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子冷笑着说道:“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也会给我爸打电话,把你们的表现如实地告诉他。但是至于说你们,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她说着,转身走出了屋子,叶凌天也跟着她一起出来,一直到回到别墅里,由美子给井田马鹿打了个电话,说了下保镖们的表现以及她把他们全给赶走了的事情:“爸,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什么保护我们的安全,这些人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到!一天到晚跟寄生虫没有两样,而且他们闲着还造谣生事,如果新义社都是这样的人,那迟早要完蛋!所以我直接把他们给开了,让他们滚蛋了。”
井田马鹿一听就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自作主张呢?就算你对他们不满意,跟我说我来处理就行了,好好的你把人赶走,不是让他们难看吗?你说他们心里头会怎么想?这笔账会算到谁头上?”
“爸,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担心他们的面子和感受?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你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表现,一个两个完全没有半点保镖的样子,指望他们保护我恐怕我早已经被人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对我说话的口气更是半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这样的人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留他们下来。”
由美子想到刚才的那一幕还是气愤不已:“再说你堂堂的新义社社长,会怕他们几个吃闲饭的?”
“我都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表现,起码在我面前,我并没有看到他们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就听你这么一说,然后你这么说的时候就把人已经赶走了,你叫我怎么办?起码我也要先观察判断一下,确定是不是你说的情况再做处理吧?”井田马鹿对这个女儿也是十分的无奈。
由美子火冒三丈:“爸,你的意思是你宁可相信那些人在你目前装腔作势,假装自己很认真的样子,也不相信我对你所说的实情是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管,反正人现在我已经都赶走了,就是跟你说一声,免得他们回去恶人先告状。另外,你也不需要再给我派什么人过来了,一来,我不相信新义社那些的人,也很讨厌他们,一遇到事情就口口声声我不是新义社的人,那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保护,再说我现在有山田忠野,有他一个就足够了,你派再多的人来也不如他一个。反正我先跟你说清楚,你不要再自作主张了,否则你派来一个我赶走一个,派来是个我也全部都赶走。”
由美子发完脾气,不等井田马鹿说话就直接挂上了电话。
她还是余怒未消,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了好一会的呆,才说道:“对不起,忠野,我也没有想到他们都是这样的人,我实在是气坏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那样『乱』说,我实在忍不下去听不下去……”
“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尤其你一个女孩子,身边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不仅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反而可能给你带来危险。”叶凌天慢慢地说着。
叶凌天其实并不太赞成由美子这样粗暴而武断地解决问题,直接这样把人给赶走,他知道以那些人狭隘的『性』子,只会更加的憎恨由美子憎恨他,最好的办法是让井田马鹿出面,让他亲眼看到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到时候是用雷霆手段这样赶人,还是说想办法把人调走,那就都是井田马鹿的事情了。不过由美子既然已经这样做了,那他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且这样的人留下来确实只会是祸害,再说有他在,他不相信那些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所以叶凌天只是淡淡地安慰着由美子:“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的问题。赶走了就赶走了,以后有没有其他人都不要紧,反正我在的情况下会尽我所能地保护你。”
由美子用力地点头,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忠野。幸好有你在,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都是我的职责和本分,再说了,发生今天这个事情,跟我也有一定的关系。”叶凌天说的很明确,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由美子这样的安排,让那几个保镖心里头不平衡,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另一边,保镖他们的屋子里,几个人正在骂骂咧咧地收拾着东西,由美子已经发话了,他们不可能继续留在这,赖下去只会搞得自己没有面子,但是走也不可能是干脆痛快地就走,那样未免太过便宜了由美子和叶凌天两个人,特别是叶凌天,一想到他,几个人都恨得咬牙。
“这家伙也太无耻了,居然找大小姐告我们的黑状!一定是他,听到我们那样说,然后后面又吵了那一通以后,就怀恨在心,所以怂恿大小姐把我们给赶走。”
“除了他还能有谁!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一定是做贼心虚了,再说看我们人多势众,不敢跟我们明对明的硬着来,所以就背后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哼,只可惜他也实在是找错人报错了大腿,新义社永远是大家的新义社,大小姐又怎么样?平时尊称她一句大小姐,无非是看着井田社长的面子,不然的话她一个黄『毛』丫头,在新义社没有半点根基,什么贡献也没有做过,谁会认她做大小姐?新义社还由不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做主,出了这个事情也好,面子什么的都是暂时的,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等下我们回去大本营那边,去跟社长还有其他人好好说说这个事情,非得把这个家伙弄个半死,让他知道厉害!”
他们并不知道稻田米酒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当然不会想到是稻田米酒告诉由美子这一切,本来就看叶凌天不顺眼,这下子更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叶凌天的身上,什么都变成了叶凌天的责任。
保镖们一边骂着,一边把屋里翻得一片狼藉,走的时候还把桌椅板凳能踢的踢能砸的砸,搞得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