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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威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城主,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段岳,更不可能下毒害他!”

“程威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吗?一个平城副城主,跟你们交过手的将军,你说你根本不认识?”姜白讥讽。

段琦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盯着程威:“程威,你最好说实话。段岳中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你都说了,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那我怎么可能能弄得到手?”程威斜着眼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你们城主可是说了,我可是能随意处置你的,如果你不交代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段琦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匕首闪过的寒光映在程威的脸上,衬着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段校尉,有那时间功夫就好好去查查,而不是没事在这威胁我。”程威被那匕首上的寒光晃了眼,他眯起双眼,讽刺的说。

“威胁不威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在这里不论做出什么,都是你们城主首肯的。”姜白看着程威,从段琦手中接过匕首,拿在手里把玩。

程威被姜白这年纪轻轻一小姑娘的目光逼得后退了一步,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憋出这么一句:“我…我真的不知道…”

吴成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觉得程威真是拎不清,现在不把这些都担下来,难道让他们查出来是自己派人去的吗?

吴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程威,如果你真的与此事无关,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

程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懑,果真吴成依旧向着他孙崇,当年自己告到吴成面前,他也只是简单的安慰了几句,就让自己放下仇恨,好好跟在孙崇身边。

但是自己现在不能出事,程威咬了咬牙,忽然跪了下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城主啊,我真的没有下毒!我愿意以死明志!”

段琦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以死明志?你以为这样就能洗清嫌疑吗?”

姜白坐回到椅子上,眼神凉薄,“吴城主,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吴成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程威,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程威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狠厉:“程威,既然你无法自证清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程威看着眼前一脸阴狠的吴成,脸色大变,眼中满是惊恐:“城主,您…您要做什么?”

吴成冷笑一声,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程威的胸口。程威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缓缓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中溢出染红了整个地面。

姜白和段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愣在原地。吴成缓缓收回匕首,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眼神却冷静又疯狂。

“二位,”吴成缓缓回头,看向他们,他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随意,“现在程威已经死了,不知二位满意否?”

段琦回过神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愤怒:“吴城主,您这是什么意思?程威虽然可疑,但您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吴成保持着他那宽厚的面具:“草率?姜城主啊,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靠讲道理就能解决的。程威既然无法自证清白,那就只能以死谢罪。这样,你们也能安心,不是吗?”

段琦忍不住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吴城主,您这是在威胁我们吗?程威的死,并不能证明什么。我大哥中毒的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吴成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沉的面孔。他冷冷地看着两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狠厉:“好,那恕我无法奉陪,二位请吧。”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侍从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说道:“城主,不好了!孙将军他毒发身亡了!”

吴成闻言,脸色大变,握着匕首的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死死盯着那个报信的手下,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孙崇死了?”

手下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重复道:“是…是的,城主,孙将军他…他突然毒发,请来的神医他没…没救过来。”

房间里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段琦和姜白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满意的神色,面上还是要装作做惊诧。

“孙将军死了?吴城主,不是已经解了毒吗?孙将军为什么还会死?”段琦上前。

吴成没有回答段琦的问题,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程威的尸体上。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把那个假郎中给我关起来!”

“既然吴城主这里还有事吗?我们就先回去了。”姜白起身。

“二位就这么走了?”吴成往上扯动着嘴角。

姜白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吴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嗯,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那我们就不多做停留了。”

“多留一阵子吧,我还从没跟姜城主你好好聊聊呢。”吴成做足了一副长辈样。

姜白和段琦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姜白停顿了片刻同意:“吴城主盛情难却,那我们就再叨扰片刻。”

吴成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手下退下,立刻有几名手下上前把程威的尸体带下去。

这下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人,吴成慢悠悠地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递给姜白和段琦,“来,尝尝我新得的茶叶,产自南方的深山,味道独特。”

姜白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皱,“确实独特,有些苦涩,却入口回甘。”

吴成哈哈大笑,“姜城主果然是个懂茶的人,这茶初尝苦涩,但回味甘甜,就像人生一样,先苦后甜。”

段琦端着茶杯,没有喝,目光在吴成和姜白之间来回游移,反正没有听明白他们之间打什么哑谜。

“人生还是一帆风顺比较好。”就像我待的平城一样,我可不希望有人来我城池刺杀重臣。

“此言差矣,就跟结出这些茶叶的茶树一样,经历了风吹雨打,才会有这么丰富醇厚的口感。”

“有些事看别人经历就行。”姜白不接招。

“看来姜城主很不同意我的说法啊。”吴成放下茶杯,目光定定的看着姜白。

“都是求同存异罢了。”姜白叹息了一声,随即再次起身,“叨扰吴城主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慢走不送。”吴成低下头阴沉沉的看着杯子,没有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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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二人走出了吴成的府邸,段琦摇了摇头啧啧称奇,“大哥还说这西南军吴成是少有的光明磊落,可是今天瞧瞧,这不跟他程威和孙崇是一号人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姜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舒坦,“不休息了我们直接回。”

“会不会太赶了?我们今天才刚到黎城。”段琦揉了揉酸痛的腰,这几天赶路赶的身上还很困乏。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安,咱们还是早离开为妙。”姜白带着段琦,往其他士兵暂住的客栈去。

“那我们就走。”段琦很习惯这种说法,当然最习惯的说法就是他二哥说的。

姜白带着人不再停留,直接骑马奔出了黎城。直到到了离城十几里外,他们才停歇下来。

“看来没什么发生。”段琦松了口气。

“看来我感觉有误呢。”姜白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么。”段琦不同意姜白的说法,不出事总比出事了强,“那咱们这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是的。”姜白点头,吴成属下两名悍将都死了,他肯定会消停一会儿,至少这段时间他们开采铁矿会没人打扰很轻松。

“你们能重新给我打一把剑不?”段琦抚了下佩戴在腰间的剑,这把剑已经断了两次了,他实在想要一把新的。

“当然可以,你之后回去想要几把要几把。”不但如此,姜白我打算把他们这些武器的硬度都做一个大的提升。

“我记得咱们还有一个方子,现在手头也宽裕了,要不我们实验实验?”

段琦也看过那张纸上写的内容,如果真有那张纸上说的那么强,那么他们打天下就万无一失了。

“回去看看吧。”姜白不好说,虽然这个是前辈实验过的,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没有做过这方面东西的人来说,还是一个大的挑战。

段琦闻言顿时惊喜,正欲再问,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姜白猛地勒住缰绳,抬手示意段琦停下。两人屏住呼吸,凝神倾听。

“有人来了。”姜白低声说道。

段琦心中一紧,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果然,片刻之后,几道黑影从黑暗中冲出,迅速逼近。月光下,那些人的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刀剑。

“啧,又是这种造型!”段琦啧了声,拔剑出鞘。

姜白也迅速抽出长刀,目光冷峻地盯着那些逼近的黑衣人。

“速战速决。”姜白吩咐,手下的士兵也纷纷拔出刀剑。

段琦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身形一闪,率先冲了出去。她的动作迅捷如风,剑光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取最前方的一名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明显错估了他们的战斗力,不过几息,黑衣人就全被解决掉了。

“城主,校尉,这些黑衣人身上没有线索。”其中一名上前查看的士兵回来汇报。

“嗯,那走吧。”姜白勒紧手中的缰绳,标准码头带着所有人离开。

这里毕竟是树林不宜久留,而且这里有这么多尸体容易招来野兽。

这一路上姜白都很沉默,段琦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这是二哥的秘密,他不能随意说出口。

一直到回到平城,姜白依旧很沉默。段琦看着没有打招呼直接离开的姜白,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去找自己二哥。

“回来了?”段景听到侍从禀报,早早的就起来,丰富小厨房做一些吃食在前厅等着段琦他们的归来。

段琦点头,坐在了餐桌旁,一边吃一边说起了这一路上的经过,“这一路上事情都办妥了,只是我们回来的时候还遇上了一场刺杀。”

段景放下给段琦夹菜的手,“你细说。”

“我们在刚出黎城不久遇到了伏击,那些黑衣人身手矫健,但身上依旧没有线索。”段琦说。

“跟原先那几场一样吗?”段景问,段琦点头。

“倒是让他们找到这儿来了。”段景没想到这些人依旧穷追不舍。

“二哥我们需要提前谋划了。”段琦看来他们军队的能力已经大幅提升,不需要再惧怕那些人了。

“是啊。”段景思索着。

段琦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二哥,你的身世…真的不能告诉姜白吗?”

段景轻叹一声:“不是不能,而是时机未到。我的身份一旦暴露,不仅会给我带来危险,也会连累到你们。姜白虽然值得信任,但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冒险。”

段琦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有些不安。他知道二哥的身世非同寻常,但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

只是从小,他就知道二哥的身份特殊,甚至连他们的父亲都对他格外重视,就连段景所学的东西都跟他们不一样。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段琦问道。

段景沉思片刻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如果姜白问起,你随便应付两句不必多言。”

段琦点了点头,起身离开。走出屋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段景依旧坐在那里,神情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