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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

[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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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

芳香阁总共四层建筑,一层留给豪商、富户享用,二层则专用来接待各种达官贵人。没有专人允许,那些豪商、富户怎么都不可能入到芳香阁二层。而芳香阁三层却被蓄留下给一些姑娘居住,当然,这些姑娘并不是ji女,但她们若定要行些类似勾当,也与芳香阁无关。

至于芳香阁四层,并不是用来接待客人,而是专用于各种诗会、歌会的聚会之用。

不算芳香阁四层用途,早知道芳香阁行着挂羊头卖狗肉之举,易嬴也没有同他们客气的理由。

继续横了一眼芳香阁掌柜,易嬴说道:“哼,本县这是第一次进京,不知你们芳香阁往日是什么情形,所以到也不好苛责你等。但只以今日之事,你们芳香阁却也同样得向闵白氏道歉,并赔偿白银一万两。或者你敢问,本县为何要芳香阁赔偿更多?”

“小人不敢。”

听到易嬴说出赔银一万两,围观众人一片哗然。可不仅易嬴不相信芳香阁拿不出这么多钱,面对易嬴态度,芳香阁掌柜也不敢多嘴。

毕竟矮胖年轻人已用生命证明了多嘴并没有好事,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你不敢?本县就不说了吗?”

易嬴却依旧不满道:“知道那些人刚才为什么敢在芳香阁门前行不孝之举吗?”

“那就是因为你们芳香阁往日行为不端,从未阻止过类似事情。”

“不然他们为什么不敢往其他地方拉人,却敢往你们芳香阁里拉人?本县不知道以前的事,也不好追究你等恶行,但今后芳香阁若再要发生这等视若不见之事,不是同罪,而是罪加一等,你可有异议?”

“小人不敢。”芳香阁掌柜依旧不敢多说道。

易嬴却双眉一挑道:“谁问你敢不敢,本县问你对罪加一等有没有异议?”

“这,这这……”

没想到会被易嬴揪着不放,芳香阁掌柜顿时有些张口结舌。听到动静,原本已经散到四周的路人也全都围了上来。

当然,这不是易嬴故意在针对芳香阁。而是凭着芳香阁里的各种客人,易嬴虽然并不知道芳香阁的真正老板是什么人,但好像强抢民女之事,易嬴以前在京城也曾有听说过。

只不过易嬴以前的身份管不了,以易嬴现在的身份,如果不是撞到今天的事情,同样也不好管。

易嬴不是定要做个清官,但至少也要为自己搏一个清名。

芳香阁掌柜说不出话来,但芳香阁楼上却突然飘下一句话道:“易知县,固然我们芳香阁不敢说经营到现在全无错处。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易知县凭什么要我们芳香阁再有错处就罪加一等?难道易知县认为自己的个人义理更在朝廷的法理之上吗?”

“哗!”

一听此话,围观的人更是蜂拥上来。

不仅望向易嬴,更是望向芳香阁楼上。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却没人能听出声音究竟是从芳香阁那个窗户传出来的。

在丹地、春兰也是一皱眉时,易嬴长笑一声道:“呵呵,本县何德何能,怎敢将个人义理强加在朝廷法理之上。”

“但天有阴晴,月有圆缺。”

“先才那些人为何敢在芳香阁门前行逼人不孝之举,却不敢在其他地方行逼人不孝之举。这就是因为在其他地方发生这种不孝之事,肯定会有人出来抱不平,也不会因为抱不平而遭他人报复。”

“还是你们芳香阁敢说京城子民都没有这等尊孝、重孝之义理?”

“可京城子民能在其他地方尊孝、重孝,为何就不敢在芳香阁门前尊孝、重孝?这就是你们芳香阁的顽固跋扈之罪。”

“本县不能改变京城子民对芳香阁的固有印象,自然只能让芳香阁罪加一等以戒之。还是说芳香阁不敢接受罪加一等之节律,乃是因为芳香阁无法杜绝各种恶行在芳香阁范围内发生的缘故?若是如此,芳香阁还有什么资格开门迎客。”

“难道芳香阁开门迎客,就是为了玷污京城子民的尊孝、重孝之义理吗?”

随着易嬴将京城子民一句话全套进去,芳香阁掌柜就“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因为不管易嬴吓不吓得了人,他敢这样吓人,至少就不是芳香阁掌柜所能应付的。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他这芳香阁掌柜都做不成了。

“就是,就是,我们京城人才没有这么差呢!”

“这就是你们芳香阁不对,不让人们说芳香阁的不是。”

听完易嬴叱责,那些围观的人群也纷纷鼓噪起来。当然,这种鼓噪声相当小,别说藏在芳香阁楼上的人不可能听到。便是站在人群当中的易嬴,同样听不清多少。

“哼,你一介小小知县,又不是在京城任职,以为你说什么又能是什么吗?真的你能让芳香阁罪加一等,某到要看看了。”

“可你若不能让芳香阁罪加一等,又该如何?”

不仅易嬴寸步不让,芳香阁楼上的声音也同样不让。春兰、丹地不好多说什么,白岱真只得小声提醒道:“易知县,你不要再说了,见好就收吧!这芳香阁,动不得。”

“哼,……动不得?那是以前。”

“从今日开始,除一人外,这北越国上上下下没一人动不得。本县到要看看,这芳香阁视人不孝为不见,还真能有理了?”

除一人外?

虽然丹地、春兰也不能说支持易嬴再闹下去,但一听这话,双眼却同时一动。因为易嬴现在说的一人毫无疑问就是穆奋。如果北越国皇帝图韫真的命不久矣,为了给穆奋继位开路,还有什么人不能动?何况还是有违法理之人。

丢下一句话,易嬴就朝芳香阁一旁的影壁走去。

影壁近似于一种告示板,不但可起到装饰和美化作用。偶有什么诗文上佳之作,也会被贴在芳香阁影壁上展览。

但知县易嬴虽然以诗词“著称”于前,可却从未有诗词能被贴在芳香阁影壁上。这不仅因为知县易嬴来芳香阁的次数只有一次,即便在易嬴眼中,知县易嬴也只是喜好诗词,却不能说真就写得出好诗词。

经过地面上被丹地劈开的残尸,易嬴就将手在地上血迹中抹了一下,走到影壁前开始书写起来。

“今有一纨绔世家子欲拖行路遇丧妇入芳香阁酒乐,其妇不从,但芳香阁却视若不见,任其拖带孝妇入阁。”

“因芳香阁势众,京城子民不敢呼之,此为芳香阁逼人不敢呼之不孝罪。闻妇呼救命,路过之兴城知县易嬴予以阻止,并在惩戒纨绔世家子后,要求芳香阁因视人不孝为无物而罪加一等。然芳香阁不从,知县易嬴特以此证。”

“哗!”

这次不再是说,而是干脆写了下来,还是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看得围观众人全是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