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朝第十四君主伏羲李丁当政的这一日,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薄纱,慵懒地洒在都城的大街小巷。阳光所及之处,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让整个都城杭州都焕发出勃勃生机。街边的小贩们正扯着嗓子叫卖着自家的货物,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就像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
卖水果的小贩站在摊位后,双手叉腰,大声吆喝:“新鲜的水果嘞,又大又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他面前的水果摊上,摆满了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和紫莹莹的葡萄,每一颗水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时,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孩路过,小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还忍不住用小手拽了拽妇人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娘,我想吃苹果。”
妇人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子,拿起一个苹果,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问道:“老板,这苹果咋卖呀?”小贩连忙笑着说:“大嫂,您眼光真好,我这苹果都是刚从山上摘下来的,又脆又甜。便宜卖给您,三文钱一斤。”
妇人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能不能再便宜点呀,我就这点钱,还得给孩子买点别的呢。”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袋,轻轻地捏了捏。
小贩挠了挠头,想了想说:“行吧大嫂,看您带着孩子也不容易,两文五一斤拿走吧。”
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开始仔细地挑选苹果,一边挑还一边对小孩说:“宝宝,咱挑几个大的,回家洗干净了再吃。”挑好苹果后,妇人付了钱,拉着孩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小孩还一步三回头,冲着水果摊喊道:“苹果真好吃,下次还来。”
卖布的摊主则拿着一匹色彩鲜艳的布料,在空中挥舞着,喊道:“瞧瞧这质地,多结实,多漂亮,做衣裳再好不过啦!”那布料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一位年轻的姑娘被布料吸引,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布料,眼中满是喜爱,还忍不住把布料贴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摊主热情地介绍道:“姑娘,您看这布料的颜色多正,摸起来还特别柔软,做成衣裳穿在您身上,那肯定美若天仙。”
姑娘羞涩地笑了笑,问道:“老板,这布多少钱一匹呀?”摊主伸出五根手指,说道:“五两银子一匹,姑娘要是诚心要,我可以给您便宜点。”
姑娘有些犹豫地说:“有点贵了,我再考虑考虑吧。”说着,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布料。
摊主连忙拉住姑娘的手,说道:“姑娘,这已经很便宜了,您上哪儿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布料。您要是真喜欢,四两五银子拿走,就当我交个朋友。”
姑娘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我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要是行的话,我再来买。”说完,姑娘一步三回头,慢慢离开了,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要是能便宜点就好了。”
行人来来往往,有穿着朴素的百姓,也有身着华丽服饰的达官贵人,一片热闹景象。屈大人身着一袭月白色色长袍,袍上绣着精致的淡蓝色云纹图案,那云纹仿佛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显得格外灵动。他头戴黑色方巾,方巾的边角微微随风飘动。他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朝着熊伍将军的府邸走去。一路上,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一些。
同行的小厮跟在屈大人身后,看着屈大人一脸凝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您此次去探望熊将军,不知这事儿能否有转机?”
屈大人听到小厮的话,缓缓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得很呐,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熊将军处境艰难,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污蔑陷害,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先听听他的想法,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说不定将军早有应对之策,只是需要有人在旁协助推动。”
小厮挠了挠头,又问道:“大人,那要是熊将军也没办法,这事儿可咋办呀?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将军被人陷害吧。”
屈大人拍了拍小厮的肩膀,说道:“我们不能轻易放弃。熊将军是难得的忠臣良将,为虞朝立下过赫赫战功。就算困难重重,我们也要想办法还他一个清白,让他能继续为虞朝效力。我们可以联合一些正直的大臣,在朝堂上为将军发声,同时收集证据,揭露那些奸臣的阴谋。”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老者,他拄着拐杖,步伐缓慢。看到屈大人,老者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屈大人,您好啊。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见,实乃荣幸。”
屈大人连忙回礼,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家那小子不知怎么惹上了麻烦,被人诬告了。听说熊将军是个清官,我想去求求他,看看能不能帮我家小子洗脱冤屈。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熊将军身上。”
屈大人安慰道:“老人家,您别着急。熊将军为人正直,一定会查明真相的。我也是去熊将军府邸,咱们一起走吧。说不定路上我还能给您出出主意。”
老者感激地说:“那就太感谢屈大人了。有您同行,我心里踏实多了。我家那小子平时老实巴交的,肯定是被坏人算计了。”
于是,屈大人、小厮和老者一起朝着熊伍将军的府邸走去。途中,老者又说道:“屈大人,如今这朝堂上乌烟瘴气的,那些奸臣只知道争权夺利,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啊。我家本就不富裕,这一遭变故,更是雪上加霜。”
屈大人点了点头,说道:“老人家说得对,我和熊将军一直都想改变这种局面,只是困难重重啊。不过您放心,我们不会放弃的。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让朝堂恢复清明,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说完,屈大人再次迈开步伐,加快了前往熊伍将军府邸的速度,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熊将军和这位老者解决难题,让朝堂恢复清明,还虞朝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小厮紧跟在后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老者也加快了脚步,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日头高悬中天,炽热的光芒如瀑布般倾洒而下,暖光肆意地铺展在石板路上,扬起一层淡淡的浮尘,那浮尘在光线里轻盈地舞动,好似一群欢快却又有些迷茫的精灵。很快,屈大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袍上绣着淡蓝色的云纹图案,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飘动,头戴黑色方巾,方巾的边角微微翘起,显得气宇轩昂。他和身旁衣着朴素的老者以及机灵的小厮一同来到了熊伍将军的府邸。
府邸的大门高大威严,好似一位沉默而坚毅的卫士。那朱红色的大门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旧鲜艳夺目,仿佛岁月在它身上未曾留下痕迹。一排排金色的门钉整齐排列在大门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每一颗都似乎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门口的石狮子张牙舞爪,仿佛在守护着这一方天地,它们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咧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仿佛随时准备扑向任何胆敢侵犯府邸的人。
府邸的家丁眼尖,一眼便认出是熊伍将军的好友屈大人。他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双手耷拉在两侧,时不时踢一下脚边的小石子。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连忙小跑着上前,一边跑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生怕自己的衣衫不整齐而失了礼数。到了屈大人面前,他恭敬地弯腰行礼,弯得很低,几乎要与地面平行,脸上堆满了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屈大人,您里面请。将军正在屋内休息呢。”
屈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轻轻摆了摆,那动作优雅而从容,轻声说道:“有劳你了。最近将军府里的情况如何?我听闻将军身体不适,心里一直牵挂着。”
家丁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虑。他微微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悠长而沉重,用手抚了抚衣角,仿佛在抚平自己内心的不安,回答道:“大人,将军这几日心情不太好,病情也不见好转。自从被那些奸臣污蔑后,将军整日唉声叹气,吃不好睡不好,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不过有您来探望,将军肯定会开心些的。您不知道,将军时常念叨您呢,说您是他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
屈大人听了,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快步向前走了两步,那步伐显得有些急切,拉住家丁的胳膊,关切地问道:“那请了大夫来看过吗?开的药可管用?”
家丁无奈地摇了摇头,摊开双手,那双手显得有些无力,说道:“请了好几位大夫来看,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起色。大夫说将军是心病,需要解开心中的疙瘩才行。将军心里憋屈啊,明明一心为国,却遭人陷害,那些奸臣实在是太可恶了!我看着将军日渐消瘦,心里也不好受啊。”说着,家丁的眼眶都微微泛红,显出对将军的一片赤诚忠心。
这时,跟在屈大人身后的老者忍不住插嘴道:“这位小哥,我家小子也被人诬告了,我听说将军是个清官,想求将军帮我家小子洗脱冤屈。不知将军现在这情况,还能管这事儿不?”老者说着,眼睛里满是期盼,那期盼的眼神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着甘霖,双手也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把衣角都搓得皱巴巴的。
家丁看了看老者,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那动作显得有些为难,又把目光投向屈大人,似乎在寻求支持,才说道:“老人家,将军现在身体和心情都不太好,不过将军一向心地善良,爱打抱不平,等会儿我去跟将军通传一声,看看将军怎么说。但您也知道将军现在的状况,您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将军现在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好呢。我怕将军有心无力啊。”
屈大人点了点头,拍了拍老者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先别着急,咱们先看看将军的意思。”又对家丁说道:“辛苦你等下通传的时候,也把老人家的情况跟将军仔细说说。”
家丁连忙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如实转达。”
于是,屈大人跟着家丁走进了屋内。一路上,屈大人留意到府邸里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走路都轻手轻脚的,仿佛脚下踩的不是石板路,而是易碎的玻璃。整个府邸安静得有些可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小厮也快步走到屈大人身边,凑到屈大人耳边,小声对屈大人说:“大人,感觉这府里的气氛好压抑啊,大家都跟怕什么似的。”
屈大人轻声说道:“将军如今处境艰难,府里的人自然也都提心吊胆的。咱们进去后,说话做事都要注意分寸。莫要冲撞了将军,以免加重将军的烦恼。”
屈大人和老者、小厮一路匆匆忙忙地在府中穿行,脚下的石板路被他们踩得“嗒嗒”作响。屈大人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跟身旁的老者说着:“老人家,您别着急,熊伍将军为人正直,一定会帮您主持公道的。”老者听了,眼眶里满是感激,嘴唇颤抖着说:“屈大人,全指望您和将军了,我这冤情啊,都快把我压垮咯。”小厮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将军肯定能明断是非。”
很快,他们来到了将军休息的房间门口。这房间的门紧闭着,就像一道神秘的屏障,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家丁站在门前,就像一尊即将出征的雕像,他深吸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环境里,就像一声响亮的号角,格外清晰。他的胸脯随着这一口气高高鼓起,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清脆而又小心翼翼,仿佛是怕惊扰了门后的沉睡巨兽。然后他把身子俯得更低,低到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就像一只谦卑的小虫子,轻声说道:“将军,屈大人来看您了,还带着一位老人家,老人家有冤情想求将军相助。”
屋内传来一个虚弱但熟悉的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云朵,带着一丝缥缈:“快请屈大人进来,也让那位老人家一同进来吧。”
家丁轻轻推开房门,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房内的空气,就像怕碰碎了一件珍贵的瓷器。他侧身站在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手势恭敬而又得体,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屈大人,请进。”屈大人听了,赶紧整理了下衣衫,把衣衫上的褶皱都抚平,像是要在将军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然后带着老者和小厮缓缓走了进去。
在那略显昏暗且弥漫着淡淡药香的房间里,窗外的风声犹如一个孤独的旅人,时不时地透过窗棂缝隙钻进来,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那声音,细细碎碎,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每一个角落。屈大人一进房间,就感觉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鼻子,脚步却没有停下,依旧匆匆朝着床边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急切地说:“将军,我可算见到您了。”
屋内,熊伍将军原本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休养,床榻上的被子柔软而蓬松,他整个人陷在其中,显得有些单薄。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他像是被惊扰的鸟儿,猛地一激灵,努力地从绵软的床榻上撑起身子。只见他缓缓伸出手,那双手因为久病显得有些苍白且消瘦,血管清晰可见,如同枯树枝一般。他认真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他骨子里的坚毅和倔强。此时的他,脸色犹如被乌云遮住的月光,显得苍白而憔悴,两颊也没了往日那健康的红润光泽。然而,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依旧闪烁着如同寒星般坚毅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壮志和豪情。
在熊伍将军那宽敞明亮却又略显古朴的书房内,清晨的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雕花窗棂那精致繁复的缝隙,细细密密地洒落在地面与桌椅之上。地面的青砖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一片片光影斑驳的图案就此形成,仿佛是岁月这位神奇画师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道光影都藏着往昔的故事。
墙上挂着的几幅古老战图,历经岁月的洗礼,色彩已经有些黯淡。在这光影的交织下,战图上的刀光剑影、骏马奔腾仿佛都被赋予了生命,隐隐透出一股肃杀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往昔那一段段峥嵘岁月,那些浴血奋战、生死搏杀的场景如在眼前。书桌上摆放着的兵书和地图,纸张微微泛黄,边角也因无数次的翻阅而有些磨损,它们见证了无数次的战略谋划,每一道折痕、每一处标记都凝聚着智慧与心血。
屈大人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边,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声音中带着担忧说道:“熊将军,多日不见,你这病情如何了?我可是天天都惦记着你呢。这朝堂上的事儿,还得靠您来定夺啊。”
熊伍将军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头就像两座小山紧紧地挤在一起,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丝苦笑,那苦笑中带着太多的苦涩和无奈,叹着气说道:“唉,屈兄,我这身体啊,是越来越差咯。你说我心里这苦,又有谁能真正懂呢?我这躺在床上,每天都在想朝堂的事,可身体却不争气,什么都做不了。这朝堂啊,就像一团乱麻,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屈大人听了,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熊伍将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熊将军,你看看如今这朝堂局势,就像一团乱麻,复杂得很呐。众人可都眼巴巴地盼着你能出山,力挽狂澜呢!你要是再不出来,这朝堂可就要乱套了。现在外面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您可得赶紧拿个主意啊。”
熊伍将军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愤怒地大声说道:“屈兄啊!你是知道的,姬姓族人和咱们熊姓族人那可是世仇啊!此番姬铭那家伙分明就是借题发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还能不清楚?他就是想让我倒台!我熊伍岂是那种贪恋权位的人?我拒绝北上,那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保全虞朝的实力啊!我要是为了一己私利,早就北上了,哪还会管这南方的安危。”
熊伍将军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地板被踩得“咚咚”作响。继续说道:“你想想看,北上之后,要面对诸城地区李天狗叛军阵营的守将电魔一族的埃略特。那家伙能使用电能异能,厉害得很呐!他守的那三道关口,就跟铜墙铁壁似的。姚相的军队被困在那里整整两年,都没办法突破,这可不是那么容易攻陷的啊!要是我再调动更多军队北上,南方地区的防守肯定就会出现大漏洞。到时候,那些依附于李天狗叛军阵营的势力一旦趁虚而入,虞朝可就真的危险了,说不定会提前灭亡啊!这后果,谁能承担得起?”
屈大人认真地听完熊伍将军的一番慷慨陈词,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理解,说道:“熊将军,我明白你的苦衷。你这完全是为了虞朝的大局着想啊!只是现在朝堂上各种谣言满天飞,众说纷纭,你也得赶紧想个办法,让陛下和众人都能明白你的心意。不然,这谣言越传越离谱,对你可太不利了。你要是被这些谣言绊住了脚,那虞朝可就少了一位大英雄啊。”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说道:“将军,我是个苦命的人啊。我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可被恶人陷害,家破人亡。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给我主持公道啊。”
熊伍将军赶紧上前把老者扶起来,说道:“老人家,您先起来,慢慢说。我熊伍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老者抹了抹眼泪,开始一五一十地诉说自己的冤情,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老者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回荡着。
就在这时,被扶了起来的老者也缓缓走上前来,他的脚步有些蹒跚,双手垂在两侧,恭敬地弯腰行礼,然后说道:“熊将军,我虽只是个山野之人,但也听闻了将军的事迹。将军为虞朝殚精竭虑,实乃国之栋梁。如今这局势,还望将军莫要灰心,总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不瞒将军说,我家后人也遭遇了不幸,被人诬告犯下大罪。那恶人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买通了证人,我那可怜的后人有口难辩呐。如今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每日受苦,我这心里啊,就像被刀割一样。将军,你可得救救我那可怜的后人啊。”
熊伍将军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停下脚步,走到老者面前,说道:“老丈莫急,这世间自有公道在。诬告陷害之事,天理难容。只是如今我自身也深陷困境,一时无法帮你彻查此事,但你放心,待我有了办法,定会为你家后人讨回公道。你就先回去等着,我不会让好人蒙冤的。”
熊伍将军听了老者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缓缓说道:“屈兄,其实我也想过很多办法。可如今陛下被那些奸臣蒙蔽了双眼,我说什么他一时半会儿也听不进去。我现在也只能等待时机,盼着能有转机出现啊。这等待的日子,真是煎熬啊。”
屈大人微微低头,思索了片刻,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见窗外风声和屋内众人轻微的呼吸声。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将军不妨找个机会,把南方防守的重要性以及北上的利弊详细地写成一份奏章,呈给陛下。让陛下能清楚地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同时,我们也可以联合一些朝堂上的忠臣,让他们在朝堂上为你说话,帮你澄清事实。这样或许能让陛下回心转意。将军,这或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你觉得呢?”
熊伍将军与屈大人相对而坐,两人膝盖几乎相触,神情专注地交谈着,气氛融洽而又带着一丝凝重。熊伍将军微微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忧虑,语气沉重地说道:“屈大人,你瞧瞧如今这南方的局势,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的,可实际上就像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暗流,隐患着实不少啊。我要是就这么贸然北上,这心里头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呐。你看那南方的一些部落,虽然现在暂时臣服,但难保不会在我离开后心生异心。他们就像一群喂不饱的狼,表面上恭顺,说不定哪天就会露出獠牙。到时候若是里应外合,咱们的防线可就危险了,这南方的百姓也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啊。”
屈大人轻轻捋了捋那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不紧不慢地说道:“将军呐,你也别过于忧心忡忡的。这南方的事儿,我们肯定会妥善去处理的。但你看看那北方,李天狗那叛军和电魔一族的埃略特,就跟那疯狗一样,在北方肆意妄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些无辜的百姓,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哭声震天呐。要是不赶紧把他们剿灭了,那以后可就成了咱们虞朝的心头大患呐。而且据可靠消息,他们最近正在联合其他小股势力,意图扩大地盘,要是等他们势力坐大,咱们再去对付可就难上加难了。咱们虞朝的百姓可都盼着你去拯救北方的生灵啊。”
熊伍将军听了屈大人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纠结,他长叹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道:“屈兄你说得确实在理,我心里也清楚北方的战事刻不容缓。可这南方的防务就像我身上的一块肉,实在是让我难以抉择啊。万一我走了,南方出了岔子,那可如何是好?我在这里经营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这里的百姓也都信任我,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这里陷入混乱。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南方燃起战火,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这让我如何能安心北上啊。”
屈大人拍了拍熊伍将军的肩膀,安慰道:“将军,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们可以留下一部分精锐部队驻守南方,再安排几位经验丰富的将领统筹防务。这些将领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他们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而且,我们还可以与周边的友好部落加强联系,给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你就安心北上,南方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守护好这片土地,不会让你失望的。”
熊伍将军皱着眉头,还是有些犹豫,他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说道:“话虽如此,但南方的情况复杂,那些部落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我怕留下的兵力不够,难以应对突发情况。而且,我担心那些将领能否协调好各方力量,万一出现矛盾,那可就麻烦了。南方的地形复杂,山林众多,若是敌人躲在暗处搞偷袭,我们的部队很难展开有效的防御啊。”
屈大人思索片刻,眼神坚定地说道:“将军,我们可以从北方战事结束后,再抽调一部分兵力支援南方。至于将领的问题,我会亲自挑选几位能力出众、威望较高的人,保证他们能够团结协作。我会跟他们讲清楚局势的严峻性,让他们以大局为重。而且,我也会定期派人来巡查南方的防务情况,有什么问题及时解决。你就把心思都放在北方的战场上,争取早日凯旋,到时候南方和北方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推心置腹地交谈了好一会儿,把南方的各种可能情况都分析了个遍,这才站起身来,正准备拱手告别。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将军,北方传来急报,李天狗叛军和电魔一族的埃略特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已经攻占了好几个城池,百姓死伤无数!那些叛军简直丧心病狂,所到之处,房屋被烧光,粮食被抢光,妇女儿童都不放过啊!”
熊伍将军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紧握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大声吼道:“好啊,他们竟然如此嚣张!看来我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立刻北上!我熊伍将军绝不允许这些恶贼在我虞朝的土地上横行霸道,残害百姓!我要让他们知道,侵犯我虞朝的人,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屈大人也严肃地说道:“将军,事不宜迟,你赶紧准备出征吧。南方的事儿我会安排妥当,你就放心去吧。你在北方奋勇杀敌,我在南方稳固后方,咱们齐心协力,定能保我虞朝太平。”
熊伍将军点了点头,说道:“屈兄,那就辛苦你了。我这就去集结部队,誓要将那些叛军和恶贼一网打尽!”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准备走出书房,脚步坚定而有力,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他知道,这一战,关乎虞朝的生死存亡,关乎百姓的安危福祉,他必须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书房那厚重的木门“砰”的一声又被推开了,这声响如同平地骤然炸响的一声惊雷,在寂静的书房内回荡,惊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家丁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小小的旋风,桌上摊开的文书都被吹得沙沙作响。他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呼吸声就像拉风箱一样,又粗又急,仿佛有一头疲惫的老牛在他胸腔里喘息。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打湿了前襟。他急切地喊道:“将军,令狐菀大人前来拜见!”
熊伍将军原本略带忧虑的眼睛瞬间一亮,就仿佛是在黑暗幽深的夜里突然点亮了一盏明灯,那光芒驱散了他眼中的阴霾。他原本微微佝偻的脊背猛地挺直,像一棵骤然拔起的苍松。他猛地站起身来,带得椅子在坚硬的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就像尖锐的指甲划过玻璃。他大声说道:“快请进!”随后他转头看向屈大人,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在春日暖阳中盛开的花,灿烂而又充满生机。他热情地说道:“屈兄,这令狐菀大人可是咱们自己人。她啊,向来聪慧果敢,鬼点子多得很呐。她这大老远跑来,肯定是带来了好消息。就说上次那敌军设伏的事儿,要不是她想出那疑兵之计,咱们可就吃大亏咯。”
屈大人微微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期待,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像是一弯浅浅的月牙,轻声说道:“那就好,但愿是能让将军安心北上的好消息。有她来出谋划策,说不定这南方和北方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咱们虞朝的局势也能早日稳定下来。”
不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令狐菀大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身利落的劲装,那劲装的布料在透过窗棂的阳光下泛着微光,像是鱼鳞在波光中闪烁。她英姿飒爽的模样就像战场上的女战神,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脏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就像黑色的绸缎在风中飘舞,又似一条灵动的黑色蛟龙。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两颊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苹果,还透着一股青春的朝气。她还未站稳便大声说道:“熊将军,屈大人,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们!这消息啊,就像一场及时雨,能解咱们的燃眉之急。”
熊伍将军和屈大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来,熊伍将军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急切,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说快说,是什么好消息?可把我这心都勾起来了。我这心里啊,就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就盼着你这好消息能让我踏实下来。”
令狐菀大人深吸一口气,胸脯高高地挺起,就像一面骄傲的旗帜,兴奋地说道:“经过两年多的建设,虞朝台州等地新建的恐龙养殖基地已经成功了!第一批恐龙养殖繁殖圆满成功。那些恐龙啊,可不得了!有的体型巨大,就像一座座移动的小山,那皮糙肉厚的,防御能力超强。有它们在,咱们虞朝南方地区就像有了一道铁打的城墙,将军你就可以放心北上啦!想象一下,那些庞然大物往阵前一立,敌军看到不得吓得腿软。”
熊伍将军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就像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照亮了他的眼眸。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泛白了,激动地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些恐龙,南方地区的防守就有保障了,我也能安心北上,去对付那李天狗叛军和电魔一族的埃略特了!我早就盼着能有这么一支特殊的力量,这下可好了,南方百姓也能睡得安稳些。”说着,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北方的敌人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场景,那些叛军在恐龙的威慑下抱头鼠窜,他仿佛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
屈大人听得这消息,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他激动得“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用力一拍,那清脆响亮的掌声在书房里回荡,仿佛是胜利的前奏。他满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声说道:“这真是天佑咱们虞朝啊!熊将军,你这下可以大展身手,为咱们虞朝除去这心腹大患了。想那李天狗叛军和电魔一族的埃略特,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害得北方百姓苦不堪言。那些叛军所到之处,房屋被烧得只剩残垣断壁,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震天。电魔一族更是用他们诡异的法术,让北方大地生灵涂炭。如今有了这些恐龙助力,就如同神兵天降。等你凯旋归来,必定是咱们虞朝的大功臣,到时候,满朝文武都要为你喝彩,百姓们也会夹道欢迎你,那场面,锣鼓喧天,彩旗飘飘,就像过年一样热闹!你看啊,这恐龙一登场,咱们的胜算可就大多了。那些叛军看到恐龙庞大的身躯,估计腿都得吓软,还没开战就先败了三分。说不定他们看到恐龙,就会吓得屁滚尿流,掉头就跑呢。”
熊伍将军原本正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听到屈大人这番话,他的眼神中也燃起了斗志。
令狐菀大人笑着走上前一步,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两颗璀璨的星星,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继续说道:“不仅如此,还培育出一种小型恐龙可以飞行。它们身形灵活,就像天空中的精灵,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穿梭,那速度,比箭还快。也许可以跟随着熊伍将军北上,发挥特定作用。比如说去侦察敌人的军情,给咱们来个出其不意。它们就像咱们的眼睛,能把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敌人在下面安营扎寨、调兵遣将,都逃不过这些小家伙的眼睛。等它们把情报带回来,将军你就可以根据敌情,制定出最完美的作战计划,到时候,敌人就像被咱们捏在手里的蚂蚁,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那些小型飞行恐龙还能像幽灵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敌人,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真真切切。就算敌人躲在隐蔽的山谷里,也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熊伍将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连点头,就像鸡啄米一样,他紧握着拳头,关节都泛白了,说道:“有了这些助力,我更有信心了。我这就着手准备北上的事宜。我定要让那叛军和电魔一族知道,咱们虞朝的军队就像那钢铁长城,不可侵犯!我要带着这些恐龙,把北方的战场变成他们的噩梦之地。想象一下,那些巨大的恐龙在前面冲锋,它们的脚步就像闷雷一样,震得大地都颤抖起来,把敌人的防线冲得七零八落。小型飞行恐龙在天空中侦察,为我们提供准确的情报,我们的士兵跟在后面,奋勇杀敌。到时候,敌人就会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知道,虞朝的土地,容不得他们肆意践踏。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在我们的恐龙大军面前,也都将无所遁形。”
屈大人笑着走上前,拍了拍熊伍将军的肩膀,说道:“将军此次北上,定能马到成功。南方有恐龙守护,我们也会全力支持将军的后方。粮草、兵力,只要将军需要,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送到。你在前方奋勇杀敌,我们在后方做好保障,咱们齐心协力,这仗肯定能打赢。你就放心去吧,家里的事儿有我们呢。我们会把南方的防守布置得固若金汤,让敌人不敢有丝毫的进犯。你在北方只管放手去打,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们说,我们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要是你在北方缺了什么,尽管派人快马加鞭地回来告诉我们,我们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
令狐菀大人也坚定地说道:“将军放心,那些恐龙经过训练,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小型飞行恐龙可以像那敏锐的鹰一样侦察敌情,为将军提供准确的情报;体型巨大的恐龙则可以冲锋陷阵,成为战场上的利器,把敌人的阵营冲得七零八落。我已经安排了专人训练它们,它们现在可听话了,就等着上战场大显身手呢。那些训练师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他们对恐龙的习性了如指掌,把恐龙训练得服服帖帖。到了战场上,恐龙们一定会听从将军的指挥,成为将军手中的一把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那些训练师就像神奇的魔法师,把恐龙训练得既勇猛又听话。将军你就等着看它们在战场上的威风吧。”
熊伍将军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虞朝的安定和繁荣而战。一场关乎虞朝命运的大战,似乎即将在这好消息的推动下拉开帷幕。屈大人和令狐菀大人也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虞朝未来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虞朝在熊伍将军的带领下走向繁荣昌盛的景象,百姓们在田间辛勤劳作,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边疆一片太平,再也没有战争的硝烟。
屈大人笑着说:“等将军凯旋,咱们虞朝必定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到时候咱们一起举杯庆祝。”
熊伍将军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定不负众望,为虞朝开疆拓土,保百姓安宁。”随后,他大踏步走出书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北上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