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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海州市佳山区的街头,今年六十四岁的劳大妈正在摆摊卖一些吃的,没办法,儿子当初犯罪,她们家赔了不少钱,甚至把仅有的房子都卖了。

当事人乐资山一直不认罪,但是当事人不认罪和其家属是否积极赔偿取得谅解那不是一回事。

因为像是这种案子,当事人如果不认罪的话取保候审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正常情况下他其实一直在里面看守所里羁押的。

也因此,家里是否赔偿,怎么赔偿等等这些事,里面的人是很难影响到外面的人。

我们之前也介绍过的,很多案子里,里面蹲着的那个人满心盼望着赶紧给钱谅解,甚至他们自己本身就是家里赚钱的主力,所以也就觉得自己这个家庭顶梁柱进去了,另一半肯定会赶紧出钱。

但结果呢,就是不给出钱,或者出钱也特别抠搜,里面的人有没有办法,没有一点办法的,钱又不在你的手里。

同样,如果里面的人不认罪,外面的人非得给钱想少判两年,那里面的人也没办法的。

这个案子里也是这样,劳大妈两口气那会没办法了,最主要是和儿子没办法沟通,所以只能是听律师的话,赶紧给人家钱取得谅解,就想着看能不能让儿子早点出来。

结果最后还是判了三年。

也是因为这个判决彻底失望,于是也开始不断地找人申诉。

只可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找了不下五个律师,律师费花了不少,但没有一点效果。

这个其实都是正常的,律师就算申诉不成那该收钱也得收,哪怕只是帮你看看材料写个申诉状也得收这份钱。

儿子进去已经一年多了,在这段时间里,劳大妈也从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妇女到现在对于很多法律界的东西都了解一点的。

她也加了海州本地的一个维权群,群里面基本上都是像她这种的当事人家属,都认为自己的亲属当时不是犯罪,一直在不断地申诉。

其中时间最长的一个现在已经申诉了十几年。

结果就在此时手机响了,劳大妈拿起手机看了看随即接通:“孙律师,你们是不是……有进展了?”

电话这边的孙佳宁脸上露出了苦笑道:“劳阿姨,这个现在还没进度,我们找了好多次,但是都没结果。”

劳大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道:“没事的孙律师,我都习惯了,这种事哪可能那么快的。”

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相信对方的,毕竟这个律所在网上特别有名,就是以啃硬骨头而知名的。

结果孙佳宁的下一句话让劳大妈直接愣住了。

“但是劳阿姨,我们律所的主任周云准备来参与这个案子了!”

什么?劳大妈正在忙碌的手都停了下来:“周云……就是那位周律师?他要来参与这个案子?”

“对,就是他,所以啊您可以放点心了,我们周主任最喜欢这种案子了!”孙佳宁很快道。

劳大妈顿时感觉满脸的喜悦,她维权这一年多自然是知道周云的,或者可以说,目前很多维权的人都知道周云。

直到这位令人敬佩的周律师,为了帮别人维权甚至不惜挨刀子,而且就算挨了刀子,人家也还是那样帮助别人。

“您就安心等着吧,等周主任到了之后我们就联系您。”

挂了电话,劳大妈满脸的开心,虽然到现在为止也仅仅只是那位周律师要参与,但依旧让她心情振奋。

她也不能说她儿子好端端的就进去了,毕竟两人确实发生了关系,那些什么dNA检测之类的都可以证明,但明明对方是自愿的。

这都是没办法的,她一个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人,现在对于强奸案这些事真的可以说是如数家珍,什么证据关联性之类的东西都知道。

之前确实是没办法了,找了那么多律师,钱花了不少都不行,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学,自己去给申诉。

结果还是不行,又在网上到处找知名律师,然后才找到了振天律所,只希望这次那位周律师能有办法!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京海,周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是要和那位张老师说一声,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事情的起因就是他们的邀请。

所以后面要是稍微把事情惹得大一点,相信江北政法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自己可是他们请过去的。

很快电话拨通,周云笑着开口道:“是张老师吧?我周云,嗯我已经找好合适的案子了,就是你们的海州的案子,等做完这个,我就去学校开讲座,把这个案子作为案例。”

电话这边,江北政法大学办公室内,张老师闻言顿时大喜:“好的好的周律师,您准备今天就来?那我们这边可以承担……”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云拒绝了:“钱什么的你们都不用承担,毕竟我这也是做案子的,有当事人在。”

“就是有一个问题,你看我这做案子的动静可能会稍微大一点,到时候你看我能不能说我是你们邀请的,要做讲座性质的案例……”

听到这话张老师很快道:“周律师这个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先和领导说一声。”

张老师差点就要说“没问题”,但是话到嘴边又想起这位周律师之前的“丰厚战绩”,于是又赶紧变成了“和领导说一声”。

很快挂了电话,张老师径直找到了之前那位负责的副校长,把情况说了说。

副校长顿时笑道:“周律师还是心细啊,不过这没什么,他办个案子而已能弄出多大动静啊,这样,你给他打通电话,我来和他说。”

副校长并不担心什么,其实很多这种高校在当地就像是跳出五行中一样,尤其是一些部属高校,省里都管不到,那真的像是土霸王似得,可以说在当地就像个怪胎。

所以副校长还真不担心什么,咋了,人家周律师做个讲座性质的案子又如何,送几个人进去又能咋样,我们邀请的,你们有问题吗?

张老师再次拨通了电话:“喂周律师,嗯我们李校长想和您说几句话。”

很快副校长拿着手机笑道:“周律师,您过来海州办案子,那该怎么说怎么说,没事的,我们既然敢邀请您,那就说明这些问题都考虑过了。”

“放心大胆地做就行,咱们搞法律的送几个人进去又咋了,都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