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河图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叶寻欢完全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丝毫的选择。
毕竟,叶寻欢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叶河图是谁,更别说是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了。
下一刻,叶寻欢的眸子之中的阴翳之色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之色。
“啪!”
叶寻欢就地一弹,整个人便直接跳跃而起,直接站在了梅花桩上面。
秦如梦在看到叶寻欢竟然跳跃到了梅花桩后,一颗心便立即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面。
要知道此刻,梅花桩下面便是浓浓的大火,这要是从上面掉下去的话,那么就算是不死,也恐怕会被烧的掉一层皮。
这一刻,秦如梦不想要让叶寻欢上去,不想要让叶寻欢去和叶河图打。
虽然秦如梦也很是在乎叶紫瑄,但是相对比而言,秦如梦还是更在乎叶寻欢。
秦如梦是担心叶寻欢,但是武媚却在担心叶寻欢的同时,还在想着自己的女儿叶紫瑄!
毕竟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叶河图在看到叶寻欢站在梅花桩上面,一手抱着叶紫瑄,另外一只手便直接开始对叶寻欢为之招手,其中挑衅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动手吧!”
叶寻欢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右脚猛然朝前踏出一步,直接踩在了前面的梅花桩上面,并且左腿还迅速的为之踢出!
“唰!”
左腿为之踢出,面前的空气直接为之碎裂开来,凌厉的腿风更是如同冰刃一样,朝着叶河图吹打而来。
面对叶寻欢这凌厉的一腿,叶河图没有选择躲闪,而是左手直接为之推出,如同太极之中的四两拔千斤一样!
“啪!”
叶河图只是轻轻的一推,便将叶寻欢这腿上的力量全部给卸去不说,并且还将叶寻欢的左腿给推到了一旁。
左腿刚刚被推到一旁,叶寻欢便猛然一记凌厉的反踢朝着叶河图踢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叶寻欢知道叶河图抱着叶紫瑄呢,而且叶寻欢也害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叶紫瑄,所以叶寻欢出手的时候,并不敢彻底的下死手。
面对叶寻欢这反踢,叶河图依旧没有躲闪,而是将自己的左手再次的为之挥拍而出。
“啪!”
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叶河图的左手直接拍打在了叶寻欢的腿上不说,并且还使得叶寻欢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为之一震。
叶寻欢虽然没有出尽全力,但是这一腿之上有多么恐怖的力量,叶寻欢比任何人都清楚,同时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叶寻欢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却依旧被叶河图给挡了下来不说,并且叶河图还在那么一瞬间直接拍打在了叶寻欢腿部之上的麻筋致死航,直接将叶寻欢这一腿之上的力量全部都给化解,而且还使得叶寻欢的右腿为之疼痛不已不说,而且还为之麻木。
“叶寻欢,你不要太过看的起你自己!”叶河图没有对叶寻欢发动攻击,他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在我手中,你是没有任何机会伤到孩子的,拿出你所有的实力来吧!”
“不然的话,你休想将我给从梅花桩上面逼下去!”叶河图显得很是嚣张的说道:“甚至你都未必能够让我为之挪动一下位置!”
叶寻欢在听到叶河图这尽显嚣张的话后,充满冷冽的脸庞顿时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浑身上下也慢慢的流露出了一股阴沉而又让人压抑的死意!
“就算是无名和克洛依也不敢在我面前说这种大话!”叶寻欢冷冷的说道:“你……”
“她们算个屁!”叶河图满是不屑的说道:“无名不过是我的狗而已,克洛依就算是出现在我面前,也要毕恭毕敬,你拿她们两个和我比,真是笑话!”
叶河图这话一出,使得叶寻欢的神情为之一凛,在看向叶河图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从叶河图的话中,叶寻欢已经知道叶河图就是无名背后的人,同时无名也是叶河图给从欧洲带回来的。
这是一个及其恐怖的存在,他叶寻欢必须要认真的去面对,不然的话,叶寻欢根本就不可能能够将其从这梅花桩上面给逼下去。
“原来你就是无名背后的人!”
“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叶河图淡淡的说道:“拿出你全部的实力来吧!”
叶寻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便再次开始对叶河图为之动手。
这一刻,叶寻欢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完全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毕竟这可是叶河图,能够让克洛依和无名都为之感到害怕的存在,就算是他抱着叶紫瑄,叶寻欢也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将其给从梅花桩上面逼下去,同时叶寻欢也绝对相信,叶河图拥有着不让自己伤到叶紫瑄的实力。
在这梅花桩之上行走,对于普通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甚至可以说是不小的难度,但是对于叶寻欢而言,这根本不算是什么。
顷刻间,叶寻欢就到了叶河图的面前,右手化爪,如同钢爪一样,迅速的朝着叶河图为之抓去。
只是不等叶寻欢的右爪为之靠近,叶河图的左手五指便立即紧绷在了一起,如同一把钢刀一样,直接朝着叶寻欢的手心之中狠狠的戳去。
叶寻欢见状,脸色微微一变,急忙便爪为拳。
叶河图仿佛早就猜到了叶寻欢会变爪为拳一样,也跟着迅速的为之变掌!
“砰!”
拳掌相撞,当即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响声,两股可怕的力量就像是海面之中的两股巨浪为之相撞在了一起一样,欲要将对方给吞噬。
但是在为之相撞的那一刻,却造成了一股可怕的波动。
“唰!”
叶寻欢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退去,不过叶寻欢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没退一步,都能够踩在梅花桩上面。
反观叶河图就如同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竹子一样,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