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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鬼地方到底藏了多少具尸体。

被寄尸蛆寄生的干尸,除了会在石缝里抓人之外,还会不会构成其他更加凶险的威胁,这也成了积压在我们心头的一个疑点。

孙反帝目光扫向脚边的一条石缝,试探着问二叔:“姜老板,要不要先试一下?”

二叔貌似也在心里想着这个,停下脚看向孙反帝脚边积水的石缝,正要点头,又看了看孙反帝手中拿的铁钎,沉声道:“把钎头换成洛阳铲!”

孙反帝立即照做,娴熟的拧下钎头,从背包里掏了一个崭新的洛阳铲头换上,接着一咬牙,双手握着铲柄,猛地朝着脚边石缝里捅下去。

铲头‘噗’地一声捅进了石缝积水里接近半米深,孙反帝瞬间就感觉到了从下面传递到掌心的触感,顿时惊呼:“捅到了,下面有东西!”

听着孙反帝的这声惊呼,我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就看孙反帝先是用探土的手法握着铲柄拧了一圈儿,再想要往上提起时,却在下面遇到了极大的阻力,连续咬牙尝试了两次,都是纹丝未动。

旁边的杨老大见状,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帮忙。

杠子和王垒也凑了过去,四个人八只手交错着抓在铲柄上,绷紧着身子,一同发力往上拔。

在四人“吭吭”的憋着沉重的鼻息共同发力下,铲柄这才稍微有了点动静,一毫一厘的慢慢被拔了出来。

我立即把手电光柱聚焦在铲头上。

只见半圆柱的铲头里,被带出了一杯像是黑泥似的东西。

孙反帝又在旁边的岩石上敲了两下,再用铲头扒了扒。

几双眼睛盯上去仔细看,基本上不用讨论,就能八九不离十的确定,这是从干尸身上挖掉的一块腐肉!

“操了个!看来这石缝下面……还真就藏的全是粽子啊!”

孙反帝瞪眼看着洛阳铲带出来的这杯腐肉,虽然同样也在预料之中,但还是忍不住惊叹的咬牙骂道。

这随便往石缝里一捅,都能捅到一具干尸,那其他地方就更不用多说了,肯定到处都是,想想都让人感觉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而最让我内心惊骇的则是,这被寄尸蛆寄生的干尸,居然会有这么恐怖骇人的抓力。

杨老大和杠子、王垒他们三个都是专业土工,一身蛮力如牛,再加上孙反帝四个人,说是力拔千斤都一点不夸张,都差点没能把铲头拔出来。

更重要的是,铲柄本身就表面光滑,又在粘稠的黑水里浸泡着,如同又在上面涂了一层润滑油。

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情况的加持下,可能就算杨老大他们四人合力,都不一定能把洛阳铲拔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我的脚踝被抓住,几个人合力都拔不出来。

想到这儿,我也不禁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来的时候我多长了一个心眼儿,把瓮同仙送我的那柄破凶刀带在了身上,要不然刚才失足滑下去,想要保命恐怕就只能截肢了……

如果整个人都栽进去的话,那后果更是难以想象!

“看来这些寄生在干尸体内的寄尸蛆……虽然抓力很大,但并没有完全控制干尸整个身子行动的能力,只要脚不陷进去,靠的不要太近,应该问题不会很大……”

纪掌眼眯了眯眼睛,语气郑重的推测道。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都在指向纪掌眼的这个推测。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倒也能稍微的松口气。

只要这些被寄尸蛆寄生的干尸没有主动攻击的危险性,我们也就少了一份威胁。

但孙反帝却听着纪掌眼的这个推测,并不苟同的拧巴着眉头问道:“那刚才……马山靠不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拖走了吗?”

我撇向孙反帝反问他:“你刚才在井上面,看到拖走马山靠的是干尸的手了?”

孙反帝扭头对视着我的眼睛,拧巴着眉头像是在心里回忆,欲言又止的表情又带着不确定。

因为孙反帝刚才在井上面并没有百分百看清,拖走马山靠的到底是不是一只手。

不仅是孙反帝,我们所有人也都没有看清。

“拖走马山靠的,应该和这个不是一种东西!””二叔摇头打破了我和孙反帝对视的沉默,然后又再次转身,把手电光柱扫向前方深处的黑暗,沉声叮嘱我们:“现在瞎讨论这些也没用,往前再看看,注意脚下,尽量离积水的地方远点!”

说罢,二叔继续带着我们往前走。

有了这次的试探,我们对寄生干尸也稍微有了点底儿,也自然的就少了几分关于这方面的警惕,二叔走在前面,脚步也稍微加快了一些,想着尽快找到宝藏的藏匿点,最好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待的太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手里紧攥着破凶刀,也自带着几分安全感。

即便是意外脚滑下去,有破凶刀在手,也能三刀六洞的去应对……

随着二叔的步伐加快,整个队伍也跟着加速往深处挺进。

当又往前深入了大概十几米后,我开始明显感觉到,扭曲的山洞空间开始慢慢的往两边挤压、收窄。

这也不得不让我们的三角站位阵型跟着慢慢重新集中收拢到一起。

最后扭曲的山洞空间被挤压的仅剩下不足五六米宽,这也让四周嶙峋的岩石和阴影暗区更加的密集,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也被挤压的更加浓重!

最让人心悸的还远不止于此,在空间被挤压、收窄的同时,藏在阴影暗区里的那些石雕,仿佛也跟着被拉到了我们的面前。

即便是之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们都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些石雕带来的无形的压迫感。

而此时又被拉近到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脸面前,手电筒惨白的光柱照在石雕狰狞的脸上,清晰的看着石雕脸上狰狞的褶皱,还有凶恶的眼神,扭曲的扑身姿态,带着如实质般的压迫感,让人直有些透不过气来。

而我不单单只是被这些石雕压迫的心慌,前面的空间越来越狭窄,这不得不让我担心,这收窄的空间就如同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在收拢,如果突发危险,连施展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