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出去玩去了,我一人在家里,全身热血喷涌,那感觉,简直是骨头里都在发痒啊!
找玫瑰?我得死!
去叫鸡?我得残!
阿月对我的惩罚,恐怖如斯!
我无处可去,最终想出破解之道!
港岛中环拳馆
之前忠字堆的兄弟开设的,易忠走去荷兰之后,这里由他的门生“洪锦棠”接手,负责教授文字堆新收门生洪拳,培训打仔之地!
脱去一身上衣,结实的八块腹肌宛如刀刻,身上密密麻麻的刀疤,以至于全身发烫发热!
我走入拳馆,身边无数训练的门生纷纷停下手中事!
“大佬!”众人齐刷刷的叫了声!
“钟馗哥,今日有空来练拳噶?”洪锦棠惊讶的问我,我都许久没来了。
“系呀,我们这些打仔出身的,身体,拳头就是本钱啦!”我说道。
“你,怎么打的,没吃饭噶?”我呵斥一名新收门生,正在打木人桩,打的软绵绵的,还怕痛!
那年代的木人桩,都是很硬的黑漆木,沙袋里装的都是硬沙包,练久了拳头全都是老茧!
“让开!”我一把推开那门生!
马步扎稳,运气丹田,随即握拳在手,一个上步冲拳,一拳打到那木人桩顶部断裂,发出了一阵噼啪声!
门生吓得傻了眼!
随即,身边一个门生正在拿着一把水喉通,对着人形桩在练习捅刺,身边还有门生在拿着砍刀练习出刀!
“走开,走开,刀都握不稳,还想斩人?”
“水喉通不是这样用的,手掌肉厚部位要抓稳,出手别手震,出来混出刀就是你死我活,别想着给对方机会!”
随即一个垫布,嗖的一下子,水喉通笔直扎入人形桩的脑袋,前脑进,后脑出!
门生吓得傻了眼!
“阿洪,从今日起,严格训练,每日需要练满五个时辰!
从体能开始,文字堆以武扬名,谁若是再跟姑娘绣花一般,踢他出堂口!”我呵斥道!
“是,钟馗哥,来大家抓紧时间练起来!”洪锦棠拍手!
我那日练到飞起,绳子捆住双脚于十字木桩,头下脚上,手持两小酒尊,前后摆两大桶,于前桶中用小杯取水,倒入后面空桶之中!
每一次起伏,都是承受一次腹肌撕裂痉挛之苦,一直坐了两个时辰,终于做完!
本想着扑灭心中欲望之火,殊不知洗完澡,那股火却是不灭反增!
我受不了了!
“走,开车!”我叫上门生。
“大佬,去哪儿?”
“中环鸡记麻将馆!”我说道!
说完准备上车!
正逢我岳父从中环办事,路过此地,见我满面潮红,急不可耐,连忙让卓叔停车。
岳父以为我这架势要去斩人,连忙按了两下喇叭。
“阿文,你要去哪里噶?”岳父问我。
“强...”
“强x”
“你女儿!”
我满头大汗的说道,率性耿直!
“不是吧,用得着吗?”我岳父大惊!
“你们小两口小别胜新欢,也别这么玩噶,喂,衰仔,阿月身子骨差,你悠着点啊你!”我岳父大喊,我已上车闪人。
到了麻将馆,阿月正在和阿香几人在打麻将,上去二话不说,一把扛着就走。
“喂喂,死阿文,你做咩啊你,放我下来啦!”阿月娇斥道,被我扛在肩膀,哭笑不得。
“由不得你啦!”我笑道。
“这里是我地盘,你叫破喉咙也无用噶!”我笑道。
附近麻雀馆
沙胆雄,镪水超,在陪着开律师楼的醒目仔打麻将。
“喂,大嫂被人绑架啦,在叫救命啊!”身边人听见阿月的声音,惊呼!
“啊,妈的,操家伙!”沙胆雄推了牌,立马就走。
“谁这么大胆子,谁绑的?”沙胆雄骂道。
“是大佬啊!”门生见到了我,一阵惊愕。
“我x你阿母,你傻啊你,难不成去砍大哥啊,坐下!”沙胆雄说道。
“可是大嫂叫的真的好惨啊...”门生惊愕。
“啊,那到底该不该阻止大佬?”沙胆雄一阵懵逼。
醒目仔说道:“哎呀,从法律上来讲,不管是夫妻还是什么关系,只要违背妇女意愿,都属于违法的啦!”
“但是出于江湖道义,这是你们钟馗哥的家事,也不免他们两口子喜欢这样的玩法,你们贸然冲出去,不怕被钟馗打断腿咩?”醒目仔笑道。
“啊,对,不管,不管!”沙胆雄笑道,继续坐下来打牌。
回去家中,战况惨烈。
阿月蜷缩在床上,香汗淋漓,而我则是准备提马再上阵!
“好啦,够啦,死鬼,今日到此为止啦...”阿月一阵娇斥。
容不得你啦,这番惩罚我,再来再来噶!
“你真的是,一只野兽呀你!”阿月气的掐着我,只能乖乖就范。
一直到次日天明,阿月沉沉在我怀中睡去...
次日,阿义打电话来,说片场有人要找我谈事
我起身穿衣洗漱,准备过去片场,顺便看了一眼阿月,逗了逗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老婆,去片场玩呀,去不去?”我笑道。
阿月懒得搭理我,直接小手摆了摆,推开了我的脸,裹着被子翻身睡觉。
哈哈,让你再玩我!
我起身开车去到了港岛片场,阿义早早在那等着了。
那段时间,阿义按部就班,去鸭脷洲开发房产,然后帮我巡场收数,一切有井有条。
我们兄弟两人,互相兑现诺言,我不再去找玫瑰,掺杂粉圈破事,而阿义,也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再将心思往面粉上跑。
今日来,是罗导那边约见的,罗导说,我那日的电影,票房超出预期,联系了很多资方,纷纷想拍续集,或者拍同类型的电影。
大家带足了钱,就要见“金牌编剧”洽谈
“哪儿来的金牌编剧?”我问道。
“你啊,大佬,那部电影卖爆啦,十几家戏院排挡都排不过来,大家找到罗导,要找编剧,故事是你想出来的嘛...”阿义说道。
完蛋,这叫歪打正着,我当初为了给我岳父光速洗钱,瞎拍的电影爆了,现在人人都认为我是金牌编剧?
我编个屁啊我,我整天拿刀国中都没毕业的人!
阿义对我说,大佬,那没办法嘛,人家认准你了嘛!
我说那是一时兴起,艺术来源于生活,那灵感用完了,再让我编一个故事,我编不出来啊!
现在好了,十几家资方要搞拍卖,其中还有“联公乐”成立的电影公司,邓生要找我合作?
天才编剧忽然穷驴计穷?
好像有点丢面啊!
“大家砸了一百多万,要搞大制作啊,大哥你什么文化我知道,但是客户来了不能婉拒,多几个剧组进场,我们拿编剧费,票房分成,还有拍摄期间各项费用...”
“那我编不出来怎么办?”我问道。
“找枪手嘛,先把业务接过来,然后找个会写的人以你的名义写本子,随便给点钱打发他走呗!”阿义笑道。
我第一次听说还能这么干的,我问,找谁啊?
阿义叫来身边一个人,笑嘻嘻的发烟给我。
“钟馗哥,鄙人小蔡,刚才日本回来,在外面做过几年影评人,返来香港,想在剧组接点小本子,赚点酒钱。”那人笑眯眯的说道。
“你叫咩名啊?”我问道。
“啊,呵呵,鄙人叫蔡岚,笔名在日本的时候叫日穿钢板...”小蔡笑道。
“你说话很有趣噶,我谈好了给你试一试啦!”我勉强答应。
这一次,还真让我踢到宝拉,这个小蔡,日后可是香江四大才子哦!