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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舟还没得到这消息。

“是么?”

林诗靠着对方,“是,我应该没有看错。而且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状态看着没有那么好。”

她还是说的比较委婉了。

不止是没有那么好,可以说是相当差。

顾淮舟微微抿唇,思度着林诗这番话的含义,“没有那么好?顾时诀知道了吗?”

“诗诗,爸最近是不是在准备些什么?如果盛清梨真的回来了,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公司里的人都说近来顾时诀状态不好。”

“我想大概率是因为盛清梨。”

林诗摇摇头,依旧维系着温柔淑良的模样,“我也不太清楚,爸做事情也不会和我说,我也不太关注这些。”

“看来小叔这些年对她真是用情至深,都过了那么久,还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林诗这话细品,就能够发现有几分阴阳怪气在里面。

盛清梨就是个见不得光的贱种,为什么还能够拥有所有的一切?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原本林诗以为她成功赶走了盛清梨,心里面就会快活舒畅,但是过了这么久,盛清梨好像依旧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纵然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盛家独女,顾家的少奶奶,依旧没有办法去忽略盛清梨的存在。

顾淮舟搂住了林诗,“他们这对狗男女,我们无需理会,我们俩感情好好的就行。我也不是故意要向你打听关于爸的消息,也只是担心爸年纪大了,自己一个人做事是不是太累?”

“我这个做女婿的,多多少少也要帮衬着才合适。”

林诗继续是避而不谈这个话题,靠在顾淮舟的怀里,“你说她忽然之间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呢?之后还会在离开吗?”

两个人此时此刻在意的点,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二人各说各的,谁也不在意谁。

盛清梨是京城不少人心中的一根刺。

一旦出现,就总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确定是白血病了。”

李丽莎把情况告诉了江聿风,“你最好还是委婉点说,目前看,确实不算是太严重,但是白血病很在意个人的身体条件。”

“所以孩子现在自身的条件很重要,还有母亲的心态也是如此。”

江聿风手有些无力地抓着一纸报告单,“现在有没有最迅速的治疗方案?孩子太小了,不能遭罪。”

李丽莎沉默不语。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江聿风又问道,“给孩子一切最好的治疗,无论多少代价,只要孩子能够好。”

爱屋及乌。

其实江聿风和盛希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但因为爱盛清梨,他就心甘情愿为盛希做一切。

李丽莎给了建议,“现在就住院接受治疗,也需要进一步分析,孩子年纪小,必然药量不能太多。”

“好。”

江聿风走出了办公室,恰巧碰见赶来的盛清梨,“李医生怎么说?结果应该出来了吧?”

“嗯,让住院,说好好配合治疗,很快就会痊愈的。”江聿风微微一笑,试图给盛清梨一些安慰。

盛清梨淡淡哦了声,“学长,谢谢你,你费心了。”

“说这话就客气了,只是恰好是朋友,丽莎就算是我不打招呼,她也会尽心尽力的。小梨,你要按时吃饭。”

她嗯了声。

江聿风和李丽莎打了招呼,办理住院也相当顺利,在床位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还是挤出了一间VIp病房。

“妈咪,这里好漂亮呀。”盛希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看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但还是在尽可能活泼地调动着自己的情绪。

盛希穿着有些宽松的病号服,“这个房间里也是香香的,还有枕头上,都是小花花,我喜欢这里。”

盛清梨强打起精神来,摸了摸盛希的脑袋,“我们宝贝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

“我没有事。”盛希拉住了盛清梨的手,“妈咪,我一切都很好,就只是希望妈咪可以多多吃饭,可以吗?”

“妈咪瘦了好多,”

盛清梨松开了盛希的手,脸颊别到一侧去,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对劲,“我先去个卫生间。”

她啪嗒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水龙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眼泪唰得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低着头,流水声遮盖住了她的呜咽声,她不要盛希这么懂事,不要盛希一直这么坚强。

盛希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懂事,明明生病难受的是盛希,反过来要安慰他们所有人的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盛清梨止不住地往下落泪。

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红着眼眶的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又缓了好一会,让自己看着尽可能别这么憔悴不堪。

“我带着希希出去转一圈,你先休息一会。”周雅买了些东西来,已经抱起了盛希,看了一眼盛清梨,把盛希的脑袋按着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盛清梨心中感谢,“好。”

她把病房内又稍微布置了下,让整体的风格看上去不在这么地冷冰冰,起码也要让盛希心情好一点。

“阿梨。”

她收拾好出去准备扔个垃圾,就撞见了顾时诀。

看上去像是在特意等她。

盛清梨见到他也并不意外,毕竟这里是京城,顾时诀知道她的动态,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她选择视而不见。

她现在没有心情和顾时诀掰扯,无论是任何方面的,她都没有心情。

“阿梨,是我错了。”

顾时诀拦住了她。

她这样冷漠的神情,让他恐慌不已。

与其她恶语相向,他也不要她这般冷漠无情。

盛清梨倔强倨傲地望着他,“顾时诀,你究竟要做些什么?是整日里没有个乐子,所以才总来拿我当乐子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梨,我只是想帮你。”顾时诀声音软了下来,和昨日的阴阳怪气相差甚多。

昨天他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盛清梨冷笑了下,“那就不用了,我还用不到你帮忙,还请让让,别像个狗一样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