在家吧。”
“小心点,这吵得怎么这么凶呀。”
二姐撩了下头发,回去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沈河出了大门随手关上,到了主院。
刚到前院,这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了。
沈河找了个老住户问了一嘴。
这才知道,原来是傻柱那个跑保定的爹回来了。
嗬……这不是何大清回来了吗?
中院时不时的传来傻柱叫嚣的让他爹回保定去。
养老?他才不会给这人养老呢。
朝阳群众的八卦之魂可不是盖的,没有一会就总结出来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
那就是何大清那边的媳妇死了,儿子不给他养老,给他赶了出来。
何大清没地方去,只能回京城。
何大清算算岁数,也差不多70来岁了。
只听到傻柱在院子里继续说着,钱没有带回来一分,东西也都没有带回来,包里就两件衣服,拎着回来的。
这是爹吗?
好在易中海站了出来,刘海中和闫埠贵也不得不站出来。
他们院子里可不能出现那种把老人赶出去的丑事。
但凡有一个人这么做了,保不齐接下来有人有样学样的把他们老爹老妈给赶出门去。
刘海中不怕,但是闫埠贵怕,还有易中海其实也怕。
虽然易解放对他很好,儿媳妇也很好,孩子对他也是爷爷长也有短的。
也许是年纪越来越大的原因,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这何大清突然回来了,看到傻柱要把他赶出去,空落落的心更空了。
“傻柱,你易大爷的话能听一句吗?
没有不是的父母,就算他在混蛋,那他也是你爹,你把他赶出去了,以后你儿子们怎么学?到你不能动了,不能挣钱了,也把你赶出去吗?
大清回来了,这是好事,起码你有爹了不是,就算把他赶出去,你也得问问雨水呀。”
好家伙,多年没听易中海忽悠傻柱了,这一听,果然还是那个味道。
看看众人都在点头。
傻柱也没啥说的,除非他们全家都不在这里住了,不然的话,就和易中海说的那样,真的不能把他怎样。
“行,我先听易师傅的,你在家先待着吧,我去和雨水说一声。
淮茹……”
“行了,你快去吧,咱爹我这边照顾着就行了。”
众人对着秦淮茹明事理的样子又是一通的夸。
“老何,别站着了,这是秦淮茹,柱子的媳妇,淮茹,把孩子们都叫来,给老何介绍一下。”
不等秦淮茹叫人,一群膀大腰圆的大小伙刷的站在了门口。
不说其他的,虽然家里人多,可是傻柱家的伙食依然是最好的。
“这……”
何大清懵逼的看着好几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眨巴了一下眼,又揉了揉。
人还是那么多。
看何大清这个样子,院子里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没有见过何家几兄弟的人,头一次看到了也是一脸的懵逼。
沈河看了一会,也觉得没啥看头。
这大热天的,挤在一起真不爽。
已经一身汗了。
沈河出了人群,刚出大门,就看到了雨水和她爱人带着几个孩子就来了。
雨水推车子进了院子,到了中院停好车子就往屋里跑。
看到了那个做梦都差点忘记样子的一下子又出现在了眼前,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父女俩见面唏嘘了一场,抱头痛哭了一下,显然看的出来,雨水没有虽然怪何大清,可是这一刻已经原谅了他。
何大清又见了雨水的爱人,还有几个外孙和外孙女。
摸了摸逗,奈何,兜里羞涩。
何大清的老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雨水爱人说了几句,就推车出了门。
这刚过午饭点,老丈人这就来了,肯定是没有吃饭呢。
骑车到了鼓楼大街。
馒头5块钱的,谁让何家人太多了。
两只烧鸡,鸡杂3斤。
又到了卤肉铺,好在有,半个猪头全要了,剩下的几斤猪杂也全要了。
大包小包的挂在车把上就往回赶。
到了院子里,还是围满了人。
东西都打开,何大清还以为东西怎么卖这么多的时候。
一圈大小伙子就坐上了桌,虽然都吃过没有一会,可保不齐肉多呀。
闫埠贵小眼转悠了一下,小跑的回去拿来了半瓶酒。
非要给何大清接风洗尘。
说的一大桌子人都是只撇嘴。
“咳咳……老闫,你的酒收起来吧,柱子,拿酒来。” 易中海给闫埠贵留了一点面子。
“你们吃,我去拿酒。” 秦淮茹站了起来。
秦淮茹打开酒瓶,倒了一圈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酒瓶放在桌上,儿子们拿着酒杯就给自己倒。
“老何,我们大家欢迎你回来,不管怎么样,这里依然是你的家。” 易中海碰了下酒杯。
“唉,……我干了,哥几个你们随意。”何大清仰头把酒给喝了。
“哈哈……好,来来,吃菜。” 易中海招呼哈大清吃菜。
他刚吃饱没有一会,也能勉强在吃点。
随意吃了几口,就劝其他人都吃。
何大清是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显然饿的很了。
雨水看着又开始了流泪。
指不定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呢。
可那一群大小伙子,吃东西那叫一个快,全都一个样的狼吞虎咽的,没一会,买来的东西就被一扫而光。
各个打着饱嗝,里面夹杂着酒气。
易中海看着这一大家子,然后又看了看何大清。
轻叹了一声。
雨水和秦淮茹收拾了一下桌子。
刚才还一屋子的大小伙子,眨眼就全没有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傻柱把气给放了,何大清是必须得留下的。
易中海拉着秦淮茹就到了门口,这个家里面还是秦淮茹说话好使。
最后又回到了屋里。
没人知道都说了什么。
何大清最后还是和傻柱认了错,也给雨水认了错。
两人哭的稀里哗啦的。
到安排何大清的时候了,何家又犯了难。
这怎么睡?
最后没法子,傻柱跑到了街道这边的二手店,买了一张床,放在了中院西厢房那一屋小伙子房里一角。
其实秦淮茹只想让何大清陪易中海睡的。
可惜了,易中海是说什么都不让。
谁能保证何大清晚上会不会把易中海给掐死?
晚上,一大家子吃了一顿抢劫一样的晚饭。
时间很晚了,雨水两口带着孩子也只能回去,走的时候给何大清塞了200元钱。
当时何大清可是给他们寄了上千块呢。
她也想把何大清接回家里住,奈何家里太小,再加个老头,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一天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
秦淮茹收拾完躺床上揉着头。
傻柱则是坐在那里一根一根的抽烟。
“睡吧,明天再说。”
沈家。
沈河给媳妇刚说完电话。
反正是小家伙们玩疯了。
那就继续玩呗,别担心钱。
看到二姐在捶肩膀。
沈河走了过去,“二姐,我给你按按。”
“好。”
沈河按了一会,给二姐把了脉,用精神力扫了一下身体。
也许是人大了,血液有一些垃圾产生,而且没有办法排除出去。
尤其是头部。
这点难不住沈河,最简单的就是刺血。
拿出来一个药丸让二姐吃了。
让二姐趴在沙发上,头放在外面,下面放上一个小盆。
手放在二姐身上,用精神力把那些粘稠的血块都集中了过去。
噗噗……
一会,一团团的血块就全部出来了。
处理了一下头上的血口,又在二姐四肢上各刺了个血口,都放了一个遍。
虽然放了这么多血,二姐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感觉轻松多了。” 二姐抬抬胳膊说道。
“二姐,这两天伤口不要用水洗,两天就好了,过几天我给你调配点清理体内垃圾的一些药。
刚才的药是促进人体造血功能的,虽然造血加快了,可流了这么多,还是得早点休息的。”
“好。
时间也不早了,那就早点休息。”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